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基本已经完成了,几年了?十来年了,总而言之完成了。虽然有一点黄,但问题不大。晒出来的第一张纸,不大如窗。
第一张纸已经做出来了,有纪念意义,要用它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撕。
双手食指与拇指轻捻,从中间先撕一个小口,向两边拉。
“斯~~~~~~~~”
“啊~爽。”感觉这十几年的郁闷扫荡一空。
再将两张纸靠拢,平齐,复撕一小口,向两边拉。
“唔~~。”气都不能长吐,短促而频繁。
好的,撕了第一张纸以后,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这些怎么办吧。有了,做风筝。风筝骨架都做好了,就差一根用来放飞的线。
“妈,我想学衣布。”
老妈正在喝水,听此言,呛到,咳嗽了几声“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看了看外头的太阳,“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啊。”
“没什么事,就是想学。”
“知道知道,煮饭之后又是做衣服,知道知道。”她从记住上起身,示意我坐下。“首先要这样,然后在这样,诶,对,就是这么做。”她的手包住我的手,就像乞丐拽住钱一样珍惜。丝毫不在意她手上的茧子像锉刀一般摩擦我的手。
疼。
十五中秋月圆之夜,父未归,兄未还。
晚饭后,我妈出去聊天
“你们知道吗,我女儿来向我学做衣服。”我妈一脸激动。
“学做衣服!”
“难道是真的?”
“我理性分析一手,八九不离十了。”
……
这些谈话与我无关,我也不知,也不想知道。老太婆们的话题永远都不会完,哪家夜里动静最大啦,哪家又吃什么好菜啦之类的,肯定说不到我头少来。
跟我有关的只有弟弟。
“五年前,你四岁,我八岁,问五年后,你妈几岁。”
“三十一岁。”
“真棒。”确切的说我也不确定。“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o^~”
“大连有个阿瓦隆。”
“?”老弟一脸疑问。
“你听过三个光头的故事吗?”我说。
“三个光头?”
“对,就是三个光头。”
“就是那个,三个光头没水喝的故事?”
我有点吃惊,这个故事只会在前世出现,现在中国还没有和尚。
“你哪里听过?”
“爹爹说过。去年正月讲过。”
难不成老爹也是穿越者?我心中这么想着。但不应该啊,他看不懂比中指是什么意思。
母亲唠完嗑回来,看着我弯腰驼背,瘫坐在院子的大树下。不成人形便说:“明天和我学习礼仪。”
“啊~,为什么。”说话有气无力,声音拖长。将头转向母亲,但脑袋却像弹簧一样在那振动。
看着她慢慢走进,脑袋遮住天上的圆月,眯起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着“和善”的气息。
“哦。”此言短促而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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