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没回答弘挽秋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为了自己早日解脱,就算是心里有疑,也很快就跟了上去。
说出来了心里好像舒坦很多,却又更加沉闷,好像有点刺痛感,有点空空,心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两人一路来到寒室,找到蓝曦臣。
蓝涣(字:曦臣):“忘机,这是?”
蓝曦臣看了一眼蓝忘机身后的弘挽秋,疑问。
蓝忘机看向弘挽秋,
蓝湛(字:忘机):“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
弘挽秋:“……说什么?”
蓝湛(字:忘机):“中邪。”
蓝涣(字:曦臣):“中邪?”
蓝曦臣纳闷,随即十分不可置信,
蓝涣(字:曦臣):“挽秋中邪了?!!”
弘挽秋:“……可能吧……”
弘挽秋也不确定,这种情况自己从未见过。
蓝涣(字:曦臣):“云深不知处设有结界,不可能有邪祟鬼怪。是出了什么事吗?”
蓝湛(字:忘机):“她身体不舒服。”
弘挽秋:“就是上次我和蓝先生独谈之时开始,心里总是不舒服,经常不受控制的去想一个人,看见他更是难受,心沉的让人喘不过气,吃药也不管用。”
此话一出,蓝曦臣听懂了,蓝忘机不懂,所以才带弘挽秋来问蓝曦臣。这个年龄青春正好,动情是迟早的事,只是弘挽秋向来不太喜欢跟别人有过多接触,不知道会是对谁动了情?
思及此,蓝曦臣掩饰不住的嘴角弯起,很是好奇,
蓝涣(字:曦臣):“不知挽秋想的谁?”
看着蓝曦臣的笑,明明是那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弘挽秋为什么会觉得蓝曦臣在等着她跳坑里。
弘挽秋:“……他。”
弘挽秋用食指指了蓝忘机,心突然慌起来。
蓝曦臣一愣,原本猜测会是魏无羡等人其中一个,却没想到居然是忘机,笑着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
蓝湛(字:忘机):“兄长,可有何不妥?”
蓝涣(字:曦臣):“一切顺心便是,不必忧心。忘机啊,你且帮挽秋的功课补上。”
蓝湛(字:忘机):“是。”
弘挽秋:“不是……我……”
弘挽秋张嘴张了半天,不知从何说起。
弘挽秋:“这什么意思?什么顺心?”
弘挽秋完全听不懂。
蓝曦臣意味深长的一笑,
蓝涣(字:曦臣):“先让忘机把你功课补完了,再说。”
挽秋心属忘机,情深不自知,后选择与温氏同党,所以才会这样,因叔父谈及婚约和她所要站的立场,虽不知挽秋因何要与温氏同党,相信她有难言之隐,刺激之下才会出现那些“症状。”
在弘挽秋的印象里,蓝曦臣不是这种敷衍的人,是很相信他的,可是补功课跟这“病”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自己所学的医术很差劲,见识短浅?
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弘挽秋经常和蓝忘机在一处,直到把落下的功课补完。发现自己真的好了之后,弘挽秋下决心要找温情彻夜长谈,探讨医术,蓝曦臣一个事务繁忙不会医术的人都会治病,她这个学了整整六年的医术毒学都不会治这个“病,”太丢人了。
这几天蓝启仁去清河参加清谈会,不用上课,正好得空,弘挽秋一大早去精舍没找到温情,又去后山找,碰见温情正扶着生病的江厌离,自己也过去帮忙把江厌离送到精舍,一时间竟忘了因为什么来找的温情。
等熬完药端给江厌离时,温情才问起来。
温情:“你今日怎么突然来找我?”
弘挽秋:“找你讨教医术,前段时间我生病了,给自己用药无用,去找了泽芜君,他要忘机把我落下的功课给补上,补完我就好了。”
这话听得温情动作一滞,问:
温情:“你生什么病了?”
弘挽秋:“我觉得……是中邪,学医六年,从来不知道有哪种病是让人控制不住的去想一个人,心里还很难受,唉,白活了这六年……”
江厌离刚刚喝完药,将碗放在一旁,笑道:
江厌离:“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蓝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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