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你说,什么东西永远不会停。
马嘉祺:爱你的那颗心。
这晚,白净凝望着暗黑色的天空,若有所思的对着电话另一头问着。
本以为马嘉祺会回答地球,可忽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低头轻笑着。
白净:我也是。
如若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数,白净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想象,有那么一天,自己会站在马嘉祺身旁的位置。
对于寒假的来临,十人全聚集在了重庆,展开集训,因为过不久就要春节彩排了,不努点力搞不好就会被刷下去。
这日小提琴下课后,张真源特意留了下来,当吕言鸣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
着实让她受到了不少惊吓。
见是张真源,吕言鸣才顺了口气,安抚着胸口。
吕言鸣:怎么了?
张真源盯着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还是低下头,挠着后脑勺。
张真源:那个,吕老师……
听到吕老师这三个字愣了一下,随后吕言鸣便笑出了声,起初来的时候还从没听过大家叫她吕老师。
张真源对于她的课也极少说话,现在这幅模样还真是可爱。
她抬手拍拍他的肩,轻声道。
吕言鸣:叫我言鸣就行了,大家差不多都同岁,叫吕老师我听着也挺别扭的。
见吕言鸣笑了,张真源更是低下了头,因为他从没见她笑过,哪怕是开一句玩笑,也从没有。
但今天,她好像是被自己逗笑了?
吕言鸣:所以,你有什么事儿吗?
一秒玩笑后,吕言鸣恢复了以往的严肃,冷着一张脸盯着有些发毛的张真源。
他深呼了口气,抬起头,正视着吕言鸣。
张真源:没事儿,就是有个地方不是很明白。
吕言鸣:什么地方?
女人:喂?
窗台上的玻璃倒映着一个黑色的背影,她攀附在栏杆上,长发垂在耳旁,嘴角勾上一抹笑容。
女人:是吗?我很期待。
刚挂下电话,身后就被一个宽阔的胸膛给抱住,下颚抵在她嫩小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
男人的鼻尖不紧不慢的游荡在她的脖颈,轻轻吻上一吻。
男人:宝贝刚刚给谁打电话呢?
女人唇角再次浮上妖媚的笑容,在他怀中转过身,食指指腹附上他的唇。
女人:说出来可就不好玩了。
慢慢拨开环住她腰肢的手掌,双眸眺望着远处正飞行的直升机,眼中闪过一抹狠绝。
女人:再过几年,我们可就见面了,我的老同学。
夜幕降临,众人舞蹈课也随之结束,但今天陈泗旭被裤子老师多次点名,导致整节课都进行的不顺利。
张真源:怎么了?整节课心不在焉的。
本就不怎么跳舞的陈泗旭今天格外心不在焉,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躯壳一般。
张真源凑近他,坐在他身旁,倚靠在墙上喝着水。
陈泗旭沉思了会儿,才悠悠开口。
陈泗旭:班里今天来了位新同学,女生。
张真源:新同学?女生?
张真源皱眉,有些搞不懂,不就来了个新同学嘛,有什么好在意的,而且还是那种心不在焉的状态。
陈泗旭:嗯,坐我后面,是个有自闭症的女孩……
谁知刚一喝水的张真源一听到自闭症这三个字立马把水喷了出来,猛然间觉得有些失态,赶忙擦拭着嘴角旁的水泽。
但这已经引起了其余八人的注意,纷纷凑过来询问。
敖子逸:怎么了?
见张真源视线一直停在陈泗旭身上,众人才把注意力转向他。
陈泗旭被大家盯着,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微微抿嘴。
陈泗旭:就班里来了一女孩子,有自闭症,但是我不是特别喜欢她,因为她坐我后面。
得不到众人的回复,只有相视几秒后又再次把目标放在陈泗旭身上,很配合的都不说话。
陈泗旭叹了口气,看来,如果不说的话,以他们的性格,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呢。
陈泗旭:就是她从来不说话,也不会笑,每次集体活动都找不到她去了哪儿,桌上也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符,还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张真源单手托着下巴,皱了下眉,好久才说。
张真源: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你自己呢。
一听,陈泗旭黑下了脸,而丁程鑫却是第一个不厚道地笑出了声,扶住陈玺达的肩膀笑弯了腰。
可大家并不觉得有多好笑啊,难道是丁程鑫笑点太低了?
李天泽:所以这就是你今天心不在焉的原因?
李天泽听后才知道原因,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问,因为这种状态他也出现过。
因为林所。
陈泗旭点头后,马嘉祺才抬手拍了拍陈泗旭臂膀,安慰着。
马嘉祺:你大可不用在意这些,有自闭症的人,都是大家该关护的人,她们只是从小缺少某种物质才导致成自闭症,其实你可以试着接受,去关爱一下,说不定还会有好事儿发生呢,万一她就好了呢?
几人的对话敖子逸都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他起身,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忽明忽暗的灯光,眯了眯眼。
也不知道林言七何时才能走出来,这样的她已经持续几天了。
敖子逸低下头,紧握双拳,想帮她却有心无力。
他突兀的想起刚刚马嘉祺的话。
只要试着接受,去关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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