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加斯科因打开门,迎面就统一穿着穿着黑色教会衣服的信徒。
"请问有什么事,今天我记得今天是我轮休吧。"
"不好意思,加斯科因大人。阿梅利亚大主教刚刚发布了三级预警,请您立刻前往教会镇,另一位猎人搭档亨利克大人已经在那等你了。"
"什么事态这么严重,居然要出动教会猎人。"
"稍等一刻,我马上就和你们一起出发。"父亲转身走入母亲的房间,草草交代了一些事便跟随早已准备的马车前往教会镇。
"外面好吵啊,艾丽卡,帮姐姐我关下门。"我将头缩进被子里接着睡了。
下城区23号街区。教会的人已经将这个区域进行了封锁。
"所有人,都听好。在教会的猎人大人们到来前,谁也不允许离开此地。"
"可恶,教会的人这么快就发现了那瓶有问题的血么,我必须马上转移。"卢克将自己的兜帽戴上,手上提着从诊所刚拿到的治疗用血钻进了下城区的下水道。
当教会猎人赶到23号街区时,此地围观的人已经被驱逐回各自的家。
"加斯科因阁下,这就是事发现场,这间倒塌的房子据当地居民所说是属于一名叫做卢克的车夫。我们到此地便开始搜查,可是仍然没有找到他的踪迹。还有他的邻居戈登已不知所踪。"
"很好,辛苦你们了,你们先退下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猎人们来处理。将周围居住的人按照教会的第4号法令进行妥善处理。"
与平时神父装扮的加斯科因不同,此时他带着圆顶礼帽,脸上也缠绵了特殊的绷带仅将眼睛露出来。身后背着一把巨斧,腰间插着一把较短的霰弹枪。
"老伙计,看看我找到了什么,一块我们教会出产的采血瓶碎片。"之前名为亨利克的猎人貌似有了重大的发现。
"嗯?拿过来让我看看。"加斯科因接过来采血瓶的碎片,放进鼻子边轻轻的闻了一下。
加斯科因的脸部表情先是由疑惑变成惊讶。
"老朋友,我们必须马上出发向阿梅利亚主教进行汇报。这是教会的圣血,这个傻瓜没有经过稀释就一口饮用下去以至于即使过去了这么久,圣血那浓厚的气味仍然附着在玻璃碎片上。"
"可是圣血不是严格的把控在教会的手中么,一般只有教会进行大型庆典时才会拿出来用于仪式使用。不过那血的味道可真是不错,我为教会服务这么多年也就品尝过五次。"
加斯科因无奈的挠了挠头"一般人确实拿不到圣血,但是前段时间,我家小女儿贪玩不小心弄丢了教会送给我的一瓶。"
"艹,原来费这么大功夫调查的事就是你这老小子疏忽职守弄出来的啊。"亨利克忍不住爆了粗口。
"你到底帮不帮我,我们一定要在事情闹大之前妥善的将事情解决好,阿梅利亚的手段你也不是没见过。"
听到阿梅利亚这个名字,亨利克不经打了一个寒战。"好吧,我就帮你一回,不过今天事情忙完后你得请我喝上几杯。"
说完,两名在教堂身居高位的猎人便离开了此地。
"教会的圣血、加斯科因的家女儿。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一名身穿乌鸦制服的人出现在刚刚两位猎人交谈的地方。
“嗯,睡懒觉可真舒服啊。”当我起床时已是中午了。“妈妈,艾丽卡,中午吃什么?我想吃脆皮蛋挞”我连喊了三声却无人回应我。
喵喵喵?什么情况。我穿着睡衣来到了餐桌旁,看见母亲给我留下了一张备忘录。
“艾薇,今天我要参加艾丽卡在学校的家长会,今天午餐你就出去吃吧,桌上放有支票。记住,千万别再偷你爸的违禁品了。——母亲留。”
好吧,看样子我只能自己出去觅食了。我打开自己的衣柜,发现原来我最常穿的修女服已经被母亲拿去洗了,唯一存放的一套是艾丽卡上次和我逛街为买的那几套礼服。想起上次商场的悲惨经历,第一时间我是有点抗拒的。但是自己的胃发出了我应该顺从的警告。
这是一袭酒红色的露肩长裙,虽然只是亚楠地区商店贩卖的普通制品,但是穿在我身上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制一般。嗯,穿上去还挺漂亮的么,真香。
"阿福,麻烦你帮我叫一辆去亚楠中心的马车。"
"好勒,小姐。马车马上就到。"
我拿上了螺纹手仗准备开始今天的快乐之旅。
三小时后,我提着一大包零食从购物中心买载而归。虽然这个世界没有奶茶,但还是有果汁的嘛。我一路哼着欢乐的小曲准备回家。
突然,眼前的下水道井盖在强烈的晃动。
"卧槽,本小姐不会是要遇到什么奇怪的生物吧,比如哥布林什么的。"我连忙往后退。
井盖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击力轰飞了。"那两个杀千刀的碧池,害我我家不能回,她们可要好好祈祷别让我碰到她们。"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人正是卢克。
"我还年轻,我不要被抓去当**啊。"卢克突然听到旁边的一声尖叫,等等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嗯,银色的及腰长发,治愈教会的标志性武器。
"哈哈,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没想到猎物这么快就送上门了。"卢克缓缓的向我走来。
看到眼前这个人直觉告诉我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我缓缓的向着人多的地方后退。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为啥要抓我,我好像没有和阁下无冤无仇吧。"
"哼!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你还记得那天你和一个金发的妹子一起搭过我的马车么?"
