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盘子出来就看见两个人爬树上去了,江厌离没好气的道。
魏婴摸摸鼻尖,抱着苏酒一跃而下,然后跟着去厨房帮着端盘子去了。
一顿饭,四坛酒,江厌离和金子轩不过小酌几杯,苏酒陪他多喝了两杯,剩下的魏婴一个人喝完了。
虽然他向来千杯不醉,但毕竟是十多年的陈酿了,况且太过高兴,太过悲伤,都容易喝醉。
于是魏婴当真便醉了,他醉了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就是更黏着苏酒了一些,原本打算去洗碗的苏酒,无奈的把洗碗的事还是交给了江厌离。
扶着跟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的魏婴回房,这山上没有多余的屋子,自然是跟苏酒一间屋子的。
虽然药房也能睡,但苏酒哪里舍得让他去睡乱糟糟的药房,况且虽未成亲,但她其实也并没有很在意这种事。
好容易给他扶进去躺下,他又撒娇要洗脸,苏酒只好又去给他打水,不过打个水的功夫,魏婴已经把她书桌匣子里的手稿翻出来了。
苏酒一惊,连忙抢过来藏在身后道“别看,不准看。”
语气是羞恼的,并非生气,魏婴诚实的道“我已经看了一半了。”
桃花眼泛着水光,眼尾熏的有些红,魏婴歪歪扭扭的坐在竹塔上,吊儿郎当的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
苏酒红透了脸,这些曾都是她的心情写照,但如今魏婴回来了,又让他念出来,难免不自在。
不由的扑上去捂他的嘴,急道“让你不许看,你还念出来,不准念,丢死人了。”
魏婴舌尖快速的在她手心碰了一下,挑着眉道“哪里丢人了,不就是想我想的吗?小娘子,我人都在这里了,以后不准写这种诗,我心疼。”
喝醉酒的人,你跟他讲什么道理?苏酒无奈的取了帕子给他洗脸,敷衍道“好好好,想你,以后不写了。”
魏婴乖乖的让她洗完脸,脱了外衣,靴子,躺好,却在苏酒要直起腰来的时候,一把把她拉下去,抱在怀里。
“小娘子陪我睡,不要走。”
“好,我不走,你先放开我,我把蜡烛吹了好不好?”
然而并没有用她吹蜡烛,魏婴挥手灭了蜡烛“这种事,哪里用的上小娘子,我来就好。”
安静了片刻后,魏婴忽然道“你身上什么东西,扎着我了。”
苏酒一顿,她刚才只来得及把头发拆了,没来得及脱外衣,今日的外衣上,恰好带着装饰物。
“是衣服上的饰品,你松松手,让我起来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不放,我帮你脱就是了嘛!”
“别别别,够了够了,这一件不用脱了,阿婴...”
被人堵着嘴亲的晕晕乎乎的时候,苏酒还在想,这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还是说酒醒了?
衣服是脱了,连着里衣都没留下,苏酒悲愤欲绝的缩在魏婴怀里。
“阿婴,你是不是已经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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