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吃过晚饭,两人勾着手往回走。
他们所住的西厢房,楼前本有一座廊桥两人在小亭中坐下看见空中好大的月色。
夜色中,只有潺潺流水的声音。
溶溶:能给我再看一下你的剑吗?
她忽然还想再看一看,摸一摸,如果可以,她还想舞上一曲。
温苑捋顺她颈侧的长发,眼底有些暗沉,却装作不在意道:
温苑:你的身子才刚刚恢复,湛卢剑气太盛,我怕会伤到你。
溶溶:可我想学。
溶溶依恋般的靠在他肩膀上,舍不得动弹。
溶溶:我希望下次再有危险的时候,我能够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温苑忽然附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但溶溶还是红了脸。
她捂住脸,转头去看院里的水。
温苑低低的笑着,似是心情很好,随后伸手过来捧过她的脸。
#温苑:溶溶,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只需要站到我身后就可以了。
溶溶:可你……不会害怕吗?
温苑:有你在,我就不怕。
温苑摸了摸溶溶的耳垂,上面的小洞已经愈合。他的指腹上有薄茧,是常年练剑造成的。
#溶溶:阿苑……
温苑:叫相公。
#溶溶:哦,相公。
温苑:乖。
————
(凤君……)
(叫姐姐。)
(哦,姐姐。)
(乖。)
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曾经在他的人生里上演了多少次,只是那是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能在今天掰回一局。
温苑:这个给你。
溶溶接过温苑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是一对紫雨石耳钉,莹润如玉的紫色石头,经月光一照,悠悠的闪着,像一滴伤心的眼泪。
溶溶:好漂亮啊!
温苑:来,我给你戴上。
以前在洞天清绝的时候,便从来没有看见过她佩戴耳饰。
小时候他还问过她原因,她说耳坠太过麻烦,打架的时候很容易跟头发缠在一起。
现在这个没有坠子,应该不会再缠在一起了。
溶溶轻触耳朵,又抬头看向温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温苑:好看。
溶溶莞尔一笑,天地失色。
两人索性御剑坐到屋顶上去。
月光清澈透亮的,照在溶溶身上好像特别亮一些似的,远处的焦山安静的匍匐着,近处的桃花在风中摇曳。
突然一声轻响传来。
溶溶:什么声音?
温苑:这是花落的声音。
花落的声音,谁料到有那么响,而且接二连三地响起来了。
溶溶本来只是靠着温苑,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已经伏在他怀里,没几下就睡着了。
温苑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将她轻搂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远出,有一道剑光飞近。
黑瞳(伯邑考):小子,玩够了没有?快把溶溶还给我!
似是察觉到危机,湛卢自动出鞘,挡在了温苑的身前,剑身华光大盛。
温苑:你是谁?
#黑瞳(伯邑考):还在这儿跟我装傻?
黑瞳(伯邑考):信不信我等下打的你哭爹喊娘!
温苑放下溶溶放好,又给她盖上毯子,随即起身握住了湛卢。
温苑:你大可以试试!
蓝景仪听到动静也加入了战场。
蓝景仪:阿苑,我来帮你!
温苑:不必,这是我跟他的个人恩怨。
#温苑:溶溶就拜托你了……
蓝景仪:好,那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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