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陆大人从袁今夏那回来便心情大好”
“这么说,咱陆大人和今夏姑娘莫不是成了”
“我看准没错了”
一些锦衣卫窃窃私语道
“咳咳,说什么呢”岑福故作没听道严肃道
“岑校尉,实不相瞒,咱弟兄跟着陆大人也有几年了,我们都替陆大人着急”
“大人的事岂能是我们能随意揣测的?”岑福说完便进了大厅
“大人,徐大人说今日傍晚十分在茶楼与您会面
“知道了,下去吧”
“大人,还有一事”
“说”
“三法司新下了文案,说京城傅少爷昨日不幸离世,死法怪异,皇上让锦衣卫亲自测查”
“走,去看看”
“大人,要不要叫上袁捕快?”
“也好,让人去知会她一声”陆绎说完便离开了陆府
北镇抚司
只见少年一双眼,漆黑的眸子里似被蒙上一层水雾,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朦朦胧胧的,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让人感到一丝丝性感的气息
“拉上来”岑福命令道
不久一群锦衣卫便带上来一个半跪在地面上的白发男子男子看似不过二十七八龄,长相却颇为秀气,上身纯白的衣衫微微有些湿带着血腥味的血渍透过衬衣渗出来长长的白发披在雪白颈后男子一脸的不屑
陆绎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男子,邪笑道“把他绑起来”
“是”
“大人,这人是在傅少爷临死前唯一见过的人”岑福说着,其他锦衣卫已经将男子绑在了柱子上
“可有问出些什么”陆绎淡淡道
“此人嘴风严的紧,属下并没有问出什么”岑福老老实实的交代道
气氛不禁安静的起来,且安静的可怕
“大人~大人”袁今夏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莫不就是未来的陆府夫人?”
“小声点”
“这日后陆府可有一番热闹的”
“可不是嘛”
一些锦衣卫小声说道
陆绎轻闭着眸子,似乎在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袁今夏一把跑到陆绎面前,嬉皮笑脸的叫道“大人,卑职来迟”
陆绎睁开双眼,示意让她看看眼前柱子上的男子
袁今夏向后一看,两眼不禁睁大了些,她走近那个男子,开玩笑道“这位公子竟生的如此俊俏,小爷可得好好瞧瞧”说完还偷瞄了陆绎一眼
“咱们陆大人莫不是被嫌弃了”
“别说了,这气氛冷的可怕”
“这北镇抚司向来都阴凉,只是今日确是冷的可怕”
后面一群锦衣卫的声音缓缓在陆绎耳边想起
“乱说什么呢,当了几年锦衣卫,连规矩都不知道了?”岑福见状朝后面的人吼道
陆绎俊魅孤傲的脸庞,他微微一笑,透着邪魅的气息,冷冷道“袁捕快似乎忘了此番来的目的”
袁今夏缓过神,仔细的打量了男子一番,却有些疑惑,问道“公子哪里人士”
男子见今夏模样似乎和那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有些不同,便回道“在下韶关人士”
今夏便更奇怪了,问道“既是韶关人,为何来这京城”
男子顿了顿,道“我护送几箱胭脂进京,在我与傅公子交谈之后,我便按以前的方式把胭脂交给了他便准备回韶关,却不料他竟遇害”
今夏脑袋一转,问“和你护送的可还有些什么人,人都在哪,在傅公子出事的时候你又在哪,和什么人,有谁能为你作证”
男子有些哽咽道“和我一同护送的是一名女子,她与我从小便就相识,在傅公子出事时,我原本打算连夜回韶关,但又觉着不能枉来京城一趟,便她在茶楼中饮酒”
“那那名女子现在身在何处?她姓甚名谁,模样如何”今夏问
男子摇头,后补充道“姑娘莫不是认为是她杀害了那傅公子?她不会的”
“你为何如此肯定”今夏也回道
“她平时胆小怕生,莫不说杀人,她连刀都不常拿”男子解释道
……
“你怎么看”陆绎冷冷的问道
袁今夏把头偏向他,自豪的抬起头道“小事小事”
“哦?那我可得听听”陆绎边走边说
“首先,他既不是京城人士,那就表明他除了那傅公子便没有了过多交易之人,其次,他说道与他同来的还有一名女子,他们既是从小相识,那为何不知那女子踪迹,最后,他刚回答那日傅公子出事时他与那女子才茶楼,却没有说出有谁可以为他作证”今夏振振有词道
“你可看出了什么”陆绎明知故问道
“我发现他的衣衫做工精细,用的也是上好的丝绸,不似普通人家,所以,卑职断定,他除了与傅公子相识外,背后定有人为他做好了充足准备”今夏缓缓道
陆绎会心一笑,道“袁捕快似乎长进了不少”
“那,大人,你是不是该赏赐些什么”今夏笑眯眯的说完便看向了陆绎,陆绎一双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她不禁有些后悔问了这句话
“袁捕快莫不是忘了,刚刚那狱中男子你可是看的两眼发直,不知是想我把他赏赐给袁捕快还是?”陆绎一脸嫌弃
今夏看见他这模样,噗嗤的笑出了声,“大人?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说完不料脚踩空,差点朝楼梯上摔了下去,幸而陆绎眼疾手快,一把楼住了她
“袁捕快走路都能摔着,看来真是夸不得”陆绎宠溺道
今夏脸有些红了,迅速离开陆绎的怀抱,道“谢,谢大人”
陆绎倒是觉得今夏害羞的模样甚的欢喜,故意戏弄道“我救了你,你打算怎样还?”
今夏抬起头来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小声道“卑职可没钱还你”
陆绎在次搂住今夏的腰,把脸凑近道“我倒是觉得袁捕快可比钱更适合我”说完又凑近了些,今夏看着这张俊颜几乎快离自己还不足一厘米,不禁心跳加速了起来,幸亏现在没有人,若是让人看见了,自己岂不是特没面子
“大人,我娘喊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袁今夏推开陆绎飞快的跑下楼梯冲了出去
陆绎看着袁今夏那飞快逃离的背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邪笑
陆府
“大人,先用饭吧”婢女说着
陆绎示意她退下
只见陆绎放下了画笔,从身上拿出那块秀有“夏”字的手帕,他轻轻的抚摸着,竟不自觉的又笑了“真是个傻丫头”他在心里想道
陆绎不知不觉间便又走到了袁今夏的住处,里面的灯还亮着,他将亲手画的一幅画装在了好看的水晶瓶中,他走到今夏门前的枣树下,把那瓶子挂在了那棵被雪堆积的枣树上,晚间的风吹动着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水晶瓶即使风吹日晒,雨雪交加仍能保护好里面的那幅画,希望自己也如那水晶瓶一般能保护好心里的那个她
“徐大人”陆绎叫道
只见男子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低垂着眼脸缓缓的喝着茶
“陆大人这是还记得老夫?”徐敬有些怒气道,狠狠的放下茶杯道
“陆某自是记得大人的”
“坐吧”徐敬缓和了脸色示意让他坐下
陆绎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风度翩翩,徐敬看了一眼陆绎道“倒也是合适”
“不知徐大人何意”陆绎问
“你切莫在瞒老夫?你为了那袁今夏留老夫一人在此,让老夫被你耍弄一番”徐敬说完又有些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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