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你先别急于准备凶器,有事,哥哥确实有事。”
“对不起,哥哥,雨概不接受你对于狐狸精的任何辩解和求情。”
“但小雨一定要接受哥哥的深情告白:
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至未来,哥哥能够看上并且喜欢的女孩子,只可能是小雨你-------男女意义上的!
你现在怎么能由于一时误解,中伤老哥这颗深爱妹妹的心?”
“......保证不骗雨?”
“千真万确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别忘记我们兄妹,可是在房间里做过那种亲密事情的关系。”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在周围等待的客人,已经在用“吃鲸”的目光望着我,其中为数不少还是鄙视眼神;
你们别误会,只不过是残忍禁止老哥去玩那方面游戏的妹妹,把我强行拉到房间后,把我的手的放在自己丘峰处感受大小,记得当时的感想是又长大一个尺寸。
“嘿嘿嘿。”
傻妹妹笑了。
虽然那些只是应急话语,但我终究还是说了,不过丝毫不后悔就是了。
隔三差五的“渡妹劫”,被我艰难地再撑过一关,她心情好比什么都重要。
“嘿嘿,反正哥哥不会真心去做对不起雨的事,今天的事不多计较;快点回来哦,等你!”
确认妹妹不会再发来消息后,我赶紧暂时屏蔽“天下第一兄控”(妹妹QQ),到家以前都不要恢复为好。
顺带提下我QQ:“才不是天下第一妹控”。
吧嗒!
没有丝毫预兆地,有人忽然把手搭在我的肩头。
不会是小明,他的手没那么粗糙,那么在异国他乡会是谁找我?
我一回头,就看见穿着职业服装、精气神充沛的男性保安,冲着我道:
“通过你刚才的大声喊话内容,我有充分理由怀疑,你涉嫌对亲妹妹出手,请跟我走一趟。”
“有你什么事?要抓更应该是警察或者团长来抓我。”
“就凭看你这位有妹妹的家伙不爽,我家老头老妈当初只生了我一个,所以发誓此生除尽所有赢在起跑线上的异端。”
保安掏出电棍的架势似乎是玩真的,制造麻烦的结果,并非急于离开这个国家的我所需要的,于是我的口吻变得稍微舒缓了点。
“保安叔叔,你极有可能是提前衰老引发的耳膜退化、以及老年痴呆,本人跟妹妹只是在进行非常正常的对话。”
“知道你会抵赖,以为我没证据的想法,就太图样图森破了。”
“别诈我,我清楚你肯定没有同伙;毕竟是孤身前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抽动鼻子冷哼一声,随后手掌指引视线,发现在他身后坐着的所有客人全数举手充当“污点证人”;
与其理解成异乡人被针对,不如说是我这个异端被集体针对。
“墙倒众人推,他们都是坐等看你倒霉的正义人士,乖乖束手就擒。”
“稍等,我发条消息出去。”
对方摆出警惕的模样,貌似是担心我会突然耍花样,其实当然不是了;
自己确实只是预备,跟通讯录里的某位大小姐交流下。
她也正是不久前,发来13条短息来问罪的那位危险人物。
其实当初,我本来不打算要她的联系方式,是俄式军刀架在我的脖颈上,迫于无奈才勉强收下,岂料今天能够帮上大忙。
“在吗?”
“本小姐和手中的刀都在。”
“明白了,再见。”
“好的,再-----回来!怎么刚说两句话就准备逃跑?本小姐可没那么容易打发。”
“因为权衡再三还是觉得,面对你的危险系数,比蹲监狱实在高出太多......”
“瞒着本小姐去国外,然后不出预料在当地犯事了吧?偷窥裙底、骚.扰行人、还是当地居委会认为你的长相影响市容,打算直接除害?”
“总之,我正面临被送进去吃牢饭的下场,现在正待在机场,打击报复的当地执法人员,正像根柱子似的杵在旁边。”
“你还真擅长搞事......幸亏本小姐早有预料,等着,我待会儿就打通国际长途过去......
算了,开通QQ语音,直接跟对方讲清楚,让他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
“有人说要跟你下最后通牒。”
我把手机递出去,保安在接过的刹那,妹子那边发出呵斥:
“跪下!”
