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勋以二月红的性命相威胁,逼迫张启山承认下过墓,以此推翻张启山。陆建勋大权在握,裘德考多次上门被拒。
田中凉子:好一个陆建勋,他是要过河拆桥吗,居然避而不见
裘德考:他如今掌握大权,自然会摆摆架子
田中凉子:真把自己当做长沙城的土皇帝了吧,要是没有先生您的筹划,只靠他自己能成功吗
裘德考:他可不会记得这些,利字当头,他对我们本就没什么道义可言
田中凉子:那我们难道只能坐以待毙吗
裘德考:坐以待毙,中国人的词典里有这个词,我可没有
田中凉子:那先生是有了对策
裘德考:以不变应万变,他根基不稳,翻不了天,对了,陈皮怎么样
田中凉子:也没有什么消息,先生,你说他们不会是商量好了吧
裘德考:不,陈皮这个人比陆建勋狡猾百倍,他不会甘心屈居于他人之下
田中凉子:那他?
裘德考:他现在一定躲在暗处看我们鹬蚌相争,陈皮这个人阴鸷狠辣,从他做的几起灭门惨案就可窥一斑
田中凉子:先生要是和这样的人合作只怕是自食恶果
裘德考:他的仇人不是我,恐怕要小心的人是那个失势的张启山
田中凉子:那他也不会跑过来帮我们的
裘德考:不需要,现在只要他不跟陆建勋联合,那一切就好说
田中凉子:先生,那我们现在究竟该做什么
裘德考:稍安勿躁,陆建勋至今还没有新的行动,说明他从二月红口中还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先等一等,我们暂且静观其变
从他们谈话开始,白九就一直在,等田中凉子走后,白九才现身。
白九:裘德考先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裘德考:白小姐过奖了,这次要不是白小姐,事情也不会进展的这么顺利
白九:我的诚意裘德考先生也已经看到了,该说了吧
裘德考:去张家古楼,你就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白九:张家古楼 在哪里
裘德考: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九:看好你手下的人
不等裘德考反应,转身就走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发现她来过。
田中凉子并不甘心等待,等到晚上就带人闯入牢房,想要拉拢二月红,殊不知这是陆建勋设置的陷阱,就等她上钩了。
陆建勋:裘德考先生到了,来,请坐
裘德考:多谢
陆建勋:先生,前几日我确实公务繁忙,还劳烦田中小姐屈尊到监牢来找我,真是怠慢了,我以茶代酒,还希望先生原谅
裘德考:哪里哪里,是我到到叨扰了
陆建勋:先生,知不知道外面唱的是哪一出啊
裘德考:请陆长官释疑
陆建勋:这出戏叫做杯酒释兵权,讲的是宋太祖黄袍加身之后,以一席鸿门宴逼得自己的功臣交出兵权的故事,不知道先生听没听过,中国的另外一句古话,叫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裘德考:陆长官似乎话里有话
陆建勋:这中国历朝历代,开国皇帝杀功臣的事情可是数不胜数,与其相比这个兔死狗烹,那杯酒释兵权可就是仁慈至极了
白九听到陆建勋说的话真想大嘴巴抽他,转而笑了笑,走了出来。
白九:那陆长官是想效仿宋太祖是吗
陆建勋警惕的看着白九,他手下的人立马上前拿着长杆枪指着白九,白九邪魅一笑,上前一把抓住,一掌打在了那人的身上,陆建勋的副官见状把本身指着田中凉子的枪指向白九,还没到白九面前,白九右手打向他的手腕,枪掉下来被白九左手接着指向了他,这个过程不过十秒,陆建勋吃惊的看着白九,就连裘德考和田中凉子都为之震惊,白九把枪扔在了地上,陆建勋的副官立马弯腰去捡。
白九:管好自己,万一下次不小心走火了,就不好了
弯着腰的副官楞了一下,捡起枪准备指向白九,陆建勋挥了挥手,白九坐了下来。
白九:陆长官,不要太敏感,你之前不是说过吗,总有一天回来找你的吗,怎么,忘了
陆建勋:白小姐来的好像不是时机啊
白九:我觉得时机刚刚好啊
裘德考:陆长官,这次你能这么顺利扳倒张启山,白小姐可是功不可没啊
陆建勋用盯着白九,似乎想要找到破绽,可是,白九非常镇定。
白九:陆长官,如果不愿合作,那我先告辞了
陆建勋:白小姐说笑了,陆某人求之不得,只是?
