果然,这大清早的,郭保坤便狠狠告了范闲和言冰菀一状,府尹当即派手下到范府捉拿范闲。
衙役也去了言府,请言冰菀过去一趟。
范闲和言冰菀都出现了京都府的公堂之上,郭保坤也被抬上了公堂。
范闲与言冰菀却像没事人一样相互寒暄。
范闲:“言姑娘,没想到早上刚刚分别,我们就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
言冰菀:“谁说不是呢,范公子昨夜风流快活,没想到还能这么精神啊,真是佩服。”
两人本来想继续寒暄,却听到了郭保坤一直挣扎呼喊,却喊不出半个字的动静。
两人这才走向他绕了一圈,仔细瞧了瞧,昨晚下手有些重啊。
直到听到一阵严厉的咳嗽声,两人这才乖乖站好。
梅执礼:一拍案板:“堂下何人?”
贺宗伟:“启禀大人,学生贺宗伟,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
范闲:施礼:“范闲。”
言冰菀:“言冰菀。”
梅执礼当然知道言冰菀和范闲是何人,但是京都府是京都律法最森严的地方,任何人都不能践踏律法,干扰律法,这也是为什么郭保坤敢告的原因。
梅执礼:“范闲,言冰菀,你们可知罪啊?”
范闲:“完全不知啊。”
言冰菀:“还请大人明言。”
梅执礼:“来呀,把原告的状纸让他们看一看。”
范闲接过状纸,言冰菀也凑过来看。
范闲:“嗳,这状纸上面怎么说,我们打了郭保坤公子啊?”
梅执礼:“你们可有质疑啊?”
言冰菀:“那敢问郭公子人在何处啊?被打的重不重?”
贺宗伟:“范公子,言小姐,请往这看。”
言冰菀: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这是郭公子?”
范闲:走过去:“刚才我还纳闷,此乃何物啊?”装作很惊讶,“莫非他是个人?”
贺宗伟:也来气:“大人,郭公子被他们殴打成重伤,成了这副模样,他居然还在冷嘲热讽!”
言冰菀:“说他是个人就是冷嘲热讽了?莫非他不是个人?”
贺宗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如此凶徒,恳请大人用重刑!”
范闲:“等会儿!”拿着状子,“这状子上说,事发当时家丁都被**迷晕,郭保坤也是被人套着头打的,既然没人看见行凶者,怎么肯定是我们啊?”
贺宗伟:“自然是听到了你们的声音。”
范闲:“我说什么了?”
贺宗伟:“你们自认身份!”
范闲:“我们干嘛自认身份?”
贺宗伟:“恶人行凶常有嚣张之举!”
范闲:“既然自认身份,我干嘛要拿东西罩住他的头啊?如此行事,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贺宗伟:“是因为你早就想好了这个理由来辩解,我猜你接下来还会说,是有人冒充你们行凶!”
范闲:“回大人,原告状师说了,此案是有人冒充行凶,可以定案了。”
梅执礼:“既然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
贺宗伟:“大人,行凶者在行凶时,还念了首诗。”
梅执礼:“哦?”
贺宗伟:拿出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梅执礼:夸赞道:“好诗啊!”
贺宗伟:“大人可知,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范闲写了首七言,这便是其中的诗句,打人是凶徒再次念,由此可见范闲,便是行凶之人,而且她还唤这位言小姐,阿言,可见他两人便是同伙。”
范闲:“嗯,此言有理。”
言冰菀:“大人,我们与郭公子素无仇怨,为何要打他?”
范闲:“大人,我看着像痴呆吗?”
梅执礼:“你,言语犀利,我看不像。”
范闲:“那我干嘛要一边打着人,念我自个儿写的诗啊?这不摆明了有人嫁祸我吗?”
梅执礼:“你这诗是昨日写成,都有谁知道?”
范闲:“诗会上人不少,都听见了。”
贺宗伟:“那么请问范公子,昨天夜里你人在何处啊?”
言冰菀:故意清了清嗓子:“咳咳!”
贺宗伟:“言小姐,这是心虚了吗?”
言冰菀:“谁心虚了,只不过不方便说!”
范闲:解释道:“不满大人说,昨日我与言小姐去喝了顿花酒。”
贺宗伟:不管不顾问道:“可有证人?”
言冰菀:也不要脸面了:“靖王世子李弘成,醉仙居司理理,皆可作证!”
贺宗伟:“大人,请传证人!”
梅执礼:面露尴尬之色:“怎么把靖王世子也扯进来了?”
贺宗伟:“此案极其凶残,郭尚书也十分重视,还请大人用心办案!”
梅执礼:也有些无奈:“听见没有,把证人找来!”
这个贺宗伟的脑子真是有病,把皇家牵扯进来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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