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去流水,仿佛新婚之夜还是昨儿,仿佛幼儿还嗷嗷待哺,转眼间已经是神采飞扬,亭亭玉立的少男少女了。
蓝芝:弟子见过师傅,师公。
蓝恒:孩儿见过母亲,父亲。
温苑:弟子见过师傅,师娘。
蓝景仪:弟子见过师傅,师娘。
蓝忘机放下手中的黑子,看着对面的苏酒,时光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如苏酒的棋艺同十五年前,半点长进都没有。
蓝湛(蓝忘机):阿酒,你又输了。
苏酒噘着嘴,把手上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放。
苏酒:行了行了,赢了我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孩子们回来了,不下了。
苏酒:坐,都站着做什么?还要我请你们啊!此行如何?
蓝芝:师傅,很顺利,不过有个意外,我们临走时,有个仙子,死活要缠着阿恒一同回来,想是又一个想与您当儿媳妇的姑娘了。
蓝恒:阿娘,别听阿姐瞎说。
蓝景仪:哎,我作证,不是瞎说,那姑娘是真的厉害,最后竟逼的我们连夜御剑离开。
蓝恒一张俊脸涨的通红,他长的七分像苏酒,唯有一双眼睛,是同蓝忘机一模一样的浅琉璃色。
温苑:好了好了,别取笑阿恒了,好好说话,上回罚抄的家规还没抄完呢!想再多些么?
那自然是不想的,几个人瞬间闭嘴,得他们所赐,蓝氏家规这十几年,已经从原来的三千多条,加到现在的四千多条了。
蓝湛(蓝忘机):每人家规五...二十遍。
顶着苏酒的眼神,蓝忘机硬生生的把到口的五十遍,改做了二十遍,然而几个人依旧一脸菜色。
苏酒看着他们求救的目光,却没求情,她端着茶盏抿了一口放下,才认真的看着他们。
苏酒:知道为什么罚你们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齐齐摇头,自然是不知道的。
苏酒:背后妄议他人,且还是个女儿家,虽只有我们在,但若是隔墙有耳呢?女子名节为重,不是所有人家都和我们一般的,若是规矩重的人家,坏了名声,便只有死路一条。
孩子们的世界,总是单纯的,蓝氏这一代,泽芜君至今未婚,嫡系嫡出唯有蓝恒一人,加上旁系蓝景仪,大弟子温苑,和苏酒唯一的弟子蓝芝,都是天资出众之人,不知多少人打他们主意。
比知蓝忘机他们年轻时也不差了,可如今天下太平,他们远没有当初蓝忘机的本事,苏酒是怕他们年轻不知事,让人给算计了。
蓝芝:师傅,是阿芝错了,请师傅责罚。
……
他们接连认错,既已知错,苏酒也没有再接着说什么。
苏酒:含光君已经罚过了,我就不罚了,不过回去把此次夜猎心得写好,明日我要检查。
蓝恒:阿娘~
苏酒:撒娇也没用,刚回来,快去休息吧!晚间也不必过来了,好好休息。
孩子们接连离开,苏酒起身伸了个懒腰,深深觉得自己老了。
蓝湛(蓝忘机):为何忽然叹气?
苏酒:阿湛,我觉得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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