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夜——

此时，你正对着面前镜子，想起发生的种种陷害让郑家、沈家灭门，孩子流产和李俶的不信任，使你感到绝望。

郑挽歌：“这皇家后院就像一场战场，不是你想打就打，不打就能全身而退的，我本不想掺和进来，既然你们非要把我拉进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郑挽歌：“李俶，如果你真的是杀害我们郑沈两家的凶手，我必定让你血债血偿，绝不会轻易放过。”

郑挽歌：“爹，您有太多的事情都没有告诉我，我不明白您和娘这一生为了大唐，为了百姓做了这么多最后为什么都落得如此下场....”

郑挽歌：“既然你们用了自己的一生都没有完成，这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那我便用我这一生来替你们完成。”

次日——

【芸初】担心的看着你“小姐，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想着出来啊，要不我们回府吧。”

郑挽歌：“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出来散散心而已，我也没这么娇弱，你要是想回去了那我们再转转就回去吧。”

【芸初】“好，芸初听小姐的。”

从东市走到西市，刚要回去却有一个乞丐拦住你。

偷偷把一张纸条递给你。

【乞丐】“见，如玉轩处。”说完，快步离开。

郑挽歌：提示“芸初。”

明白你的意思，走到你的身前挡住。

看向纸条“上任挽君许般若，现任挽君郑挽歌。”

郑挽歌：震惊“！！！！”

江湖人称“女诸葛——挽君”，善兵法、谋略智计更是高明，朝堂之上，拥有野心之人，都想得到此人作为谋士。

郑挽歌：“芸初我们去一趟如玉轩。”

【芸初】“是。”

郑挽歌：来到门前低声念到“如玉轩。”

【芸初】“小姐，我去找掌柜的。”

郑挽歌：“不用，我们先到旁边坐一下，会有人来找我们。”

【丫鬟】“夫人，我们主子有请。”

郑挽歌：“带路吧！”

【丫鬟】拦住芸初“夫人我们主子只见你一人。”

郑挽歌：“芸初，你再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芸初】“是。”

走进去看见是一个将近四十的一位夫人，样貌较好。

【许伽罗】轻声叫着你的名字“挽歌——”

郑挽歌：惊讶“伽姨，怎么是你？”

许伽罗，母亲的妹妹，伽姨喜欢游历山水，当伽姨告诉爹要离开后，这十年来都没有见过面。

【许伽罗】一把抱住你“前先日子我得知尚书府遭灭门才回到长安，好再得知你没事，我本想来找你，可是你已经嫁入了广平王府，所以我才开了这家酒楼。”

郑挽歌：眼泪从眼角流下“伽姨，你为何，为何现再才来找我，爹爹他不在了，不在了。”

【许伽罗】慢慢放开你“伽姨知道，伽姨都知道，伽姨以后会照顾好你的。”

【许伽罗】“伽姨打听到你再广平王府出事了，便来找你，若是你再广平王府一直过的很好我自然不会来打扰你。”

【许伽罗】心疼“挽歌，你在广平王府里，过的不好。”

郑挽歌：安慰“伽姨，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许伽罗】“我打听到，你被人陷害流产，怎么会好呢。”

郑挽歌：“伽姨，我们不说这些事不开心的事，伽姨能告诉我，娘的事吗？”

【许伽罗】“当然可以。”

【许伽罗】脑海里回荡着伽姨的话“姐姐八岁时，爹娘便去世，府中所以事情便由姐姐打理，十二岁便成为长安有名的才女，十四岁以挽君的身份，暗中插手朝中政事。”

【许伽罗】“在姐姐怀孕**月时，前往寺院上香，不想却有人在台阶上涂了青油，姐姐便从台阶上滚了下来，也因为这样导致姐姐难产，在姐姐和你之间姐姐选择把你生下来。”

【许伽罗】“之后姐夫查出是杨家人所为，可姐姐却不愿我们为她报仇，要姐夫尽量让你远离朝中之事，快乐的过完此生。”

【许伽罗】“姐姐离世后，姐夫也因此消沉了一段时间，当初我不明白喜欢姐姐的人屈指可数，朝中的权势都比姐夫高，为何姐姐却选择了最为普通的姐夫。”

【许伽罗】“当我看见为了姐姐而消沉的姐夫，才明白姐夫对姐姐是爱，而其他人只是喜欢姐姐的容貌和才华罢了，姐姐的确没有看错人也没有选错要度过此生的人。”

抬头看向树上的桃花。

郑挽歌：娘，你既然不让爹爹和伽姨为你报仇，哪就让我来为您报仇，杨家，你们先害死我母亲，后又想害了我的孩子，这新仇旧恨......

