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月后
贺知行:江苏衣,你给我起来!
贺知行:不许睡了
贺知行:……你不起来是不是
贺知行:……好,你逼我的
贺知行:我曾……
江苏衣:哥求你别唱
贺知行挑挑眉毛,修长的手指指了指江苏衣捂在他嘴上的手
江苏衣无奈的看他一眼,松开手之后,大嗓门如约而至
贺知行:你这成绩我是真的醉了
贺知行:你数学只写三角函数的题,语文只写作文,英语选择题全蒙C
贺知行:物理化学生物你都没考!
贺知行:说!
贺知行:你干什么去了
江苏衣:睡觉了
贺知行的脸一下子拉了下去
贺知行:你这两个月天天上课睡觉,老师点名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
江苏衣:知道
贺知行:……
贺知行:你现在不好好学习,怎么让生活变好
江苏衣:这样吧,我问你一道物理题
江苏衣:一滴十的负三次方克的水从十二公里的高度下落,它会砸死行人吗
贺知行:嗯……一克等于十的负六次方千克……
贺知行拿了纸笔,疯狂草书
江苏衣嗤笑一声
江苏衣:我还没见过雨水打死过人
贺知行停了笔,呆呆地看着他
江苏衣:对流层的高度在十公里到十二公里之间,那也这一滴水就可以理解成雨水
江苏衣:而且是十的负三次方,轻飘飘的,和没有似的
江苏衣:学习学傻了吧
贺知行刚想发作,上课铃就打了,气冲冲地转过头,江苏衣讥笑一声
逃课找严箴去了
江苏衣没有校服,身上穿着长袖衣服,外面一件防晒服,腿上附着牛仔长裤,脚上登着白色帆布鞋
在空荡荡的校园里走动,显得无比咋眼
所以江苏衣逃课去了天台
严箴在天台上抽着烟,烟圈从薄薄的凉唇里吐出,两下被夏风吹散,徒留一人在原地任风吹衍
严箴:这么热的天,你穿长袖不热吗
江苏衣:热啊,怎么不热
江苏衣:但是不穿的话我这么防备着别人太太让人伤心了吧
江苏衣手腕一抖,三棱军刺从袖子里滑出
严箴面无表情,将烟盒递到江苏衣面前
江苏衣:好货啊
江苏衣从里面抽了一根,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自己点上,严箴默默收回伸出去的手
严箴:你和那个叫做贺知行的怎么回事儿
江苏衣:什么事也没有,或许是因为多了一个所谓的
江苏衣:也能交心的朋友吧
严箴:你还有朋友,能交心?
江苏衣:谁知道,单纯吧,他的背景我知道,我认为他挺单纯的
江苏衣吸了一口拿在手里燃了一半的烟
嘴里吐出来的烟丝被风轻轻拢在江苏衣身边,给了这位矮小的忧郁者附带仙气
严箴:是吗,别栽了
严箴:现在赌场那边不老实
江苏衣:嗯,有事再找我
江苏衣将剩下的烟扔在天台上,帆布鞋在上面碾了碾,留下零丁的火星和带着鞋印的烟头
江苏衣:少学我抽烟
江苏衣:小小年纪不学好
江苏衣回头看严箴一眼,关上天台的门离开
严箴看了看手里的烟盒,将烟盒里的棒棒糖拿出来,撕开糖皮,劣质棒棒糖齁人的甜味刺激着他的嗅觉
严箴:还算一方老大呢
严箴:穷死了
严箴:居然给自己的部下劣质棒棒糖
……
本章完
土星路灯:停更两天
土星路灯:明后两天去补牙和拔牙
土星路灯:我麻药上劲慢,到时候肯定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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