我皱了秀眉,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回事。"哦哦,我想起来了,原来你是那个送我和艾丽卡逛街的车夫啊,你不会是要来找我报恩吧。毕竟那么珍贵的圣...."
等等,圣血。就是那个让艾丽卡创下弥天大祸的东西。奇怪的我意识到情况不对,我赶紧将自己的大包小包朝他脸上招呼,然后立即开跑。
"混蛋,果然你也知道那瓶血有问题,你这是故意陷害我。看我不把你那漂亮的脸蛋划破。然后再提着你去找那个金毛报仇。"
"让开让开,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我向路人求救。然后并没有多少人理我,听到要杀人犯人群立马做鸟兽散。
"可恶,这个世界就没有人想保护萌妹子的么,"我心里一边痛骂一边思考自救方案。然而我却忘了自己的路痴属性,我竟然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我连忙躲在一群箱子背后。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开始骗自己了。
"别躲了,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逃了。乖乖的认命吧,说不定我会让你少收一点苦。"
"你...你别吓唬我,我..我父亲可是治愈教会的,你..你就不..不怕来自治愈教会的报复么?"我的声线中已没有往日的镇静,开始颤抖起来。
卢克看到箱子后面有一抹酒红色的群角,他冷笑着缓步向着我的藏身之处走过来"你们这种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女懂什么,别以为区区治愈教会就能吓到我。放一周前,听到治愈教会的名号我可能会害怕,但是现在对于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亡命之徒已经没有什么比复仇更重要的了。"
看来只能奋力一搏了,我拿起了手中的手仗对着阴影的上方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刺了过去。
一股鲜红色的滚烫的液体溅满了我的小脸,我的双手还在颤抖着。
卢克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心脏被贯穿,他缓缓的抬起了双手向我伸过来。看得出他对我真是怨恨至极。
我慌忙的将手仗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仿佛打开了放血的开关,鲜血开始向不受控制的喷洒出来。
我已经被吓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摊做在地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玩偶,在夕阳的称托中显得格外的动人。接着我开始疯狂的呕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我杀人了?不,这不是我的本意。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是他咎由自取。对,一定是这样。我发出了略带癫狂的笑声。
突然,本应该死去的卢克的手动了一下,仅接着他居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看样子天堂不接收我这样的恶鬼嘛"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处的上口,此处本应被贯通的洞口竟然已经迅速结疤。
短短的一小时内,面对多种超出我认知范围的事让我已经彻底的丧失了求生意志。我并没有任何反抗,任由卢克单手抓住我的脖子举在天上。
"好了,小姐,还有什么遗言想说么。我会做你最后的听众的。"
失去求生意志的我眼神早已涣散,并没有回答他那恶趣味的问题。
"真是无趣,多少要有一点反抗才好玩嘛。"卢克加大了手中力度。
"谢谢你的血,看来那瓶血并没有全是诅咒嘛,哈哈哈哈。"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只听见刀挥舞的声音,我就已经脱离了卢克的控制了。
卢克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已被切断。
"啊啊啊啊,你是什么怪物。"卢克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应该称为怪物的是你把,心脏被贯穿还没有死。"回答卢克的是一个沙哑的女声。
"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两个贱人偿命的。"卢克捡起自已掉落在地上的右手便慌忙地逃走了。
身穿乌鸦制服的女人刚要追上去,但是意识到身旁惊吓过度的我还是放弃了追击的念头。
"这就是加斯科因家那位千金么。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说完她抱起我在亚楠地区的屋顶上飞驰而过。
我在失去意识之前,用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发出了我的疑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下自己的步伐,她凑在我的耳边轻轻说出了问题的答案"吾其名为血鸦艾琳..."接下来我便失去了知觉,后面什么也没听清。
《情报公开》猎人服饰:
几乎所有猎人的服装都是源于一名叫做格曼的猎人制服基础所完善而来的。
猎人制服牺牲了部分防御换来了灵活轻松性能,据说这是为了适应猎人之间的独有的战斗方式。但具体猎人们在和什么样的生物战斗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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