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已经是第二次给我算命了,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握住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说完有问我要了十块钱。
可我觉得老太太说的好听对,钱付得也挺值。
我坐她旁边,放眼望去就是小区的车棚,自行车、摩托车放一排特别规整。而其中一辆我还算挺熟悉的,是刘耀文的自行车。
我忽然福至心灵,如果刘耀文的自行车坏了,他又赶着去实验室。那我岂不是正好能把我的自行车借给他 然后我恰好要上课,就能顺理成章共乘了?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命不在天在于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让自行车出意外,而且刘耀文这个自行车看起来真的很复杂。我翻来翻去只有暴力对轮胎动手了。
虽然这样特别不道德,可是身体永远比思维更进一步,当我的良心开始被收谴责的时候轮胎的气早被我放没了。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刘耀文:你在干什么?
沉沉的一道声音砸下来。
我猛地抬起头,对上刘耀文黢黑的瞳孔。怎么就能这么赶巧,做坏事必定被抓包,我是不是命不好!
敖子涵:啊,刘耀文是你呀。
我边打招呼边想对策,最后选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借口
敖子涵:我在……帮……帮你修车……我们青年志愿者就随便搞活动,随机抽取自行车……维……维修……
刘耀文抿着唇看了眼我手上的扳手,也不知道信不信。总之,他也没说什么,还从另一边推了一辆车出来,路过我的时候说了一句
刘耀文:你好像很闲。
敖子涵:我……
我想好怎么解释的时候刘耀文已经走了。
而且我还弄坏了别人的自行车,于是赶紧鞠了个躬道了个歉,想了想又写了个字条留了电话,说晚上回来在帮忙修好。完了骑上车就追刘耀文去了。
学校北二门到教师公寓就是出了小区往南走两百米的距离。因为刚好赶上下午两节课的时间人比较多,自行车也比较慢,所以我稍微飙一下自行车技就能追上刘耀文。
他好像是去图书馆,而我待会儿得去美术学院上课。两个地方一个在红叶湖南边,一个在红叶湖北边。虽然不在一个方向,但是绕着湖转一圈总能去到想去的地方。
所以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跟着刘耀文绕了大半个红叶湖了。
才初秋而已,还没红透的叶子有些已经落了下来,有人拎着袋子专门捡,估计是想搞什么红叶寄情的活动,把情书写在叶子上寄出去。
没想到大学生们还挺勤俭浪漫的。我高中写情书都得买文具店最昂贵的信纸,承载我最放荡的心事。
我看见刘耀文停在了图书馆门口,身影掩映在层层落落的红木之间,修长挺拔,像是一棵树扎根在我心上。这么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来那封情书的开头是什么了。
“积玉如石,列松如翠”
“嘭”的一声,我没看路,直接撞到了两姐妹一人拎一半的塑料袋,纷纷扬扬的红叶落了我一头。
后半句是
“艳郎独绝,世无其二”
但我没好意思写。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刘耀文这个不思进取又压根不需进取的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些可有可无的计算机技能大赛,明明连课都不愿意上来着。
姜北见腿好了就开始回归工作了,作为比赛的指导老师每天也忙得不行
姜北见:因为他们拿到奖了我就有机会转正留在学校了啊。而且学校也能多申请研究经费。
敖子涵:这样啊……
我偏着头,只听了前半句。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刘耀文为了姜北见才参加比赛的?一把刀子插进了心里。
姜北见抽空看了我一眼
姜北见:别瞎想啊,刘耀文是被他表哥逼的。再说了,我能对小孩儿有乐趣嘛。
说完又自我否定
姜北见:但是,刘耀文的话也未必不会,这小孩太有魅力了。
敖子涵:不是,什么表哥?
姜北见忽然从凳子上跳起来跑去开门,狡黠一笑
姜北见:就门口表哥。
我完全状况之外,还以为来客人了,跟着姜北见跑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长相气质有多好我暂时不是很在意,主要是这个人看起来冷硬严肃,我有点怕。
姜北见却是前所未有的娇俏
姜北见:出差回来了,严老师?
他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目光扫到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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