白九:报仇
陆建勋:白小姐可否说的明白一点儿
白九: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找张启山和二月红报仇的就行,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张启山就可以
陆建勋还在迟疑,明显不相信。
裘德考:陆长官,我可以给白小姐作证,白小姐所说句句属实
陆建勋:哈哈,白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
白九:要是表现的这么早,还能这么顺利吗
陆建勋:白小姐未雨绸缪,陆某人佩服
白九:过奖了〖看向田中凉子〗陆长官不是也留了后手吗
陆建勋:你看,光顾着说话,把田中小姐凉一边了,这可不好,田中小姐,若是你喝下这杯茶,就算是原谅我唐突了佳人
田中凉子:〖愤怒〗你这茶太苦了
听到田中凉子这样说话,裘德考皱了皱眉,白九喝了一口茶。
白九:凉子小姐,茶虽苦,但这可是陆长官亲自敬的茶,不能薄了陆长官的面子,你说是吧,裘德考先生
田中凉子看了一眼裘德考,见裘德考点了点头,田中凉子这才不情愿的喝下了茶。
裘德考:陆长官,今日多谢你的款待
陆建勋:哪里,先生尽兴才是
裘德考:那我们告辞了
陆建勋:慢走,不送
白九:〖微微颔首〗先生慢走
等裘德考走之后。
陆建勋:白小姐,请喝茶
白九:张启山身体最近越来越差,搞点事情出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陆建勋:哈哈哈,放心,白小姐,这可是我陆某人的长项
霍三娘(霍锦惜):张启山大势已去,二爷又被抓,这二人的地盘没人看管,只怕九门会没落,所以呢,这次我请陆长官来就是想讨个人情,将二人地盘归在我霍家名下
陆建勋:恐怕九门之中,会有人不服吧
霍三娘(霍锦惜):如今陆长官得到上峰的支持,接替了张启山的位置,在九门之中自然也是说的上话的,这地盘一事如果您亲自出面裁定,最好不过
陆建勋:此事倒不难,只不过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此时犹豫怕是晚了,当时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替陆长官铺路,陆长官替我拿到地盘
陆建勋:找我自然知道,不过现在的形势千变万化,很多事情就用不能用原来的算法了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莫不是要过河拆桥
陆建勋:三娘此言差矣,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这桥也好河也罢,咱们都得一起过才行
霍三娘(霍锦惜):那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说那些虚的了,我这次就是想奉劝陆长官一句,虽然你看似在长沙城中站住了脚,但你不要忘了,这地盘始终不是你自己的,若想彻底站住脚,可没那么容易,不要一个得意忘形摔了个大跟头,到时候摔了胳膊赔了腿,对谁都不好,您说是吧
陆建勋:三娘,你这是话里有话呀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说笑了,三娘只是好心好意给你提个醒而已,我霍家在长沙城谋事多年,任何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我霍三娘可不是吃素的,来人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这地盘一事,还请您尽早裁定
陆建勋:哈哈哈,都说了,咱们是自己人,所以这肥水自然不能流外人了,不过这件事情,还得问问另外一个人
陆建勋派人去请陈皮。
霍三娘(霍锦惜):陈皮,你好大的排场
陈皮:我不喜欢说废话,有什么事说吧
陆建勋:好,如今九门内乱,张启山跟二月红的地盘都无人掌管
陈皮:依我看,我都要了
霍三娘(霍锦惜):你要得起吗
陈皮:你说我要得起吗
霍三娘(霍锦惜):陈皮,虽然你现在处于九门老四,可是你不要忘了,这计谋还是我给你出的,你不要过河拆桥啊,再说,你有二爷一半的本事吗
陈皮:可我有杀四爷的本事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当时我们可不是这样说的,什么时候我们霍家还要跟别人分地盘
陈皮:我拿我师父的东西,天经地义
霍三娘(霍锦惜):你还记得的这个师父啊,你占了你师父的府邸还不够,现在又抢你师父的地盘,你可真是个好徒弟
说完陈皮愤怒,站起身准备打霍三娘,可霍三娘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要动手,陆建勋站出来当和事佬。
陆建勋:二位,咱们可都是自己人,如果不能好好相处,好好合作,非得这么争来争去的话,那咱们这个地盘可真的没法分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何苦为了这么一块地盘争得头破血流呢,要不这样,二月红的地盘就归陈皮兄弟所有,张启山的就要归霍三娘了,如何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这登船还分个前后顺序,他一个小徒弟,凭什么跟我分这杯羹,虽然他现在有了排位,归根到底还不是我们助他上位的,现在让他抢走二爷的地盘,真是可笑之极
陈皮:可笑的是你吧,竟然还在这儿跟我废话,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小心我灭你霍家满门
霍三娘(霍锦惜):有种你试试
陆建勋:〖拉开陈皮〗二位,二位,二位,我一直以为,二位是能成大事者,为何如今却如此鼠目寸光,若是大家都不满意的话,那就别分了
陈皮:好啊,不分我就抢
陆建勋: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应该通力合作才是,二位,着什么急呀,这才刚刚开始,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别说就这两家的,日后就是整个九门也会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到那个时候,,你们想要哪一门,尽管拿去就是,何苦现在伤了和气呢,你们二位都是我的左右手,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可不能天天打来打起起内讧啊
霍三娘(霍锦惜):刚刚莫不是陆长官跟我们说了个笑话,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想要夺下整个九门这种话,没想到陆长官野心这么大
陈皮:要这么多,你吃得下去吗
霍三娘(霍锦惜):九门交给陆长官,陆长官,你也得要得起才行
陆建勋:哈哈哈,对,是陆某人失礼了,说笑了,说笑而已
霍三娘(霍锦惜):陆长官的心思我们都明白,只不过,有时候人太贪心,小心把自己也赔进去
陆建勋:霍当家此话在理,那今天这个事情二位也别太贪心了,各退一步,一人一块,怎么样,好,就这么定了
霍三娘(霍锦惜):那多谢陆长官了
陆建勋:陈皮兄弟,今晚我在长兴楼设宴,咱们可得好好喝一杯呀
陈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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