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了久违的床,没有一丝温度可言,如同她现在行走着的路一般,如履薄冰。熟悉的人不在,床上却依然有着他的味道。
酒南栀从来不是什么爱做梦的人,今天,却久违的梦到了一位故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沾染上了混着血色的泥土,拖着下颔,目光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女人因为见到他的一刻仓皇失措的模样。
病色的脸颊上,只有苍白无力的渲染着,他还是那样的骄纵。
SEHUN:“你啊,从来没从我的手掌心逃脱过。”
酒南栀忙不迭的转身,想要逃离这里,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压迫感从不能令人愉快的忽视。
SEHUN:“再跑的话,我把你一片一片割下来好不好~”
她惊恐的看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那双手刚要触碰到自己的时候,梦境戛然而止。
她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后早已是冷汗涔涔,确认过还是熟悉的环境后,才放下了心来。
酒南栀:“才一点。”
黎明的晨曦还没有穿透过窗帘,酒南栀又躺了下去,或许是梦境太过于真实,后半夜一直没有谁的踏实。
这不会是什么警告吧,sehun会回来吗……
一直到愣神的换上黑色的西装,打量着镜子中憔悴的样子,酒南栀才意识到要不要为自己画个淡妆遮盖住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时间容不得她做出那么多的打算,勉强用粉底遮盖住自己浓重的黑眼圈,她才坐上金钟仁的车。
金钟仁:“你…没事吧?”
酒南栀一上车就靠着车窗假寐,鼻音浓重的哼哼了一句。
酒南栀:“没睡好,不用管我。”
金钟仁:“车上有牛奶,你喝一些吧,对胃好。”
酒南栀从他的手里接过温牛奶,心脏不知名的地界柔软了一下。
何必对自己这个白眼狼这么好呢,她可从来学不会感恩。
一路无言的到达了葬礼,白色大理石搭建而成的会堂,沉重的气氛让她有些站不住脚。
那个人,会喜欢这样的氛围吗?
他再成熟,再努力学会着长大,依旧是那个骨子里稚气未脱的少年,对自己放不下的少年。
注意到酒南栀的失神,金钟仁挽住她的手。
金钟仁:“走吧。”
酒南栀:“好。”
葬礼上的人来人往早已不再重要,酒南栀的目光尾随着黑白照片上男人的脸庞,心里的某一处,在歇斯底里。
远处是吴母痛彻心扉的哭泣声,令人心里不禁惋惜了起来。
入耳的词语不外乎是英年早逝,天妒英才之类。
金钟仁和一群人哀悼寒暄,酒南栀借机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场别出声色的葬礼。
直到意识到身侧有人不断的靠近,是山岗京子。
她自从接手了山岗家族之后,神色是愈发的好了。
山岗京子:“人已经醒了,不过和之前的吴世勋相比,好像不太一样。”
酒南栀她啊,从来是心机不外侧,杀了吴世勋这么大的计划,怎么可能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所以她让山岗京子答应自己三个条件,刚好派上了用场,既不用自己出面,亦不用引起金家怀疑。
酒南栀:“哦?哪里不太一样?”
山岗京子皱起了眉头回想吴世勋醒来时冰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山岗京子:“性格,眼神,哪里都不一样,仿佛是换了个人一样。”
看来是阴差阳错的把sehun唤醒了,是不是该去迎接你了。
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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