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零次交际的夜空【后夜】

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以前有一段时间患上了失语症。

在那段时间里，父母聊的最多的是一位被关进病院里的女孩子和一位父母双亡，下落不明的男孩子。

可是为什么他们在谈论的时候会悲伤地看着我呢?

那种悲伤的眼神让我感觉到困惑。

我不知道。

我也不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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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将美工刀拉长到最长，右腿移到身后。

双眼清晰地看着它的存在。

虽然拥有少许的智慧，虽然个头是自己的十几倍大。

但是能杀掉。

对方浑身都是破绽。只要抓准了时机就可以将他大卸八块。

为什么能杀掉对方呢?我能明白的只有对方存在的弱点。它们的结构和人类是一致的，所以才会被称为［灵体］。只要对照着人类的身体切下去，它们也就会因此毙命，就是这么简单。

它们身体内也有着红色的血液，不过那看上去并不是它们自身的——而是被袭击的人们的。

真令人恶心。

我快步冲过去，纵身跳起来，挥动美工刀砍下了它的右臂。那只幼女也随着手臂掉在了地上。

「外强中干的类型吗……」我叹了一口气，落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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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身体好冷。

不自主地恐惧起来。

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一句话。

——为什么，只有你回归到了正轨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好痛。

感觉眼泪要流出眼眶中。

精神开始错乱了。

心理开始崩毁了。

最后的理智告诉着我自己，不能就这么被摧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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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一位身穿黑衣的少年对身边的另一位身穿银色衣服的少年说道:「你知道吗?你的眼睛不是这么用的。你在逃避着看见它们吧?」

「……」

「你要看的不是它们的外貌，你要看到它们的存在本身。只有看到最真实的东西，才不会被幻象迷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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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本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喃喃自语着。

「少年!少年!」有声音从远方传来。

我闭上了双眼，凝视着更为深层的黑暗。

我什么也看不到。

或者说，我看到了一片白色。

这就是它的存在。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

——因为我看见这里存在本身是虚无的。

那么这里是幻象吧。

我一直，都和神明大人在一起的啊……!

……

「……咳……」我的眼前明朗起来。

神明大人正在我的怀里哭着叫着我。

我疲惫地微笑着升起手，摸着她的头，说道:「别哭了，哭了就不可爱了。」

「呜呜……少年……你……!」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

「没关系了，我没事哦。」我转变了表情，目视前方，「不过，那边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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