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不见天日,只有墙上的,以及狱卒手里的火把在烧,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前方那具尸体。
弘昼手提珍儿交给他的包袱,面色阴郁地站在尸体前。
服毒自尽?
弘昼:“这大牢里哪来的毒药?”
弘昼:“他绝对不是自杀的!”
他心中怒火,咬牙切齿道。
弘昼:“去给我查,他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谁。”
“是。”侍从领命,即刻消失在大牢之内。
……
屋外的雨滴滴答答地下着,打在芭蕉叶上,发出了点点声音。屋内的女子满头大汗,睡得不是很安稳,似乎是在做噩梦。
终于,女子被惊醒了。
尔晴(乐晓栀):“啊!!”
乐晓栀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身处富察府,而不是牢狱之中。
她朝外面望去,帘子后面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蠕动。
她不禁蹙起眉头来。
接着帘子被人撩起来了,出现了小糯米团子的身影,乐晓栀长舒了一口气。
尔晴(乐晓栀):“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福安康抱着一个枕头,眼泪汪汪地说道:
福安康:“额娘,我害怕。”
闻言,乐晓栀失笑。
尔晴(乐晓栀):“过来。”
乐晓栀向他招了招手,福安康便立刻屁颠屁颠地缩到了她的被窝里。
福安康:“我就知道额娘最疼我了。”
尔晴(乐晓栀):“你是额娘唯一的儿子,不疼你疼谁啊。”
半晌,
福安康:“额娘,我想阿玛了。”
福安康探出个头来,说。
乐晓栀一愣。
说道傅恒,他走了八个月了,一封家书都没有寄回来。也不知道他在那边好不好,真是叫人担忧啊。
尔晴(乐晓栀):“额娘也想你阿玛了。”
福安康:“您说阿玛是不是也在想我们啊?”
以傅恒的性子,难说。
尔晴(乐晓栀):“嗯。”
尔晴(乐晓栀):“快睡吧。”
乐晓栀替他把被子捻好,防止他感冒。
果然是小孩子,在额娘身边一会儿,就沉浸于梦乡。而乐晓栀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今日她这么做,无疑是已经得罪了皇后和和亲王。
他们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只是她没想到来得这么早。
……
这日,乐晓栀在药馆里核对账目,对着对着,突然之间有一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在她反应之前,把她逼到了墙角。
弘昼:“为什么这么做?”
虽然他的语气正常,但从他手上的力度看来,他很生气。
很快,乐晓栀就感到呼吸困难。
尔晴(乐晓栀):“我不明白和亲王在说些什么。”
弘昼怎么不明不白地问她,她肯定装傻。
弘昼:“非要我说那么明白吗?”
弘昼不觉得加大力度,这下乐晓栀脸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
弘昼身边的小厮见到这般,连忙让他把她放下来。
尔晴(乐晓栀):“啊哦,原来您说的是那件事啊,那件事我是受人之托。”
乐晓栀边调整呼气,边说道。
尔晴(乐晓栀):“倒是王爷您,如此忙前忙后地为了另一个女子,意欢的心不会寒吗?”
弘昼:“你!”
弘昼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
弘昼:“你给我等着。”
尔晴(乐晓栀):“放心,皇后娘娘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软弱!”
乐晓栀朝着他的背影说道。
很快,继后就会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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