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郑挽歌：回到王府看到李俶在等你“冬郎！”

李俶：着急“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郑挽歌：“我，我觉得有点闷，所以和珍珠到街上随便逛了逛。”

李俶：“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丫鬟随从跟着你们。”

郑挽歌：点了点头“冬郎是在等我吗？”

李俶：“本王要去金城郡几日，明日就要出发，不然你和珍珠就随我们一起去吧！”

郑挽歌：疑惑到"为何突然要去金城郡啊？"

李俶：“金城郡太守库钧遇刺身亡，本王身兼刑部职责理应前去处理。”

李俶：“你不是正好嫌府里闷吗，你就当是陪着本王出去散心了。”

李俶：靠近“挽歌，本王这不是在问你而是在命令你，你可不能拒绝本王啊！”

郑挽歌：低头一笑“好，都听你的！”

走廊外——

【风生衣】“殿下，属下不明白，我们此行去金城郡是为了抓捕东则布，可能随时会遇到危险，为什么还要带上郑孺人和沈孺人呢？”

李俶：“本王是担心府中关于郑信和沈易直的风言风语会传到她们的耳中，怕她们听到会难过，倒不如让她们跟在本王的身边，这样才是最安心的！”

【风生衣】

“希望我们这次能抓住东则布，等从他那儿找到杨国忠勾结吐蕃的证据就可以扳倒杨国忠了，到时候郑信、沈易直的冤屈自然也就洗清了。”

李俶：“这也正是本王所想，但路上你们绝不可掉以轻心，一定要保护好挽歌她们的安全！”

【风生衣】

“是！”

金城郡——

郑挽歌：“珍珠，好久没来金城郡还是怎么热闹啊！”

【沈珍珠】

“嗯，我们去前面的酒肆看看！”

郑挽歌：进了一家酒肆“珍珠你觉不觉得这香味好特别。”

【沈珍珠】

点头“嗯！”

“老板娘，您可回来了。”

【店小二】

跑到你们前面“您要在不会来，我可要去官府报案去了！”

郑挽歌：“？？？？”

【沈珍珠】

“你认错人了吧！”

【店小二】

“像，真的像，姑娘，对不住了刚才老眼昏花了，一时认错人了。”

郑挽歌：笑道“没关系。”

【沈珍珠】

“你们老板娘真跟我的朋友，有这么像吗？”

【店小二】

“看正脸啊，没有十分地像，只是要看姑娘的身形和侧脸，真真的有七八分像了，姑娘勿怪啊。”

郑挽歌：“你们老板娘，也是大唐人吗？”

【店小二】

“不是，不是，我们老板娘是吐蕃人。”

郑挽歌：小声嘀咕“吐蕃人？！”

郑挽歌：这到让你想到了吐蕃叛将东则布...

【店小二】

“二位是来买酒的吧！老朽这就给二位去取。”

【沈珍珠】

“可要你们这儿最好的酒！”

【店小二】

“哦，得嘞！”

【沈珍珠】

疑惑“怎么了？”

郑挽歌：“哦，没事。”

李俶：客栈内“挽歌，珍珠!!”

我们本来小心翼翼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郑挽歌：坐到旁边的位置“冬郎！”

【沈珍珠】

“殿下！”

李俶：严肃的问道“你们出去干什么去了？”

李俶：“本王不是让你们不要随意乱跑吗！现在库钧刚刚被杀金城郡内，可能还流窜着不少贼匪很不安全的！”

李俶：四处看了一下“珍珠，红蕊呢！？”

李俶：“红蕊怎么没跟着你们？”

【沈珍珠】

“红蕊刚刚陪我们一起去酒肆买酒了，一会儿就回来。”

郑挽歌：看见李俶不放心，说道“冬郎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郑挽歌：疑惑到“我看冬郎，一路到金城郡都怎么紧张，我怎么觉得，金城郡的事没那么简单啊！”

郑挽歌：看向李俶“冬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李俶："能瞒着你什么事，不就是个案子吗。"

李俶：“既然你们这么好奇干脆就跟着本王，帮本王一起查案好了！”

郑挽歌：兴奋到“我们！！我们去帮冬郎查案！”

李俶：“嗯！”

李俶：“不过，你们得给本王换一身打扮！”

郑挽歌：“珍珠，我们快去换衣服。”

【沈珍珠】

“嗯....”

