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吃过银狐的药,已经渐渐入眠。
星夜,春风吹嫩草,汉昭王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婧姬:怎么了?
婧姬眯着眼,看向平躺的樊启。樊启睁着眼看着帐顶,漆黑的眼珠不断滚动。
樊启:嗯?
吵醒了身侧之人,汉昭王有些愧疚地坐起身来。
婧姬:有心事?
汉昭王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捋了捋披散的长发。
樊启: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婧姬:什么蹊跷?
王妃也坐起身来。
樊启:怎么曜七突然来报,却一句不提烛龙的安排?
樊启:为何大军驻营,却突发时疫,又刚好被银狐破解药方?
汉昭王皱着眉,一脸不解。
王妃点了塌边的蜡烛,对满心疑惑的汉昭王微微一笑。
婧姬:王爷多虑了?
婧姬:也许真的是天助你也,只是你多疑了呢?
樊启:但愿吧!
樊启:睡吧睡吧,明天有大事情,你也好好休息。
王爷躺回榻上,侧着身向外。
王妃低头一笑,刚要起身去灭那小灯,身侧刚躺好的人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去。
婧姬:怎么了?
婧姬吃了一惊。
樊启:有内奸!
汉昭王顾不上穿外衣,径直走向小桌,执起毛笔开始在宣纸是写写画画。
婧姬:是啊……曜七不是说了吗?秦府有内奸。
婧姬批了大氅也跟着下了床,给龙飞凤舞地写军书的汉昭王也披上大氅。
樊启:不是秦府,不止秦府!是曜七!曜七叛变了!
婧姬:什么?
婧姬不敢相信。
婧姬:可是,他三个月前还来给我们报信啊?
樊启:三个月前前就已经叛变了!
樊启一口咬定了曜七。
婧姬:此话怎讲?
樊启:三个月前,曜七故意通风报信,把烛龙要他传递的消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使我们被蒙蔽了双眼。实则这是引虎入山!
婧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樊启:如此一来,他们这是请君入瓮,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X!他这是想在洛城将戬北军与秦府一网打尽!
汉昭王说着说着忍不住骂了一句。一张军书也写好了,樊启马上叫人快马加鞭送到苏玄手上。
婧姬:我……我还是不懂。那时疫又是怎么来的?
樊启:就是曜七带来的!
樊启:目的是拖垮戬北军,使我们无力支援。
婧姬想到昨日见曜七在炊事班喝水,想必是那时下的手。
樊启:曜七与苏玄一同进入秦府,到时候苏玄按照原计划向我们发送信号,曜七很有可能会与潜伏在秦府里的内奸里应外合,钳制苏玄!
樊启:到时若樊胜早有埋伏,一旦我们兵力不足强行入城,就会被一网打尽!再不济,也能活禽了苏玄与秦伯,治一个谋反的罪名。
樊启:呵呵,这三个月来让我们一帆风顺,为的就是使我们放松警惕,好让曜七下药得手,没想到我们真的上了他的当!
樊启:他们千算万算,怕是万万没想到我们有个来自善药之族——狙族的俘虏——银狐,竟在半日之内平息时疫。
樊启搂着自家王妃的肩,回到榻上。
樊启:再且我樊启,又哪是轻敌之辈!
樊启紧皱的眉毛终于松开,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婧姬看在眼里,心里也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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