郑挽歌：我郑挽歌，定要让你们杨家所有人，为其陪葬！！！

【公公】“奉天承运，皇帝昭日，广平王府孺人崔氏，坤仪毓秀，雍和粹纯册封为广平王妃！”

沉默“..........”

【公公】“朕愿尔敬上小心恭敬，驭下宽厚平和，椒庭之礼教维娴，勿负朕意！“

【公公】“孺人郑氏温婉娴淑、知书达理、蕙质兰心，孺人沈氏端方识礼，贞静柔和，恭贤攸德，朕恩典以特优，诏令二人以正妃之礼待之，俸禄，礼遇，均与正妃同，颁此诏令，以告天下，钦此！”

【屏/珠/挽】“叩谢皇恩。”

【公公】“三位娘娘，接旨吧！”

【崔彩屏】不满“三位娘娘？！”

【公公】“奴才只是遵循陛下的旨意办事，还请三位娘娘快接旨！”

【崔彩屏】“玉书！”

【玉书】“奴婢在！”

【崔彩屏】“将此诏书令摆供于香案之上！”

【崔彩屏】看向你"郑挽歌，殿下是我的，王妃之位也是我的，你现在拿什么和我比。"

郑挽歌：“.......”

【崔彩屏】看向众人“怎么，你们还不叩拜本妃！”

【众人】“奴婢/小的拜见王妃！”

【玉书】“芸初，素瓷，红蕊，你们为何还不向王妃行礼，简直大逆不到！”

【芸/素/红】“奴婢拜见王妃。”

【崔彩屏】“郑孺人，沈孺人，本妃还等着你们的拜礼呢！”

【崔彩屏】示威“郑挽歌，本妃记得你曾说过想要你们向我拜礼，要等陛下下旨，你们才愿意拜礼，现在陛下的圣旨就在这，你们是不是该向我拜礼了！”

挽歌、珍珠：“拜......”

李俶：打断“她们无须向你拜礼！”

郑挽歌：看向他——

李俶：“皇爷爷的旨意说得明白，郑孺人，沈孺人享有一切正妃礼遇！”

李俶：对着众人“还不拜过娘娘！”

【众人】“奴婢/小的拜见娘娘！”

李俶：“此后，府里的一切事宜，皆由郑孺人把持打理，和从前没什么不同你们只需要更加敬重郑孺人和沈孺人，可都明白了！”

【众人】“是！！”

李俶：“好了，都散了吧！”

【众人】“奴婢告退！”

【沈珍珠】“臣妾，告退！”

郑挽歌：“臣妾也告退！！”

李俶：叫住你“挽歌，你等等。”

【崔彩屏】“殿下！！”

【崔彩屏】“妾身........”

李俶：打断“你还在这儿干什么，皇恩浩荡，如今你已如愿以偿，还不供上诏书，拜谢皇恩。”

【崔彩屏】不甘“是。”

李俶：走向你“挽歌，是我食言了，我也不知道皇爷爷，竟然私自替我做了主，我也是无可奈何，我.......”

郑挽歌：“挽歌明白，挽歌何德何能，本就够不上王妃之位！”

李俶：“你这是恼我了..........我知道是我......”

郑挽歌：打断“殿下不忙吗，挽歌可是还有事要忙，陛下特赐恩赏，挽歌也须摆置香案，拜谢皇恩！挽歌先告退了！”

李俶：“挽歌！！”

文清阁——

【芸初】“殿下怎么说话不作数的，之前明明允诺了小姐！”

郑挽歌：“你到现在还对他心存什么侥幸呢！他对我有过多少的许诺，又何曾真的做到了不是他无可奈何，而是他原本就不是真心。”

【芸初】“芸初知道，小姐现在不愿做什么王妃，这也没什么不好。”

郑挽歌：“只是这王妃之位，终究没有争上，我和珍珠以后要如何进宫，如何去那尚宫局呢？”

李俶：敲门“挽歌，我能进来吗？”

郑挽歌：对芸初点了点头。

李俶：“挽歌，是我无用，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皇爷爷准你和珍珠正妃礼遇从今往后，你们在府中，在宫里的地位，都与王妃无差，你也知道的，在我心中！”

李俶：抓住你的手“你才是唯一的王妃！”

郑挽歌：移他的开手——

李俶：“还在恼我...”