【陈周】

“殿下请！”

【陈周】

“这里就是库钧被杀的现场，屋中的财物似乎被洗劫过所以官府才断定，此案乃流寇劫财所为。”

【沈珍珠】

“不对啊，屋里虽然看似到处被窃贼翻乱，但是这些角落里却整整齐齐的，如果真是流寇盗贼劫财又怎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呢！”

李俶：“看来凶手是故意制造谋财害命的假象，所以才会忽略不显眼的位置。”

郑挽歌：在屋里自顾自地四处观察，静静听他们的推测——

郑挽歌：在地上看到了一只耳环：耳环！？

郑挽歌：拿到鼻子前闻了闻：这香味！？

郑挽歌：拿给珍珠“珍珠，你看看这个。”

【沈珍珠】

“耳环？！”

【沈珍珠】

“殿下，会不会是和一个女人有关呢！？”

【陈周】

“库钧大人确实生性风流听说最近几个月，新与一名女子勾搭上只是藏得隐秘，所以周围人都不知道那女人是谁？”

李俶：“这么说来，库钧是来此处幽会情人的，结果被他的情人所杀害。”

【沈珍珠】

“恐怕一个女人还做不到，看这里打斗留下的痕迹凶手必然只能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沈珍珠】

“会不会是情杀，库钧和那名女子在此幽会，却被那女子的正牌情郎所发现，恼羞成怒之下杀死了库钧，为了掩人耳目。”

【沈珍珠】

“又故意将这里弄成被流寇洗劫的样子，殿下如果我们能查出那个女子的真实身份或许就可以顺藤摸瓜抓住凶手了！”

李俶：“既然眼下已经有了线索，那就赶紧却查吧！”

李俶：“一定要把凶手给本王揪出来！”

李俶：疑惑地看向你“挽歌，你怎么了一直一言不发？”

郑挽歌：默默观察：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酒肆的老板娘，又是吐蕃人。

郑挽歌：看向李俶：而且殿下这一路到金城郡都如此紧张，殿下现在最想的就是抓住东则布会不会这次是为了抓东则布而设的局呢，酒肆的老板娘应该和东则布有关系。

李俶：不解“怎么了？”

郑挽歌：“殿下，想听听我的推测吗？”

李俶：“当然了。”

郑挽歌：“依我推测，这些只不过是殿下设的一个局。”

郑挽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抓住东则布吧！！”

李俶：震惊“挽歌!!”

郑挽歌：看向珍珠“珍珠，你闻闻看那个耳环。”

【沈珍珠】

“这香味！？”

郑挽歌：“是不是和我们在酒肆闻到的一样。”

【沈珍珠】

“嗯！！”

郑挽歌：看向李俶“殿下，不如到酒肆去或许有殿下想要的线索。”

李俶：“好。”看向你——

郑挽歌：“怎么了，殿下？”

李俶：“没事。”

【店小二】

“大概是十几天前，老板娘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店小二】

“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到现在她也没回来，只盼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沈珍珠】

“也是十几天前，看来时间上是吻合的！”

郑挽歌：“老伯你们店里，好像有一股很特别的香气！”

【店小二】

“这个是花香，我们老板娘特别喜欢每次出门总会带些回来，放在店里，久而久之就有了这个花香了。”

郑挽歌：“是什么花，能拿给我们看看吗？”

【店小二】

“好，你们等等啊！”

【店小二】

放到桌前“就是这个！”

李俶：“这种花好像不常见吧？！”

【店小二】

“这种花我们这一带也只有后山的山谷里才有！”

郑挽歌：“后山，你们老板娘为何要去后山啊？”

【店小二】

“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而且老板娘总是一个人去，我们当伙计的也不好问吧。”

郑挽歌：笑着看向李俶“殿下，看来后山就有你想要找的人！！”

李俶：“好，你们先回去，我们很快就回来。”

郑挽歌：“嗯！”

客栈——

【沈珍珠】

“挽歌，你刚才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起疑的。”

郑挽歌：“我知道，我当时只是想着为殿下破解案子，一时忘了收敛，下次我会注意的。”

【沈珍珠】

“好，下次你真的要主意点啊。”

郑挽歌：点头“嗯，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沈珍珠】

“好。”

郑挽歌：想必这次殿下对我起疑了，还是等回到王府，在找一个时间把事情都告诉殿下好了。

想着想着，传来李俶的声音。

李俶：“本王安排库钧故意接近阿奇娜就是为了引出东则布。”

李俶：“但谁想到东则布一出现便杀死了库钧，还害得我们差点丢了阿奇娜这条线索。”

李俶：“只是...”

