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江可栭是被楼下的喧嚣吵醒的。
江可栭小心翼翼地挣脱被子,跟江毓玉分开。她是早晨是起不来的类型。
“又出了什么事?”江可栭看了一眼时钟,早上五点四十。
“这么早就吵起来了?想高兴也太早了——”江可栭说着拉开窗帘,却没有一个人脸上是高兴的神色。反而是快要骂街的那种表情。
“真的,到底怎么了?”他打开门一看,同样也是学生的邻居气冲冲地闯回来,他是东鲁琴海人。江可栭非但没有闪开,反而拦住了他“一大早的,出啥事了,昨天你收到家书的时候还快跳起来似的。”
“哎哟!啊,江可栭?”
“咋了,看见我会闹鬼怎的?”
“不是,我……哎!”
“冷静点,难道是回不去家了?”
“咱们家变成扶桑人的了!”
江可栭一时间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说明白一点?”
“外国人把东鲁的占有权给了扶桑人,没还给我们!”
不怪他们这么吵闹,要是哪一天说,天京归扶桑人了,江可栭也一定会去大路上骂街。
“我刚刚去了校长那边,要求游行示威。”
“校长啊……”江可栭印象当中的校长,是个很随和的老人,不管是谁跟他打招呼他都一定会回,虽然有点老书生气,但是一点也不死板,“校长应该不会反对吧?”
“不,办公室没人。”
“废话现在才五点多。”
“也是,所以我打算之后再去一趟。”
江可栭想起了昨天收到的信“正好带我一个。我也得请假回一趟家。这事我会在我家那边宣传的。”
“好,谢谢你!”
“说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可栭咬着嘴唇说。他走回房间,却意外地发现房间内湿气似乎很重。
“这门把手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江可栭甩干手上沾的水,“先擦干吧,抹布,啧,湿的,纸巾——嗯,没了?没办法,去向这儿的老板借一下吧。”江可栭拿着抹布走出去“怪事,毓玉不可能放着湿抹布挂在那不管。难道说——什么?”江可栭再回头开门的开门的时候,门把手却像是有一辆马车压在上面一样,无论江可栭用多大力气都纹丝不动。从门把手背后透出的寒气更是教人打退堂鼓。
“怎么回事,这个破门。”他听到了结冰的声音。江可栭每推一次房门,它就发出痛苦的吱呀声,但是仍旧纹丝不动。
“难道,这里面被冻住了!毓玉,快出来,毓玉!”
“没用的,你不可能进来的。”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已经用我的道术,把你整个房间冰冻了!”
“天神道的道术师吗,不说我跟你无冤无仇了,我妹妹找你惹你了?”
“问的好。”仿佛这一句他才进入状态。“就是你杀了墨灰,对吗?”
“且不说我没杀过人,墨灰是什么人?”
“别给我装傻了,就是那个玩镜子的男孩!”
“所以说我没杀过人。”江可栭开始觉得这个人是无法沟通的。
“你杀了他作为道术师的人生!”
“所以说你们的人生太廉价了吧,不能当道术师去挑一担子菜去卖也饿不死人。”
“混账,我绝对要让你后悔,你害了我亲密无间的队友,我也要你感受什么叫失去!”
“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妹妹动手,我不介意犯下人生中第一起人命案。”江可栭的语气顿时比房间内还要冷峻。
“我会先杀了你妹妹,然后,叫来我的朋友们杀了你!”
“你小看我?”江可栭复刻之前大兵的灵魂,对着门奋力一撞,却被完美弹反了回来。
“啊哈哈哈哈哈,不是我小看你,就算是世界举重冠军,也不可能砸开,现在你要去拿铁锤,也得要三分钟,在这段时间里面,我杀你妹妹,易如反掌,看那,她可睡得还沉呢,哦,抱歉,你看不到,啊哈哈哈哈哈哈!”
“呼啊~~哥哥,今天好冷啊——你是什么人?!”江毓玉刚好被冻醒了过来,伸个懒腰,发现房间已经被完全冻住,沦为了一座冰窟。
“毓玉,你醒了?!”江可栭既惊又喜“我这就去开窗户。”
“开窗户是要……喂?”说完,江可栭的声音已经远了。
“啊哈哈哈哈,窗户?且不说你怎么上来,我早就冻住了,而且冻的比门还严实。”这个年头用的还是木质的花窗,只有中心的矩形空洞被深结,边框一圈完全没办法让人过去。“江可栭,你还是别做无用的挣扎了,要在这样的低温下杀掉一个刚刚起来的小女孩轻而易举。”
“你到底是什么人?”江毓玉吐着气,一点点从床上挪下来,自然今天也是江可栭把她搬上去的。
“说来也是,为什么我们小队的成员总不喜欢自报家门呢,对暗杀的对象不尊重啊,下地狱总得带点什么下去,不是吗?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他停顿了一下,得意洋洋地报上家门“封觉小队,冰霜之主,代号幽蓝——你在干什么?!”
江毓玉趁他自报家门的功夫,已经摸到桌边,却被幽蓝一巴掌扇开。
“啊呀!”
“你个鬼姑娘,你想在里面找什么?”看着江毓玉不回话,他越发火冒三丈。凶暴地把抽屉拉出来,看到里面只有一个被弄得有些乱糟糟的蛋糕。
“哈?死之前想吃一块蛋糕吗?口区,看起来好恶心。”
“收回刚刚的话。那是老哥买来的。”
“啊哈哈哈,好吓人啊,别这么生气嘛,小姑娘。呐?”
“恶心的是你吧。”江毓玉捂着刚刚被扇中的肋骨。再度接近这块蛋糕。
“哼哼?有意思!”幽蓝单手把江毓玉拎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把盒盖崩开“就我来说呢,我是很讨厌洋人的这套鬼玩意的,不过这个樱桃倒是可以一吃。”他提起这颗樱桃放入口中。
“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reo,略略略略略略略~~~啊。”他的舌头随着樱桃搅动,近的几乎舔到江毓玉的脸,樱桃上沾满了他的口水,随着他越舔越快,樱桃被重力拉到地面,随着口水一起缓缓被冰冻住。
“知道我道术的强大了吗?只要是水,我都能这样,很快地把它冻住!你们兄妹就要遗憾玉碎啦。”
“哦豁?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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