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害命之终

只是故事的小小开头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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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园中等待。

有人来了，刚开始很快，后来迟缓，然后近乎于爬行。但很坚定，甚至是近乎疯狂的执着。

它变回了人身，近乎全身浴血，他死睁着两个什么也看不见的血洞，双手无力的垂下。

但最严重的伤还在腹部，一处可以放进拳头的破口里可以看见一朵铁花绽放。

哈拂对他的以这种样貌前来并不惊讶，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就这样到了哈拂所处的墓碑前。

“满足了吗？或者说更进一步，尝到了愉快了吗？”哈拂.沐开口了。

“我无所谓……。”他的声音沙哑。

“明明没有作恶，可为什么偏偏是她遭受那样的经历。”

哈拂倾听着。

他伸出手。

“有花吗？”他问道。

哈拂把白菊的花束放在他手上，微低着头，月光照不清哈拂的面色。

他低下身子，在墓碑前献上花束。这个动作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就这样躺倒在墓碑上，以一种拥抱的姿势。

过了一小会儿，他死了。

墓地归于寂静，树木持续的落下叶子，劳累了一天的人们盖上被子安眠，飘离镇初冬的夜晚总是如此。

“今晚月色很美。”哈拂说。

其之一为复仇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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