【默延啜】

“只是什么？”

郑挽歌：默延大哥也来了。

李俶：“大哥不知这次的事，我真没想到挽歌居然会推测出，这都是我为了抓东则布而设的局。”

李俶：“而且**分如挽歌所说，可是我觉得挽歌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默延啜】

“挽歌向来聪慧，而且殿下可别忘了挽歌可是懂一些兵法的。”

李俶：“嗯，但愿如此吧。”

【默延啜】

“往好处想我们可以确定了，东则布就在阿奇娜身边没有离开金城郡。”

【默延啜】

“殿下不必太着急，只要有阿奇娜在东则布迟早会按捺不住在次现身！”

李俶：“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必须尽快抓到东则布，用他手上的证据去扳倒杨国忠！”

【默延啜】

“出了什么事？”

李俶：“杨国忠诬陷郑信，沈易直私通吐蕃，意欲谋反，如果现在不扳倒杨国忠那郑信，沈易直这莫须有的罪名一旦被坐实郑家，沈家都会成为戴罪之身。”

李俶：“即便是死了也不能免罪，而郑信、沈易直也将受到掘坟鞭尸之刑！”

郑挽歌：爹！！

郑挽歌：急忙把门推开“殿下！”

李俶：急忙起身走到你身边“挽歌！！”

郑挽歌：“我绝对不允许父亲和沈伯伯的名声被玷污，我一定要和你一起抓住东则布！”

李俶：“我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事情，怕你难过！”

李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杨国忠得逞！”

郑挽歌：点头“嗯！”

李俶：“这次还要有劳大哥在暗中保护！”

李俶：“东则布一旦出现便马上将他拿下！”

【默延啜】

“好！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囚车里坐着的不能是真的阿奇娜！”

【沈珍珠】

“东则布对阿奇娜何等的熟悉，想要骗过他根本没那么容易！”

郑挽歌：“让我来！我和阿奇娜的身形最相似，之前在酒肆还被伙计认错过让我来假扮阿奇娜，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李俶：反对到“不行，本王还犯不着，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郑挽歌：解释到“殿下，我只需要将东则布引出来，有大哥的人暗中保护说不定不等东则布靠近，我们就可以把他抓住，我不会有事的。”

【默延啜】

“万万不可，你毕竟是皇族内眷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

【红蕊】

“红蕊可以代郑小姐去假扮阿奇娜，郑小姐身份尊贵，可红蕊不同，红蕊这条命本来就是沈家给的.......”

郑挽歌：打断“不行！！”

郑挽歌：“东则布现在已如惊弓之鸟行事何其的谨慎，机会只有一次，要是我们打草惊蛇失去这个最关键的人证，别说郑家，沈家到时候就算是殿下，也许也会被牵连倾巢之下又何来我们的容身之所，更别说什么尊贵了......”

李俶：打断“不必再说了！！！”

李俶：“红蕊会一些武艺遇到意外的时候至少可以自保，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郑挽歌：“殿下....”

李俶：对你吼到“本王的命令你也想违抗吗！”

李俶：“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用再议了！！”

郑挽歌：看来冬郎是不会让我假扮阿奇娜的，那只有瞒着殿下了....

第二日，你假扮成阿奇娜在囚车慢慢接近李俶

李俶：李俶转身看了一眼囚车看清楚囚车里的人，没想到是你，一脸着急——

郑挽歌：摇了摇头，冬郎对不起这次我不能听你的，我说过，我要和你一起抓住东则布的！

郊外——

“兄弟，辛苦了，来！喝点水！”

趁他们不注意拔刀——

郑挽歌：是东则布。

【东则布】

带着你离开囚车逃走“来，快走！”

带着你跑了一路。

【东则布】

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危险“阿奇娜，你没事吧？”

郑挽歌：把面纱扯下来。

【东则布】

吃惊“你是什么人？”

郑挽歌：“想不到将军也是一个痴情之人！”

【东则布】把刀架到你脖子上“唐人果然狡诈！”

郑挽歌：轻笑“这不叫狡诈，是叫计谋。”

郑挽歌：“你要是杀了我，恐怕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阿奇娜了！”

【东则布】

“你敢威胁我！”

郑挽歌：“我乃广平王妃。”

郑挽歌：“你杀了广平王的女人，那广平王还会留你的女人吗！？”

【东则布】“你若真是广平王妃，他怎么会让你亲自冒险！”

郑挽歌：“殿下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我甘愿为他涉险，就像阿奇娜对你一样但是阿奇娜真的是看错人了。”

郑挽歌：“将军明明有救阿奇娜的机会，却视而不见，因为你害怕，你怕牢狱之灾，怕受行刑之苦，你怕有人会杀你灭口。”

