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你是何时生辰?
面对庆帝的这个问题,战苓苓真的是一脸茫然,为什么这南庆的皇帝会关心起自己的生辰来?
战苓苓不解,微微偏头看了庄墨韩一眼,老者点点头,战苓苓才像模像样的开口
战苓苓:回陛下,三月初十。
庆帝突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手掌在那龙椅上微微颤抖,不过难以被人发现,这是巧合?还是……庆帝不敢想下去……战苓苓一脸奇怪,范闲也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也是对这个状况甚是不解。
但是长公主李云睿却是发觉了这里面的不对劲,深深地望了战苓苓一眼。
庆帝好像将所有人都遣走,然后和战苓苓问个明白,但是……他不可以。他,是庆国的帝王!
庆帝:入宴吧。
战苓苓:……
战苓苓真的是觉得莫名其妙,问了自己结果一句话不说,是皇帝了不起吗?
她真的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南庆了。
宴过片刻,范闲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不停地喝着酒。这些酒浆顶多算黄酒一类,度数不高。喝着酸酸甜甜,范闲没觉得如何,但在旁边诸官地眼中,这少年喝酒地模样。着实有些凶猛。
就连战苓苓看着都觉得有点不合场合。
辛其物忍不住提醒道:“范大人,不要喝多了,万一殿前失仪,那可是大罪。”
听到范大人三个字,知道对方是在提醒自己,这里并不是流晶河上,而是在庄/严深宫之中。自己的身份也不是酒客,而是个臣子。范闲心头微笑,却是真气逆运,将酒意逼至脸上,眼眸里顿时多了一丝迷离之意,
辛其物看着他醉态初显。似乎听不清自己说话,只好摇头苦笑道:“宰相大人称病不来。侍郎偏生也不来,如果真喝的烂醉如泥,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范闲却不管,仍然吃喝。
庆帝似无意般看了台下一眼,见范闲的样子不免皱眉,然后轻咳了几下。
众人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可是范闲仍然无动于衷。庆帝微怒,喊道
庆帝:范协律
范闲好像没听到一般,身旁的辛其物着急道
“范大人!叫你呢!!!”
范闲:叫我?
“你是协律郎,这是官名!”
范闲这才起身到堂中心,微伏身子
范闲:陛下
庆帝:你之前几次见朕都未下跪,这次以为你还会站着。
听到这里,战苓苓眉头一挑,果然和自己一样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愿意被这些封建的规矩束缚。
范闲:那岂不是要犯了众怒。
战苓苓忍不住一笑,范闲倒是能言巧辩。
不过……这些视线又是怎么回事?好吧,刚才自己好像笑出声来了。
战苓苓认命起身,对着庆帝鞠躬行礼
战苓苓:还望陛下见谅,方才外臣多饮了几杯,着实有些醉了,这才殿前失礼了。
庆帝瞥了一眼战苓苓,醉了?他可不信,那桌上的酒,她就没动过。
庆帝:无妨,不如你和大家说说为何高兴?也让大家乐乐。
战苓苓:……
各大臣面面相觑,这陛下今日不同寻常啊。
要不是心里面有怀疑,堂堂庆帝怎么可能会这样。
战苓苓:只不过是觉得惊讶这南庆居然还有不跪君王的人罢了。
庆帝微微抬头
庆帝:你方才不也是没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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