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昭王携王妃到达城郊营地的时候,远远就看见秦嚣臭着一张帅脸架着腿独自一人坐在粮草上。
隔老远的后面是同样臭着脸的银狐。
而石统领,正在银狐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银狐双手抱胸,架着二郎腿,偏着头不看秦嚣的方向。
婧姬:怎么回事?
樊启:嗨,真是少我一天都不得安宁。
樊启扶着婧姬下了马,把黑马交给士兵,然后向秦嚣走去。
秦嚣见二人前来,很自觉地从粮草上下来,向汉昭王行了个军礼。
秦嚣:王爷。
樊启:怎么回事你?
樊启劈头盖脸给秦嚣来一记爆栗。
秦嚣:哎呦!我不是故意的!
婧姬:什么故意不故意,你先把话说清楚呀!
秦嚣:唉……我现在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嚣很不情愿地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秦嚣与石统领分别带着两队人马到城郊扎好营之后,一时兴起,蘸点小酒聊起天来。
石统领比秦嚣大上差不多有十年,秦嚣一口一个石大哥,石统领也一口一个秦老弟,叫的可亲热!
两个钢铁直男聊着聊着,酒也喝完了,花生米也嚼完了,便各自回营休息去了。
两军制度不同,因此并不混编。明月当空照,清泉石上流。秦嚣晕晕乎乎地摸索着回营的路。
依稀记得捋开了营帐,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秦嚣顺着香味摸上了床,然后一头扎进被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银狐从梦中惊醒,眨巴眨巴朦胧的睡眼,发现眼前有个人。
银狐挪了挪身子,由于没有穿上衣,银狐能清晰感觉到压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
银狐慢慢缓过神来,强忍恶心抬起头去看那个禽兽的脸。
银狐: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看管俘虏营的卫兵马上赶来。
银狐:禽兽!!!
银狐丝毫没有留情地给秦嚣来了一拳。
拳头软绵绵地砸在秦嚣胸口,秦嚣一瞬间感觉心脏骤停,马上睁开眼睛,一秒恢复记忆。
秦嚣: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秦嚣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银狐:我呸!这是老子的床!
银狐跪坐在床的内侧,听秦嚣一说,激动地直起身来双手齐下要把秦嚣推下床去。
秦嚣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俘虏营,注意力全在挣扎的银狐身上——被褥遮住了腹部以下,一头银色长发披散在肩,而上半身则裸露在空气里。
冷白的肤色与气红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
秦嚣:我擦——
贰:吵什么?!
卫兵闻声赶来,一把掀开帐门。
寒风直灌帐内,秦嚣下意识地把赤条条的银狐抱进怀里——银狐的小身板被秦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怀里,只剩下一头银发凌乱披散在秦嚣身上。
壹:……
贰:呃……
壹:秦……秦将军……
秦嚣:滚出去!没我传令不得入内!
壹:是!
贰:是!
银狐:……
卫兵出帐去了,银狐听到帐门关上的声音,刻不容缓地挣扎开来。
一个巴掌打到秦嚣脸上,秦嚣的右脸瞬间与银狐一样火辣辣。
银狐:变态!
秦嚣:嘶……
秦嚣:我这是帮你!你想被他们看你裸着吗?
又一巴掌无情地扇到秦嚣的左脸上。
银狐:混账!快点给老子滚出去!
银狐搂紧被子嘶声裂肺地喊着,秦嚣回过神来才看见他眼底氤氲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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