噗咚,由于气势过于强烈让人无法拒绝,保安意识到时已经以接近五体投地的体势匍匐在地,嘴里仍在嘀咕:
“哎,我怎么自己跪下了?”
“闭嘴。允许跪下是看得起你,宠物驯养段时间都懂得听从命令,你这身为人的家伙,却比它们远远不如。”
“这位小姐,先不谈你气冲冲来找茬的无礼语气,我首先根本没道理受你摆布。”
“就凭我是索菲娅·弗雷德里卡·奥古斯塔·阿列克谢耶芙娜:”
“说一长串外国名字谁能记得住。等等,阿列克谢耶芙娜?那好像是雪国当代的尊贵姓氏。”
背后的三个路人依次提醒保安:
“那是在雪国,堪称“超级地头蛇”的三百年显赫名门。”
从上个世纪开始,那个家族因为在军事重工领域拥有部分经营权,所以富得流石油,在许多行业都有着一定数目的产业和股份。”
“那可是公认的‘流氓名门’!对于一切有意或无意产生过节的对立者,向来都是从不留情,动辄就让人失去饭碗,是个在经济领域无人敢碰的狠角色。”
这年头的路人还真是知识丰富,我知道得都没有他们这么全面。
不过,路人们的确指出了一个重要事实:
在这个年代,金钱恐怕就是最可怕的武器,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呀。
“笑话,跨越一个大洲的老掉牙名门,我可不怕。”
在保安这么说着的时候,他身后的数道喊声,在下一刻重合到了一起:
“你抖动的双腿和抽筋的面颊,可没那么镇定,不过旁边那位少年,似乎比你抖得更厉害。”
他们说得没错,之前面临贞.操危险时,我或许都没抖得像现在这么厉害。
假如那位大小姐所在的家族,真的会对所有的敌人进行报复;
那么到目前为止,已经不止一次跟她对着干的我,会不会也遭到无慈悲的惩罚?
将这句心声翻译得通俗些,那便是:
我担心大小姐为了进行报复,而让我被正在打工的那家店开除,从而令自己失去经济来源!
就在此时,保安对大小姐提出了质疑:
“也不对啊,凭什么那货不用跪地?”
“你们不存在丝毫可比性,你没有特权,他有。”
“......”
“看我干嘛?我们之间从未发生不可告人的邪恶交易;作为普普通通的同班同学,我跟她彼此是清清白白的。”
“你这始乱终弃的流.氓,想用时候拼命纠缠,厌倦后却想不认账,不带这么欺骗本小姐一片纯情的!”
众人盯向我的视线更加嫌恶,无疑在指责貌似脚踏已两条船的我。
太冤枉了,我真的没对她做过任何事,反而她迄今为止,对我做过许多危险举动。
至于“流.氓”二字,曹兮眸仅仅是习惯这么称呼,不具备任何现实意义。
保安似乎是觉得掺和到别人家的吵架,有些不太恰当。
在我和大小姐互相沉默了几分钟后,保安弱弱问道:
“立刻放人没问题吧?”
“一点都没有,必须称赞你的明智之举。”
万岁,可以重获自由身了。
“但追加一条要求......”
曹兮眸的音色变得跟前几秒完全不同,好像在生气,而我根本不了解其中理由。
“登机后别管原因,干脆把流氓丢进行李箱里,抵达目的地前不允许他离开......”
“遵命!”
“欸欸,保安叔叔,告诉我你满脸认真的样子,其实是在开玩笑;
现在可是大夏天,不通风的环境里何止过不了三天三夜,几个小时之内肯定会出事故。”
“会打好针眼帮助你呼吸的,安心,走你!”
保安把我举起,直接往飞机货舱位置扛去,旋即广播里传来乘务员的亲切女音:
“各位旅客朋友们,不用担心,之前发生骚乱,只是由于复发恐高症的机长起情绪罢工;
现在我们已经把他电晕,换上了一个敢开的机长、他唯一的毛病仅仅是容易分心......”
塞在最容易出事的货舱、机长又像是死神派来的收割使者,两种不妙因素叠加在一起,就问你怕不怕?
反正我能确定自己肯定是不怕。
因为工作人员在此之前、嫌弃不断动弹的我碍事,索性一拳砸中脑袋把人敲昏、然后把我扔进了货舱里。
之后直到下机为止、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都没能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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