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眼仰望星空

第二章 第一眼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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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要利用这些规律，改写尼安德特人的命运了.’我豪迈起来.但我很快被一双游离于我身体的手暗灭热情，勾起了奇怪的感觉.而且烦人的声音又来了：‘蓝，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呢.虽然你的身体这么贫瘠，但性感在可爱面前不堪一击.我会一直守护你的，蓝.你就从了我吧.’

见鬼，她居然开始扒拉我的裙子了，而且还一直上下其手：‘蓝，为什么你的表情、语气不会变？永远保持冷静可不好.’

真是忍无可忍，要不是现在环境险恶：智人四处劫掠，猛兽层出不穷，又有冰雪风暴，魔力还在恢复；我一定会杀了这个僭越的仆从.

一伙被我心灵控制的尼安德特人向这疾驰，准备拱卫我我指了指那伙，并与北燕依云对视：‘听着，我只说一次，我知道你有护甲和剑，但你不想两败俱伤的话，就好好地像那群亚人一样服从我.’

‘真是扫兴!蓝，你真是越来越冷漠了!’但她终于规矩地不再放肆.

‘现阶段和未来，你是我最重要的仆从.因为我觉察到我还剩一次召唤机会了.也就是说，加上你，我只能从异界召唤随机召唤两个信徒。鉴于你来自四千年前，而这个世界正处于公元前六万年.你有超越时代的智慧.所以最能贯彻我方略的人也只有你了.我会满足你的好奇，给你充足的知识甚至魔法，让你做好该干的事.’吾一定要在恢复法力的时候立刻召唤新一个、最后一个仆从，这样好歹仆从间能相互钳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不过如果北雁云依实在不可控，也可以偷袭把她杀了，毕竟召唤只是为了多一分保护.把她杀了，她的青铜铠甲和剑一样能保护我.吾暗自打着算盘.

‘让这群亚人撤掉吧.’

‘不，绝不.既然你这么好奇吾的身世，听好了.吾突然从这苏醒，对于苏醒前的身世记忆模糊不清.只知道所有宇宙被我们三大神创造，也只有三大神.在一场混乱中，吾与敌人交战保卫三大神其他两位.然后记忆就中断了.然后吾的神力、智慧也残缺，现在吾需要找回神力、智慧，失去的一切.’每到吾的兴头，长篇大论刚要开始，就总有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蓝，既然你是神.而且还是仅有的三神，中的一个，创造一切.那我问你，你能不能创造一个你举不起来的石头，或者画一个方形的圆.毕竟，神不都传说是全知全能的吗？’北燕依云一脸得逞的笑，实在是大不敬，这根本不是一个仆从该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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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论如何调戏，蓝表现给我的，都是没有表情。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神格”，那是一种遇到任何事物都没有情绪波动的意识，同时能一直不间断思考，没有任何杂念能打扰的吧。这果然和遇到事就情绪波动的“人格”不一样。这也是我深深迷恋的特质，轻揉慢捻抹复挑也不会坏掉的特质♡

不过我也不是单纯调侃蓝，我，北燕依云，特别想知道神的忍耐底线在哪？同时，行军多年，在军队、战场、战俘营里经历过，我也能感觉人的心思。虽然，蓝即不会紧张时摸鼻子，也不会说谎心虚时摸后颈，更不会气愤时边谩骂边捶胸顿足（如果是真正发火，人骂人的话语和手的动作，这两个动作会一起出现；否则就是虚张声势，其实并没发火）......但我从其言谈中，感觉她的心性还是具有人性，我感觉蓝现在杀气很重。况且她还说虽然只有两次召唤机会，但她肯定会再召唤一个信徒，来钳制我。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把她大概战略听到，她又说会给我法力，到时候，我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实施这些计划，同时突然威胁她，她一定只能把身心都任我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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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曾经当然全知全能，未来我找回神力，也能.

至于你的质疑，简而言之，把这些质疑概括一下，就是说神能完成一个‘神做不到的任务’吗？’首先，先说结果吧.吾能做到.’吾看到北燕依云终于消停下来，十分欣慰.不过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这怎么可能？’

‘首先，不管结果如何.这句话本身是逻辑错误的，没意义不值得讨论.要想推论的结果是正确的，首先得保证前提是正确的.

就好像，前提：0＞1，推理：0x2＞1x2结论：0＞2.

0当然不会大于2，这结论当然是错的，因为前提就是错的.

你要以此证明神并不是万能的，就必须得证明你的前提是正确的：‘存在一块神举不起来的石头’、‘存在一个正方形圆’、‘存在一件神不能做的事’.’

‘这问题本身的确是矛盾的，推论也许是错的。但如果我就要神完成矛盾的事物呢.’

