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然是那种关系!”朵拉从兜里掏出一张手绢,不咬嘴唇的女孩,反倒紧咬着自己的手绢,一双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埃米尔移不开视线,“你...你这家伙,果...果然是母亲大人的女儿吧!”
埃米尔有点苦恼地用手撑住自己的侧脸,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朵拉的脸颊,虽然得承认眼前的女孩很可爱,但喋喋不休死缠烂打的模样,实在是让他有点吃不消,他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说出自己真实性别,好让女孩打消疑虑时,白的一席话又让事态升级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才不是哦,朵拉。”白的话没让埃米尔来得及松口气,她接下来的话又让埃米尔感到头大不已,“是和妾身命结连理的人哦,妾身已经准备将自己的余生交予此人了。”
咳、咳!
在朵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的同时,一旁不知名的男人突然被水给呛到,他连拍了记下自己的胸口,这才缓过气来。
“虽然早就已经猜测过你这家伙的癖好......”男人一脸复杂地看着白,“没想到还真和我猜的一样,居然是个蕾丝边。”
“母...母亲大人......居...居然喜欢女孩子?!”朵拉三观像是受到了冲击,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少女,像是被雷劈中直接僵在了座椅上。
白没有解释什么,冷笑了两声后,捂嘴掩笑的同时递给埃米尔一个眼神,埃米尔则头大地揉了揉太阳穴,既然能让这位喋喋不休的少女暂时安静下来,那他还是不要去多做点什么了,少年轻吸一口气,随后看向那名陌生的男人:“我是希泽尔教会的神官埃米尔·库尔福斯克,如您所见,我是神父的遗子......我是指神父的养女、也是唯一继承人,神父他已经过世了,请问这位客人前来究竟是所为何事呢?”
“埃米尔·库尔福斯克?”男人笑了笑,他点点头,只不过那双银色的眼眸里露出些许的怀念,“没想到那老家伙已经先走一步了,没来得及参加他的葬礼真是遗憾......不过,还请节哀。我们曾经见过面,只不过那时候的你还是个小孩子,没想到当年肉嘟嘟的小孩,竟然长成如此落落大方的神官小姐了,库尔福斯克他真是有福分啊。”
埃米尔歪了歪头:“所以您是?”
男人离开座椅站起身来,刚想拿下头上的礼帽,却想起自己已经把礼帽放在了玄关的衣架上,他只好露出一丝略显尴尬的微笑,欠身行礼后向埃米尔自我介绍道:“我是赫尔曼·冯·弗里德里希,不介意的话,直接称我为'赫尔曼'吧,这位是家女'尤朵拉',希望神官小姐不要介意刚刚她那些失礼的举动。”
“赫尔曼·冯·弗里德里希?”埃米尔皱起眉头,隐约见她似乎见过这个名字,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他在整理老神父的遗物时,在老神父的日记里见过这个名字,“您是守夜者?”
“不如说是被放逐的守夜者。”赫尔曼微笑着回应埃米尔,随后他坐回了椅子上,“库尔福斯克那老家伙对您说了些有关我的事吗?”
埃米尔摇了摇头:“有关神父过往的事情,实不相瞒,我是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的,在此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位守夜者。”
“希望你能理解他的苦衷。”赫尔曼脸上的微笑逐渐褪去,他轻声叹息,“那老家伙也有迫不得已隐居于此的理由,他更不希望让你了解到自己的过去,从而招致灾难,对于那老家伙来说,你就是他唯一的寄托、是他唯一的养女,理所当然的想让你平静地生活下去。”赫尔曼看了眼白和伊希尔之后,又露出些许无奈的笑意,“但现在,恐怕平静的生活也是一种奢求了吧。”
“这点我深有体会。”埃米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一旁看戏的贤者大人,“贤者大人的抬爱,在下这位小神官可承受不起。”
赫尔曼脸上笑意愈浓,他当然知道白是怎样的性子,在某些方面,塞西莉亚和白可谓是惊人的相似,尤其是两人在“事不嫌大”的方面。
“我与令父曾是私交甚好的挚友,所以,我就直接说出我的来意吧......”
“在此之前。”埃米尔脸上的笑意逐渐褪去,“可否解答我的困惑呢?您既然与家父是同龄人,那为何您看上去如此年轻?”
“这个问题要问在座的贤者大人。”赫尔曼的视线凝聚在白的脸上,而白则风轻云淡地解释道:“是我用贤者之石把他给复活了,不过这还是他拜托我的事情,所以有什么问题你继续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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