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室。日常课程无聊至极,都是些大道理,再者就是讲一些降妖除魔的最佳方法,如何分辨精怪等,开始一段时间里弘挽秋听着还行,后来眼皮竟然打起架来,想睡不能睡,十分难熬。
魏无羡和聂怀桑是课堂上小动作最多的,偷吃零食,传递纸条,虽然这种态度不好,却给这个沉闷无趣的课堂添加了些乐趣,弘挽秋时常看一下他们还能提精神。
今日,魏无羡在课堂上打瞌睡,江澄好心提醒,把魏无羡吓了一跳,转头去看聂怀桑,发现他也在睡觉,趁蓝先生不注意,魏无羡用一个纸团砸醒聂怀桑。
打开纸团一看,是一副画。两人一来二去救这样传起纸团和点小零食来。
蓝忘机对此司空见惯,学堂上碍于蓝启仁这个长辈在,没经过允许不能对魏无羡怎样。况且蓝启仁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被他抓到而已,这点蓝忘机也知道,他做的只是尽自己的能力管束课堂纪律。
听着蓝启仁拿着巴掌大的戒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手心,从案前起身,走下来,经过每一位学生的座位,最终在魏无羡座位附近来回走动。
弘挽秋偷看了一眼,很是无奈,这个魏无羡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似乎为了更加“应验”弘挽秋的话,在蓝先生走向案,上台阶时,有人清楚的看到蓝启仁的腚上贴着一张“王八”
顿时下面起了一阵及其隐忍的笑声。
蓝启仁:“笑什么,不许笑!”
弘挽秋忍着笑亲眼看见蓝忘机用术法把那张“纸”销毁,再是一眼怒气和警告的瞪了眼魏无羡。
魏无羡对着蓝忘机笑了笑。
蓝启仁一直有注意他们的举动,只是面上不挑明。蓝忘机更是为了不让魏无羡在做出什么整人什么小动作的举动,时常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弘挽秋暗自叹口气,除了无奈还能有什么。
蓝启仁:“魏婴!!!!!”
魏婴(字无羡):“啊?在!!”
明显是习惯性的点名反应。弘挽秋看向魏无羡,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
随后就看见有两只红色的纸人从半空飞来,在大家的瞩目下,一只红色的纸人贴在蓝忘机背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看目标是他的耳朵,蓝忘机两指夹了下来,当着魏无羡的面无情的揉成一团废纸。
另一只红色纸人以相同的方式爬上弘挽秋的背,到肩膀时,直接给弘挽秋拿手拍掉了,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又被抓包了,唉,弘挽秋暗自摇摇头。
蓝启仁坐在案前,放下手中书本。
蓝启仁:“既然你已经不用再听我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
蓝启仁:“山精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婴(字无羡):“不是。”
蓝启仁:“何为不是?如何区分?”
魏婴(字无羡):“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蓝启仁:“妖和怪极易混淆,举例区分。”
魏无羡闻此,低头四处望,最终看向蓝先生身后窗外的一棵大树。
魏婴(字无羡):“好说,好比你身后那棵活树,沾染书香气息百年,化成人性,有了意识,做祟扰人,此为妖。”
魏婴(字无羡):“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下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操何业?”
魏婴(字无羡):“屠夫。”
蓝启仁:“兰陵金氏家族族徽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魏婴(字无羡):“金星雪浪。”
蓝启仁:“修真界兴家族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魏婴(字无羡):“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正在担心魏无羡答不上问题的江厌离和江澄,在听到魏无羡对答如流的说出准确答案后,顿时松了口气。
弘挽秋对魏无羡的印象提高几分,看来他不是个只会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人。却不想蓝先生还是不放过他。
蓝启仁:“作为云梦江氏弟子,这些早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蓝启仁:“我在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百余人,横死市井,暴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魏无羡这次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快速回答,低着头,似乎在想怎么办。其他学子见魏无羡迟迟没有答题,防止蓝先生把火烧到自己头上来,纷纷翻书寻找答案,却不想蓝启仁突然呵斥一声:
蓝启仁:“不许翻书,都给我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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