‘我想你可能会以为我说：吾完不成.吾只能符合逻辑的情况下，才全知全能吧.对于非逻辑的事束手无措吧。可是那只是人类的逻辑而已，吾能超越逻辑.’我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北雁依云沉思后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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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心中惊叹，但看着继续不紧不慢吐露一个一个字的蓝，我突然明白了，蓝曾经真的能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不能：“矛盾的事物不可能存在。有矛盾对立，一定是运算过程，推理过程出错了。这些都是人的逻辑，人的思考。而神，能超越逻辑！一块石头处于举起来又举不起来的状态，让矛盾对立的事物同时存在！或者就像一个方程找不到根，那只是因为没有实数解，有一个虚数解可以把让方程成立一样，神可以让超脱现实的事发生，以智慧难以理解的方式完成不可能。就好像蓝之前给我讲过的‘薛定谔的猫’一样，谁说猫一定是生，也一定是死，那只不过是人类的视角，在未被观测时，猫是生死叠加的状态！”难以名状的恐惧!难以描绘的伟大!这？!!我!北！燕！依！云！感!到!

有毛用。我为何要惧怕曾经的她！干嘛要和空气斗智斗勇！现在蓝，神力全无，也不聪明。总是高喊着战略，但是她做不了具体的事，娇小玲珑得连刀都拿不稳。我倒要看看，在暖床的时候，她有多少豪言壮语。不过，听她软糯的求饶，也是件好事~毕竟在床上我也不会真的弄坏了她♡蓝，可是我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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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远了.下面回到正题，我把它称为‘第一眼仰望星空’计划.人，在这磨难中蹒跚，但几万年前，就时不时会仰望星空，这是你们和其他低等生物不同的地方.‘仰望星空’代表着人文的萌芽.仰望星空后，第一幅壁画勾勒艺术；第一首小诗勾勒文学；第一块耕田改变自然...人们越来越多的幻想，越来越多的探索，慢慢‘仰望星空’后，人们发现真的能利用科学，探索星空，到达远方...

而吾则要加速这一切，让亚人更快地第一次抬头，第一次仰望星空.’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蓝’

看着北燕依云急躁地宣泄不耐烦，亦想到计划应该尽快执行，我简而言之：‘我无法精神控制智人，但较傻的尼安德特人可以控制.（尼安德特人大脑容量是人类1.09倍，但结构特殊、效能不如人类）（即使进化了，吾也可以因为特殊的大脑结构而用较少魔力精神控制他们）亚人也算是智慧生物，可以发展科学.然后助我到达科学尽头，等到尽头之后，我再靠自己找到神力.但问题是，现在亚人（尼安德特人）还处在蒙昧，也快被人类灭绝了.我想让他们先偷偷发育，等到智力进化，不求创造战术，能理解战术、生产技术，再与智人一战.’

‘你直接说具体的吧，不然.’北燕依云突然和善地一笑，然后扑了过来.等等，这.

‘笨蛋仆从，温...请最少温柔点.’我可怜楚楚地半眯着眼睛，此时，我正处于被扑倒在地，她正按住我的小手面容满足.这微妙状态真见鬼，她居然还把脸贴近了过来.

‘放心，我是不会把我的小可爱怎么样的.’她居然用我赐她的精神交流，和亚人沟通这个.

就在几乎几乎贴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但很快，一双蓝眼睛躲闪着一双黑色的鹰一般尖锐的眼睛：‘快点~宝贝.说完就放开你’

‘我准备让大部分女人、少部分壮年、少部分智者退到北极圈，因为那里太冷，人类不会侵略，而亚人比人类更耐寒；但撤退的话，也就意味着和很少人交流、接触，语言更不容易产生，技术因为更少战争更不会进步；所以除此之外，少部分女人和大部分壮年和大部分智者会留在靠近北极圈的地方，遇到人类放弃抵抗，直接当奴隶，人类只为了土地、资源和女人还有奴隶劳动力，投降了不会完全杀掉，让亚人一直潜伏在那里智者偷学技术，壮年突然叛逃，逃到北极圈。成为奴隶，在人类营地里，直接和他们一起劳作，打仗，有‘师父’带自然可以学到各个方面技术，同时混在一起，突然叛逃，亚人冲刺速度快，体力好，营地里面混战也是近战，人类没有远距离优势，人类也没亚人快，抓不到.

当然，这也有细节问题：有可能我分类有重叠，比如既是女人又是智者，那就用魔法精确扫描看最显著的特长是什么，生育或研发技术.带路，我会输入世界地图给你，然后你精神交流他们，带路.

还有，你这么放肆.你会付出代价的.’如果吾是人类，一定会恼羞成怒，但吾，会省去愤怒，直接采取行动.

