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离开的早,纵使路上耽误了许多时辰,还及时赶到了宫宴。
他们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太监高地声宣扬“皇上到——”
一众人皆出了酒席,站在桌前,跪下身子,齐声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暅何等气傲,只站在原地,对皇帝附身行礼。
她记得,欢儿说过,她现在代表的是夫家的脸面,要换作从前,她都懒得起身。
皇帝不怒反乐,笑着走到陆廷身边,将他扶起“众爱卿平身。”
皇帝如此一说,旁边大臣压不住性子,开口道“皇上宅心仁厚,郡主今日乃是大不敬,这积少成多,日后江山难不成也要让她?”
朱暅直起身子,俯视那个“义正言辞”的大臣,还不是欺负她没实权?
“大人此言差矣,恕我朱暅没见过世面,孤陋寡闻,我只听过‘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将来江山都要拱手送我,又有何妨?”
大臣被自命不凡朱暅气的不轻,转念一想皇上还在身边,就不再说话。
皇帝说了几句,草草了事,宣布开始宫宴。
皇帝老来得女,加上她是贵妃所出,因此他对长公主宠爱的很,他曾扬言谁能入的了长公主的眼,他愿为了他牺牲一切,在所不惜。
长公主的宴席办的自然盛大,想来他们相差仅仅几天,所处境地相差甚远。
歌舞从未间断,朱暅一直念着“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陆绎听着心烦,剥了一个荔枝塞进朱暅的嘴里。
荔枝是朱暅最喜欢吃的水果,陆绎塞水果的动作,让朱暅将他认作了她的心上人。
朱暅喜上眉梢,转头对上了陆绎的眼睛。
再好看,都比不上他。
朱暅错开目光,四周张望,寻找着什么。
许青白从她入场时就一直盯着她,目光不曾错开半分,直到朱暅看向他时,才仓皇错开眼。
他双手握拳,他多想当场把她抢回来,然后对着众人说“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只能想想了。
习武十八朝,只为一时用。
“许久未听暅儿弹奏琵琶,下次再听不知何时,不如暅儿来一曲,也好让郑听听暅儿有没有长进。”
朱暅起身,对着皇帝“皇上见笑了,您又不是不知,暅儿技艺不佳,连那调琴的高师都在骂我蠢笨。,”
“郑说好,那就是好!哦,郑糊涂了,往日都是你和青白和奏,青白,还不快上来。”
“臣遵旨。”见许青白上前,朱暅也没再拒绝。
白衣白琴,黑服亮剑,白不为同样的白,黑亦有其之美,剑抬起,音初现,大珠小珠落玉盘。喧嚣声一时散去,众人视线都汇集于二人,众人感“叹红毹拥出态娇妍,璧合珠联看并肩,福慧人间君占尽,鸳鸯修到傲神仙。”
刹那间,许青白的剑改了方向,偏了节奏,朱暅坐在皇帝的下面,许青白的剑是向着她的,再看不出是为何,岂不怪哉?
“护皇上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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