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估计是为了厉司琛昨晚夜不归宿的事。
昨晚夜不归宿的事,他给她解释过了,虽然有些不开心,却也不忍责怪。
“嗯,估计时间有些长,我抱你回房睡会儿。”厉司琛抚着顾薇茵的头发,柔声说道。
看着她眼眶旁有些淡淡的黑眼圈,神情有些疲惫,就忍不住心疼。
若不是被设计,他绝不会放着她一个人独眠。
“嗯。”顾薇茵笑着点点头,搂着他的脖子,眼弯如月看着他。
虽然还是有一些些害羞他这样抱着她,可是却很享受。
将顾薇茵抱回房,安顿好她睡好后,才转身朝祠堂走去。
一踏进祠堂
“跪下。”厉夫人就厉声喝道。
厉司琛皱了皱眉,有些抗拒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我能问理由吗?”厉司琛轻声地问,不敢惹怒母亲大人。
“先给我在祖宗面前跪下。”厉夫人倒拿着鞭子,指着地上,语气强势命令。
厉司琛再次皱了皱眉,俊脸有些阴沉,却还是听话地跪了下来。
“知道哪儿错了吗?”厉夫人冷问,想起那个纠缠不休的狐狸精,就忍不住怒火中烧。
放着顾薇茵这么好的女子不要,偏偏去找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还真是够无耻的,这儿子怎么就越长越不争气呢。
“不知,愿听母亲大人详说。”厉司琛低着头看地板,语气不冷不热地说。
若是为了昨晚夜不归宿的事,母亲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吧,还把他请到了祠堂。
虽然顾薇茵现在怀孕了,夜不归宿确实过分了些,可那也不是他自愿的啊。
“昨晚跟谁鬼混了,从实招来。”厉夫人语气咄咄逼人审问,他若敢虚报,今天抽不死他。
“一个不值一提的人。”厉司琛回答得有些不情愿,想起秦歆芸就怒火中烧。
“名字。男的女的?”
“女的。”
“啪”一皮鞭落在厉司琛的背上。
“茵茵怀孕了,你就不甘寂寞?嗯?跟女的厮混了一夜,到中午才回家?”厉夫人大声厉喝。
他该死的还真是够诚实的。
“妈,你话别说那么难听行么?我们根本没发生任何事。”厉司琛义愤填膺地反驳。
他是每晚抱着顾薇茵备受煎熬是没错,那也只对心爱的人有反应,他心甘情愿,也并没想过找别人来发泄。
“孤男寡女一晚上没事?你别说你不行,你当你妈瞎啊?还是傻啊?”厉夫人一点儿也不相信厉司琛的话,嘲讽地问。
厉司琛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背,老妈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啊,打那么用力。
也就他妈奇葩,那么大了还动不动就对他动手,从小到大,被虐的命。
“妈,你不傻,也不瞎,是你儿子不行,不举。”厉司琛翻了下白眼,自毁自尊说道。
“你不行能当爸?”厉夫人看厉司琛敷衍的回答,就忍不住动怒,冷哼说道,“厉司琛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有出息了啊。”
“我对别的女人不行,可以了吧,不信你可以找人来试试。”厉司琛有些无力地提议。
“尽出些馊主意,还想让你妈给你找别的女人乱来?嗯?”厉夫人伸手,一巴掌盖在厉司琛的后脑勺,怒问道。
厉司琛无语,沉默。
“快说快说,都干嘛了,昨晚。”厉夫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说道。
“什么也没干,我以人格保证……。”
“你的人格在我这里是负数。”厉夫人冷哼着说道,他的人格?能干嘛?