亚人发起攻击，以刚恰到好处的力道砸向北燕依云头颅.

见鬼，被她闪开了.

她突然拔出剑，一脸冷峻：‘别自相残杀了!人类已经包围这里了！蓝，我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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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解除了亚人的攻击，取信于我。我赶快指挥亚人们不要随意冲撞出去，先埋伏在洞穴狭窄路口的两旁。但他们无法理解‘埋伏’之类的概念，我只能安排他们直接堵住路口。

我扑倒在地，聆听大地，要知道固体传声更好，感觉不妙，我也顾不得一切，直接精神交流的同时也大喊：“不好！他们要扔标枪了！快卧倒！”现在，已是深夜。黑暗中，一阵标枪突然划破黑夜！几个不明所以的亚人被刺穿，还好大部分都听懂了卧倒的指挥。趁着这个空隙，手持长矛的人类冲了过来，还好这里狭窄，长矛施展不开，看着泪眼婆娑的蓝，躲在我背后，小鼻子，小嘴巴抽动着一齐啜泣。我一刻也不敢耽搁，冲向第一线，躲闪着标枪头，然后砍断！

现在只是一堆费木头了，跟我冲！我先猛地举盾牌一撞！一个人应声倒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结果了他！沉闷声响，从我四周炸裂！是亚人们劈砍人头盖骨的巨响！之前，我也与亚人精神交流过，一般人类一波远距离消耗（亚人死伤过半），一波长枪兵（亚人所剩无几），接下来就全是拿着轻武器的石剑兵，最后石剑兵是放松着警惕的。而现在，前两波，标枪兵已经投完了一轮，长枪兵已经死伤差不多，现在冲击石剑兵，混战于他们队形里，即使再有标枪、梭镖，他们也不可能自己人敌人一块投死！而且，这一反常态，出其不意！，随后，指令一下！我和亚人们开始冲击！闪躲！碰撞！再砍断！淋漓鲜血四处迸发！我又砍断了一根肋骨！我像一个坦克一样开路！石剑折断，在我铠甲上呻吟！劈头斩首！我即是死神！一声惶恐的求饶，我用力，剑戳进他嘴巴。残敌已四散！断了手的沥血奔逃！至于断脚的，我一砍，又砍出一滩鲜血！

我傲气地回禀，半跪着，昂扬：“蓝，吾神万岁！”然后，我力不支，伤隐作痛，石剑虽不能击破铠甲，但还有沉闷地撞击。可是，我匍匐在地，急促声又来，火把投进，火光四射，我只得硬撑！抱妻狂奔！“我们成功了，蓝!”我回望怀抱里的她。她却轻语，唤我看山。我又转头，可那哪是山？那是头受惊的猛犸象，直冲向我们！

我第一次抬头，第一眼仰望星空，也是最后一次。

同时我最后一次握着剑，最后一次冲锋！

“人第一眼仰望星空，是因为要到远方。可不是赴死哦。”蓝没有逃跑而是冲向象！

“不！蓝！你在做什么？！！”我更绝望地大吼！

可象突然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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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对，那是人类滑稽的表情.神，怎么会哭泣，只是吾为了审视吾眷属的忠诚度罢了，所做的假象另外也是为了节省法力.

夜晚降临，我突然感觉我魔法充盈，虽然杀象让我透支了。.‘我看到你冲过去，几乎和象相撞了？你做了什么？蓝.刚才吓死我了.’我的确从声音中听出了她为我庆幸，不过也听出了畏惧反感，她想把我牢牢抓在手心，成为囚笼的小鸟.现在，周围大部分危机已除，不需要很多保护，而我现在也很虚弱，刚刚几乎用尽法力，所以我准备速速召唤下一个仆从，然后杀了北燕依云.

‘我只是，抹去了那只大象的时间轴.要知道，三维空间了，有长宽高三个轴.但实际上还有一个半轴，时间轴.只是生物只能向前，而不能后退.我刚才用手轻轻一抹，抹掉了象整个时间轴，他也就不存在了，不对，是从未存在过了.你们还有对象的记忆，是因为我抹除象的同时，也保持了世界原有的样子.’

‘蓝真是厉害，一瞬之间完成!’

‘你脱下盔甲，好好睡一觉吧.我也准备召唤第二个仆从了.’

北燕依云突然停止了说笑，剑直挺挺架到我的脖子上：‘然后把我在睡梦里杀了？偷走盔甲和剑？我刚刚历经大战，虚弱了；蓝，你也是吧.你虚弱了，怕无法制止我得寸进尺.同时也没什么大战要打，周围快平定了，你不需要那么多保护.同时，你又急忙召唤第二个仆从.觉的第二个能更顺从对吧？’

我来到这位面，第一夜第一眼仰望星空，然后回看这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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