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一小姑娘小小身板还是拦不住韩婉秋的狡猾,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终究还是韩婉秋赢了并且偷偷跑了出来。
王府果真气派。
.:「云棠」姑娘!姑娘不可!
.:「云棠」您要是出什么事不得要奴婢的命呀!!
云棠从屋子里出来追赶韩婉秋的间隙,女孩已经爬上了院子里的那棵树,小时候经常和自己的表哥比赛爬树。
谁爬的高爬的快。
所以就这棵树根本不碍事,韩婉秋按了按眉心,云棠是真的吵。
韩婉秋:没事的,我摘几个果子我就下来你慌什么。
然而云棠根本没听韩婉秋说了些什么,只是急急慌慌叫了好多男人过来围在树下。
心累。
韩婉秋:大哥们有话好好说。
韩婉秋声线微颤,刚准备再往上面爬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向远处瞟去,呼吸猛地一滞。
高大的身影越来越清晰。
北堂墨染:姑娘这是做什么?
男人的侧脸有一半氤氲在半暗半明的光影里,显得蓬勃富有生机,他面如冠玉,眉如远山。
清瘦的背是挺的,往那儿一站,就单是这寥寥一个剪影,竟能让韩婉秋看出几分典雅而内敛的风骨。
与这嘈杂的世界隔绝。
韩婉秋还没反应过来,裙角已经被树干勾住,一个没踩稳,就往下坠去,却是意料之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四目相对,韩婉秋的心跳漏了一拍。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吧。
"我见这人世风情万种,却都抵不上先生惊鸿一瞥。瞧着先生的模样,心里能开出花来,当真是欢喜得紧。"
甚至他四周的空气都流动的缓慢,融融的尘埃纷纷放轻脚步,连人流的喧闹都开始屏息敛气。
北堂墨染:下次别爬那么高。
北堂墨染:不然就你这么一摔,都得在屋子里躺十天半个月。
太近了,凑的太近了。
韩婉秋根本没听清北堂墨染说的是什么,脑海里全是刚刚的画面,专属于他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转身欲要走。
北堂墨染打开折扇,笑着道。
北堂墨染:你…不谢谢本王吗?
韩婉秋:啊?哦!谢…谢谢。
她几乎是慌乱地转过身胡乱鞠了几个躬,那模样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北堂墨染戳了戳她的额头。
北堂墨染:我没那么吓人。
北堂墨染:跟我走吧,本王带你用膳。
脸上莫名的温度只让韩婉秋埋着头任由着北堂墨染牵着往前走,不敢抬头也不敢搭话。
想她母胎solo十七年的花季少女,还在现代正读着高中,竟然穿越到剧里了。
不过他也是真的好看啊。
要不是看过这部剧,韩婉秋都怀疑这个北堂墨染是肖战穿越过来的。
起先北堂墨染一眼便看到了爬在树上狼狈不堪的韩婉秋,最先看到的便是她两片咬着一口瓷白小牙的红唇,雪色的皮肤因为刚才的亲密互动磨进一缕嫣红。
煞是可爱,煞是动人。
北堂墨染:本王又不会跟你抢。
北堂墨染: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北堂墨染轻轻煽动手中的折扇。
北堂墨染:姑娘吃完了,本王可是要问你几个问题的。
韩婉秋愣愣地停下手中夹菜的动作,抬头就看向对面的人儿,眼神有些警惕,北堂墨染勾了勾唇。
北堂墨染:别紧张。
北堂墨染:几个基本问题而已。
韩婉秋:你说吧。
韩婉秋也不在意,还在快速的夹菜送进嘴里,但她并未放松警惕,北堂墨染给她的感觉很奇怪。
如果一定要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安上一种颜色,有的人就很难确定。
有的人是所适合的颜色太多,有的人太少或者根本想不到。有的人则很简单,恨不得看他一眼那颜色就贴在他眼睛上。
北堂墨染就是后者的典型。
只要第一眼,马上就会觉得这所谓的宸王殿下是冷灰色的。
那种最平实,最淡漠,没有暗纹鎏金,一丝不苟,毫不斯文却冷硬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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