李俶：“你身体这些天也好多了吧，不如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老憋在屋里，该憋坏了，等进宫见过了父王母妃，我带你出去走走！”

郑挽歌：抓住重点“进宫？”

李俶：“对呀，最近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父王母妃心里也过意不去，终究是东宫势微，才叫外人搅和进了，我这王府的家室中，他们很想见见你和珍珠。”

郑挽歌：“嗯。”看来这是进尚宫局的最好的机会。

东宫——

【太子妃】“挽歌啊，这些日子身子可好些了？”

郑挽歌：“已经好多了，多谢母妃关心。”

【太子妃】“前几日你们府上之事都怪我，没有洞察透彻就先责罚了你的奴婢，让你和珍珠受了很多委屈你不要记怪我才好！”

郑挽歌：“挽歌不敢，母妃本是力求公允，无奈事态复杂。”

【沈珍珠】“珍珠仍感激母妃当日，无偏无颇一一细问，查明真相的良苦用心。”

【太子妃】点了点头“你们能明白我的用心，我真是太高兴了。”

【李亨】“挽歌，珍珠啊，韩国夫人在这之前蓄意加害于你们，但她毕竟是贵妃娘娘的亲眷贵妃娘娘又深得陛下的宠幸，此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追究了！看在陛下恩宠的份上，以后你和珍珠要和崔氏和睦相处！”

郑挽歌：“挽歌明白。”

【沈珍珠】“珍珠明白。”

【太子妃】“是啊，陛下说，以后你们的吃穿用度和正妃是一模一样的，你们只管受用就好，这都是陛下的恩准！”

郑挽歌：沉默“..........”

【沈珍珠】“是。”

【太子妃】“殿下，这几日，我想去佛寺清修半月，为那未出世的孩儿祈福超度还请殿下恩准。”

【李亨】“好啊，难得你有这样的心意，替两个孙儿多诵诵经。”

【太子妃】“是。”

【太子妃】“正如太子殿下所说，那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太子妃】“以我对俶儿的了解，他定会全心全意地呵护你，挽歌你也不要在闷闷不乐了，莫要急。”

郑挽歌：“是。”我要想办法，找个理由进尚宫局才行！

郑挽歌：“母妃，挽歌和珍珠早就听说尚宫局里面藏有很多，精致的工艺品制造方法还有样品一直都想去看看，不知今日，儿妾们能否有这个机会啊？”

【太子妃】“这有何难，你们感兴趣去看就是。”

【太子妃】“来人！陪郑孺人、沈孺人去尚宫局看看！”

【宫女】“是。”

郑挽歌：“多谢母妃。”

【沈珍珠】“多谢母妃。”

尚宫局——

【宫女】“此乃广平王府的郑孺人与沈孺人，特移驾前来巡视尚宫局！”

【守卫】“小奴拜见娘娘！”

【沈珍珠】“不必多礼。”

郑挽歌：“我们也就随便逛逛，你们先忙吧。”

【守卫】“是。”

郑挽歌：“珍珠我去找刻纹图案，你去找更换记录。”

【沈珍珠】“好。”

郑挽歌：翻越着图案，小声嘀咕“太子府....这令牌是太子府的.....”

珍珠那边发出声音。

郑挽歌：走过来，问道“珍珠，你怎么了？”

【沈珍珠】看着你不说话“........”

郑挽歌：捡起记录册“！！！”

郑挽歌：在郑沈两家灭门两日后，只有太子府的人修补过令牌....

郑挽歌：“李俶、太子，本为一体。”

郑挽歌：难怪当日太子力荐我和珍珠入广平王府。

郑挽歌：李俶啊，李俶，枉我痴心错付！

来到你和李俶当初掉入崖底的小屋。

郑挽歌：玉哨？！

郑挽歌：这是李俶当初掉下的。

李俶：从背后叫道“挽歌，你怎么在这里？”

李俶：“我在尚宫局没有看到你，找了你一整天都没找到，这才想到你会不会在这里？”说完抓住你的手。

李俶：“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今天又这样折腾了一番，累了吧，我带你回家吧！”

郑挽歌：拍开李俶的手，拿出玉哨质问“这是什么？”

李俶：“我召唤死士的玉哨，原来落在这里了。”

郑挽歌：“真的是你的吗，你在仔细看清楚了。”

李俶：“自然是只有我能持有，若旁人也有，岂不是也能召唤我的死士了。”

郑挽歌：看着他回答的如此坦荡，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入你的心里。

李俶：“可当初......（发现你不对劲，担心问道）挽歌，你怎么了？”

郑挽歌：吼道“别碰我！！！”

李俶：“挽歌.....”

广平王府——

郑挽歌：“爹、孩儿不孝，竟然爱上了仇人，差点就认贼为亲......”

郑挽歌：“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不过爹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些全都抛诸脑后...”

郑挽歌：“就当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郑挽歌：“太湖公子，广平王.....从今日起，挽歌只认得仇人李俶！”

郑挽歌："我一定要让他为我们郑家和沈家，付出代价！！”

郑挽歌：这多年的执念真的要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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