郑挽歌：“将军口口声声说爱阿奇娜，可是在我看来，将军对阿奇娜的情意却还不如她一个女子决绝。”

郑挽歌：看见东则布把剑放下有些动容，继续劝说“阿奇娜为了你颠沛流离，跟着你东躲西藏，她为了你抛弃了一切，受尽苦楚。”

郑挽歌：“甚至还因为你成为戴罪之身，如今她是因为你而被抓，却还咬牙不肯供出你的所在，她宁愿独自赴死也要保你周全可是将军你呢？”

【东则布】

“我愿意和你回去不过我有条件。”

郑挽歌：“我替殿下答应你。”

郑挽歌：回去的路上看见李俶大叫“殿下！”

李俶：兴奋“挽歌！”

郑挽歌：跑过去抱住他“殿下！”

李俶：担心“挽歌，你没事吧？”

郑挽歌：“我没事。”

【默延啜】

见东则布跟着你身后“把东则布给我拿下！”

郑挽歌：反应过来“默延大哥，等等！”

郑挽歌：看向李俶“殿下，东则布已经答应在陛下面下前指证杨国忠！”

李俶：“当真！？”

郑挽歌：点头“嗯！”

【东则布】

“广平王殿下，今日东则布所为，并非是为了针对殿下，而是为了阿奇娜！”

【东则布】

“殿下，真该好好谢谢你的孺人，若非是她，今日东则布一定和殿下鱼死网破！”

郑挽歌：“殿下，我答应东则布让他见阿奇娜一面，在指证杨国忠之后，还阿奇娜自由之身，让她安慰度日！”

李俶：“这没什么难的！”

【东则布】兴奋“多谢广平王殿下！”

回到客栈后——

李俶：“东则布一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私自调查，我怕皇爷爷对东宫的猜疑，所以才将此事全权委托给了大哥，你带人在暗中保护以防途中有乱！”

【风生衣】

“是！！”

李俶：“另外，立刻修书御史中丞卢奕让他准备上书弹劾杨国忠，不要的时候让他把风声透给陈希烈。”

【风生衣】

“是！！”

郑挽歌：看向李俶问道"冬郎，卢奕是什么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放心交给他去办呢？"

李俶："不必担心，这卢奕乃是母亲一门的远房姻亲，且为人刚正；有他在朝中斡旋这件事，本王再放心不过！"

郑挽歌：戏弄到"殿下的心意如此缜密，刚刚见殿下跟风生衣一一交代部署，我竟一时错愕了！"

李俶：笑道“怎么，是不是更加崇敬本王了！”

郑挽歌：听李俶的回答，笑道“殿下倒是来得自信，珍珠还真的以为库钧一事，真的只是一起情杀案。”

郑挽歌：“没想到它根本就是殿下设下的局，殿下的心机藏得这么深，好叫人不安哪！”

李俶：以为你生气了，解释到“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们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郑挽歌：“那不知殿下，是否还对我隐藏了什么秘密呢？”

李俶：抓住你的手“本王告诉你，你眼前看到的，已经是一个完全透明，毫无隐藏的李俶了！”

李俶：疑惑“对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是本王设的局？”

郑挽歌：“因为殿下这一路都时分紧张，而且前段时间殿下一直急着抓东则布，如果只是一个库均的死殿下完全不用如此着急、紧张，能使殿下这样，这个人对殿下来说应该很重要，在加上在库均死的屋里，殿下一直随着珍珠的推测，也没有如何疑问。”

郑挽歌：“看殿下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要查出库均的死因，而是十分冷静，再加上那个耳环，当初我们去酒肆的时候那的小二错把我当成了阿奇娜，我随便问了他们的老板娘是否也是大唐人，他却说是吐蕃人，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东则布。”

郑挽歌：“在慢慢推测下来，不想既然真的是殿下设的局。”

李俶：满意的点点头“你和珍珠对云南独孤家的事知道多少？”

郑挽歌：疑惑“那上次殿下为什么突然问我云南独孤家的事？”

李俶：“没什么，我只是听说郑家，沈家和独孤家有一些渊源，所以我猜测郑沈两家的事情，或许跟独孤家有关。”

郑挽歌：怀疑“上次殿下说郑沈两家被害就是因为有人要找一样，跟云南独孤家有关的东西，那殿下知道是什么吗？”

李俶：“我也还在查呢，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郑挽歌：看着李俶，摇了摇头——

李俶：“你不知道那么多也是对的，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郑挽歌：点了点头“嗯。”

郑挽歌：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冬郎麒麟令的事情呢，冬郎一直追问我独孤家的关系，反而让我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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