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平送来的东西一车一车的皆落在祁府门下,带来的佣人也都是祁聆手下的人,很忠心可以放心的用。
靳言:我说你准备把北平的府邸搬空是不打算回去了怎么着?
靳言有些心塞的看着这一趟趟进来出去的佣人,他从北平来长沙可就只拿一个行李箱,看祁聆这架势是不打算走了。
祁聆:是有这个打算,这里本就是我的家,正好上面把我调遣到了长沙。
邱缘:聆!出事了!
邱缘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张副官。
祁聆:怎么了?可是几位下矿不顺?
张副官:祁军长,我们确实在矿山发现一个古墓,只是佛爷不知被里面的什么东西给袭击了,现在正在二爷的府中,八爷说请你过去一趟。
红府
祁聆:怎么回事?
一踏进红府,脑中的回忆再次涌来,这么多年了红府中的装饰、摆设之类的也都换上了新的。
齐铁嘴:聆妮子你终于来了,这佛爷快不行了。
齐铁嘴围在张启山身边急的团团转。
祁聆:不行了找我也没用,我又不是大夫,这里不是有红二爷吗,人家多才多艺的哪里还需要的着我。
祁聆现在最不带劲的就是二月红,心中又恨他也放不下他。
恨的时候几乎是想杀了他,可是一看到他心中又是止不住的翻腾,她就是自贱!
二月红:祁聆现在是在商量怎么救佛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如果我的法子完全有用也不用让你过来了!
二月红说的这句话明明心里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换成他说出来就有一种嫌弃祁聆来到红府的感觉了。
祁聆:哈哈~二月红你以为我想来这肮脏的污浊之地!邱缘回去准备把我从北平带来的酒精准备好,我回去要消!毒!
二月红的话听进祁聆的耳中意思就不一样了,他的话祁聆听着难受,那祁聆的话听在二月红心中何尝又不是。
齐铁嘴:好了两位大爷!我说你俩就别再吵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怎么救佛爷,聆妮子你现在身边不是经常带着很多奇奇怪怪的药瓶子,那里面就没有能救佛爷的吗?
齐铁嘴一拍脑袋,急忙的拉开祁聆和二月红,生怕这两人再打起来。
靳言:不行!这些都是我给你配好的药,要是给了他你怎么办!
靳言打断齐铁嘴的想法,祁聆身边带的药都是靳言给她配好应急用的,而且药材稀少如果给了张启山那很有可能她的药就不够了。
祁聆:没事的靳言,药没了可以再配,这次事出紧急,也是拿来应急。
祁聆说着便从身上的口袋中掏出几个药瓶子递给齐铁嘴。
祁聆:这几瓶可以一起混着吃,佛爷中的可能是尸蛾的传播病毒,这种病毒我不是很了解,相信红二爷应该知道解决的方法。
二月红:来人呐,准备镊子、雄黄酒、火盆还有毛巾。
不用祁聆说,二月红也知道后面该怎么做了,只是他心中有一不解,为何祁聆处处要随身带着药?
红府中的下人送来了二月红要的东西,他就开始准备帮佛爷处理伤口,对于解决之法是他们红家前辈亲身相传。
齐铁嘴:二爷那些头发烧了,就应该没事了吧。
二月红:应该没事了,内外相加,祁军长给的药不知是何作用,能....
祁聆:红二爷就放心吧我和佛爷无冤无仇不会这么歹毒对他下手!这些药只对佛爷的病有益而无害!
二月红的话又踩中了祁聆的雷区,其实二月红的话不知这个意思,是祁聆曲解了他的话,误以为二月红在说她的药有毒。
齐铁嘴:停停停!你们俩就不能好好的说两句话,聆妮子你把药给了佛爷那你怎么办?
齐铁嘴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打断转移这儿话题,别最后两人真的打起来了。
靳言:切,现在想起来她的药不够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一群人是什么思维。
祁聆和二月红不吵了,靳言和齐铁嘴眼看着又要吵了起来。
齐铁嘴:嘿!我去你谁啊你!刚才就是你在叨叨事。
祁聆:八哥,靳言少说两句吧,没了药我又死不了,早几年没有药我不都抗下来了嘛。
靳言:情况不一样!早几年你没被粽子咬!你说说你自从被那千年粽子咬了之后,那一次不都是疼的死去活来的!
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自己的身子已经如此不堪了,还要在乎别人!
祁聆:好了我....
祁聆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大熊抱给撞了过来。
齐铁嘴:聆妮子!你被粽子给咬了!这可不是小事,八哥给你算一卦。
说着齐铁嘴还紧张的围着祁聆转悠了两圈。
祁聆:八哥你就别再装了,早几天你不是偷偷地给我算了一卦吗,我是人是鬼你还不清楚吗?不然你也不会让人送来那些挂符。
齐铁嘴的演技太差,他见了祁聆吃那些药,和祁聆身上的症状感到意外,后来仔细一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就偷偷的给祁聆算了一卦安心。
齐铁嘴:嘿嘿嘿,你知道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怕你出什么事不说。
祁聆:我明白八哥我不怪你,事情早就过去了。
祁聆的语气淡淡的,好似这件事情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靳言:聆,既然没事我们回去吧。
靳言默默地站在祁聆身后,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握住祁聆冰凉的小手给她力量。
祁聆:好。
既然张启山这里已经没事了,那就赶快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吧。
二月红:你的身子没事了吧?用不用我拿些补品给你。
路过二月红身旁时,他拉住祁聆的胳膊说了一句。
只是这一句话祁聆根本不觉得暖心,甚至觉得有些嘲讽。
祁聆:红二爷不是盼着我早死吗,放心我的命硬一时半会儿的还死不了,我和你红家的账还没算怎会先死!
两人明明心中都有对方,却每次见面总是针锋相对!
祁聆的心在滴血,二月红何尝又不是,每每这时她都能想起祁家灭亡,想起二月红残忍的袖手旁观。
明明红煜师傅的死和她无关,为什么二月红要这么对她,难道就是因为红煜的死他才对祁家袖手旁观。
祁聆出了红府后,脸上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苍白的小脸上滑下两行清泪,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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