“……。”
继续无语。
过了几秒才无力开口道,“妈,我再最后说一次,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没事的话,那你干嘛去找那个女人?嗯?我告诉你,你和那个女人在我这里可是有前科的。我警告你,你若敢伤茵茵的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厉夫人脸色一冷,警告说道。
顾薇茵打娘胎里,她就看着她长大的,乖巧有贴心,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嫁给儿子是他烧了三世的高香,若敢负顾薇茵,她非扒了他说皮不可。
“你还记得顾薇茵脖子的东西吗?”厉司琛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声音略低问。
司徒东皇跟他说,他之前受伤昏迷那段时间,母亲发现顾薇茵脖子的蛊毒盂了,只是不知道是那是蛊毒而已。
所以,他也不愿瞒着母亲。
厉夫人皱着眉看厉司琛,他不说她都给忘了,“起来说话。”
“顾薇茵中的是蛊毒,秦歆芸有解药,要30亿。”厉司琛言简意赅地解释,并没有站起来。
不是他不想站起来,而是脚麻了。
“蛊毒?谁下的?拿到解药没有。”厉夫人皱眉呢喃了声,随即关心问道。
蛊毒这东西她从没见过,就是在电视剧里面见过,还以为是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东西呢。
30亿?难怪秦歆芸对她开的价不屑一顾。
“嗯,蛊毒谁下的你别管了,解药今天就能拿到。”厉司琛沉声坚定应道。
他已经派人去取了,估计过会儿就能送到这儿了。
“以后离那个女人远点,知道没有?再让我看到你和那女人有牵扯,你就死定了。”厉夫人伸手拉着儿子站起来,严肃警告。
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看过那么多女星,最让人不舒服就是秦歆芸了。
她儿子的品味还真是有够low的,居然和那种女人有牵扯。
“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牵扯。”厉司琛皱着眉回答,他早就决定不和秦歆芸有牵扯了,若不是她有解药。
“知道就好,给祖宗烧下香就回去吧。”
“妈,顾薇茵不知道她中蛊毒的事,你别和她说起,反正这两天蛊毒就能解了。”厉司琛拿起香点燃,头也不回对厉夫人嘱咐说道。
他不希望顾薇茵知道这事,那蛊毒是慕西延当初下的,如今慕西延已经不在了,就让慕西延在她记忆里永远都那么美好吧。
厉夫人皱眉看着自己的儿子,心疼一闪而过。
若不是自己无意间发现,儿子看来是不打算让自己知道的,选择一个人承担这份沉重的责任。
“打疼了没有?”厉夫人有些心疼地问,将皮鞭丢到一旁。
哎……她这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上次绯闻的事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他,这次也是,没听他解释下就动手。
“有点儿,皮厚不碍事。”厉司琛上好香之后,如实回答。
对于母亲的态度转变,有些不习惯,还有点儿提醒吊胆。
“算了,妈今天在祖宗面前起誓,以后能动口尽量不动手……。”
“别,妈,誓不可乱发,你还是能动手尽量少动口吧,我有受虐倾向。”厉司琛一看自己的母亲举手欲发誓,立刻阻止说道。
他宁愿挨打疼一下就过了,也比母亲的口头政治教育,精神折磨留下阴影来的舒心。
厉夫人瞪了一下厉司琛,果然是受虐狂。
“回去回去,你待会去看看茵茵,逗逗她开心,她昨晚估计一宿没睡好。”厉夫人叮嘱说道,任由厉司琛搀扶着离开祠堂。
“嗯,知道了。”
厉司琛皱着眉从祠堂出来,走回房间。
老妈下手也真是够狠的,要不是他解释清楚,估计今天爬不起来了。
“老婆?”厉司琛轻唤了声,皱眉看着被子微微抖动,似乎有轻微的抽泣声。
声音刚落,抖动和抽泣就停了。
厉司琛眼眸一眯,直觉有异样。伸手转过顾薇茵的身体,看到她紧闭着眼睛,羽睫轻颤,睫毛根还沾着泪,眼眶红红的。
“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厉司琛轻声略带紧张地问,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他去了趟祠堂回来,就变了?
记得她之前因为妊娠孕吐严重,一天吐个不停,吐得胃泛疼太难受了就一个人偷偷躲被窝哭泣。
好几次被他发现,心疼得不得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默默陪着她难受,因为妊娠孕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所幸这几天孕吐缓轻了些,老妈就变着各种法子给她进补,如今气色好多了。
顾薇茵咬着唇摇摇头,却没有睁开眼看他。
刚刚躺下不久,就有人打电话给他,说是有不能耽误的急事要找他,让他到大门一趟。
她想着可能是很重要的事,就跑去祠堂找他,却不想听到了他夜不归宿的原因。
他明明跟她说是因为年底了,公司很忙,结果忙太晚了,就在公司睡着了。
可是她在祠堂外却听到他对妈坦白说是和别的女人一起了,听妈的语气,应该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了。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待一晚,就嫉妒得心痛,心有种被撕碎的感觉。
厉司琛深呼吸了口气,将顾薇茵抱在怀里。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厉司琛耐心问道,若不是因为不舒服,那就是因为昨晚的事了。
话刚说完,就明显感觉到顾薇茵全身一僵,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说吧,憋在心里难受。”厉司琛柔声哄道,等待着她开口。
“阿琛,干嘛要骗我?”顾薇茵抓着厉司琛胸前的衣服,喉咙哽涩带着哭腔问道。
他大可对她说实话,让她知道事实,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即使真相令人难以接受,可谁不会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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