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心里很清楚祁聆已经知道那个墓的存在了,他再想到那个墓地的把它拆了的时候却已经发现墓地已经被毁。
在那时候他就能大概的猜到是谁做的,这么多年他心里一直困惑着当年为什么祁聆会开枪射击红煜,而今天祁聆说的更是加深了他心里的困惑。
祁聆:红夫人有一句话我想奉劝给你,戏子无情、**无义!
祁聆的话虽然难听听着很粗俗可是这就是她最想说的话,而二月红夫妻的行为很是贴切这句话。
二月红:祁聆!我可以容忍你对我的无礼但是今天你必须要向我的夫人道歉!
祁聆说完这句话后便拉着靳言想走,但是刚才的话...二月红毫不客气的出手掐住祁聆的胳膊,拦下她。
祁聆:放手!怎么我说的还有错吗?我祁家当年待她可不薄,还因为怕她的身份说出去不好听,父亲还想着收她为义女!可是二月红你真以为你的好夫人就是这么的冰清玉洁吗!
二月红的手劲太大,祁聆又是处于被动好几次都没挣开他掐着的胳膊。
靳言:她说了让你放手没听到吗!
靳言可不是善茬,既然二月红对祁聆不客气,那他对二月红的夫人也可以不客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二月红:你放开她!
靳言真的掐住了丫头的脖子,而二月红也真的着急了不过他似乎忘记了他的手里还掐着祁聆的胳膊,二月红着急喊出声就忽略了手下的力气。
“咔...!”
祁聆好笑的抚着脱臼的胳膊看着两边都无措的二月红,好像又是因为丫头二月红伤了她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三人在去红家老宅的路上遭到了山匪的劫持,二月红因为着急救丫头而把祁聆推开,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在二月红推开祁聆的那一刻山匪手中的刀没有刺向丫头,而是刺中了祁聆。
祁聆:二月红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欠我的全部都还回来!
祁聆的心就像已经破碎的杯子,她对二月红也真的彻底的失望!
张启山和齐铁嘴坐在一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靳言:二月红我对你是个男人深深地感到怀疑!
靳言与此同时,一记手刀打晕了丫头,估计他下手的力度可以让丫头狠狠地睡上三天。
出了包厢祁聆脸上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低落,胳膊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
靳言看见她这副模样只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她,早点来到她身旁,二月红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他出手狠。
靳言:聆,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执意要留在他们车厢也不会如此。
靳言心里愧疚,方才给祁聆查看胳膊的时候她一声不吭,如果他们离开二月红他们的车厢祁聆的胳膊就不会成这样。
祁聆:不怪你,他们去北平可能会是因为新月家拍卖的药品。
靳言:嗯,那些药会是她最后的希望。
既然是这样那就断了二月红最后的希望!
以靳言的财力全部拍下那些药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邱缘: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出什么事了吗?
见到祁聆和靳言回到包厢,邱缘紧张的心也平静了些。
他们走后许久邱缘见他们不曾回来都已经出去寻了一次也没看到他们,而且听火车里的人说方才有人在这里发生过打斗。
祁聆:没事,我们还有多久到北平?
祁聆不想让邱缘知道他们和二月红产生摩擦的事,只能扯开话题。
苏生:过了下一站就是了。
一路上的不愉快和舟车劳累的终于到北平了,祁聆他们一行人先从火车里出来,直接上了靳言安排在火车站等着的车,他们这边刚走二月红他们也从火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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