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愿灭之二十

惹是生非的第二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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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上飘着稀薄的白云，在太阳暴晒之下，初春的空气有些温暖起来。

三人用毕了早餐，都打扮的漂亮，周转穿了一身符合当下潮流的衣服，哈拂戴着一顶复古的帽子，至于赵远柏，她本来就天生丽质。

周转与自家夫人告别，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互相拥抱。

三人从饱经修饰的庭院中走过，外面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一名昨天见过的制服人恭敬的等候着。

制服人见到周转来了，既刻拉开后座的车门。

“那么按照昨天晚上说的，我们开始各自努力吧。”周转在钻进车子前对哈拂讲道。“时间不多啦。”

哈拂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晚上见。”

车子开走了，快速的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她和他又是两人站在街道上，只是时间流逝，景色变换，有所成长了。

能看见天空中穿梭着的缆车，从地面上看小小的，是大片蓝色中黄亮色的一小块。

“那么我们接下来干啥？”赵远柏问道。

“我要去修一下表，你有什么想做的吗？”哈拂回道，他手上戴着的指表现在还坏着。

他向周转轿车离开的反方向迈开步子，她自然地跟在后面。

“你去哪我去哪喽，对了，你昨晚没和我讲关于这里的事呀。”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不记得了吗？”哈拂讲。“我可是劝过你不要喝酒的。”

赵远柏有些脸红。

“那……你就在路上跟我讲讲呗。”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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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乘坐的时候，她觉得缆车是相当快的，但到了早上再坐进去后却觉得迟钝缓慢。

细微重复的，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车厢内作为背景乐。

“要说虚国的特色的话，应该是蒸汽技术，虽然空国和无国都在推广电力，但并不是所有国家都在朝着电气方向行进。”哈拂慢慢的讲道。

“连像这种复杂机器，虚国人都已经通过蒸汽技术使其全自动化了。”哈拂指了指玻璃地板下面那些正在运作的精密零件“具体依靠的是一种能够一次性进行大量计算的东西。”

“差分机？”赵远柏将这个名词脱口而出。

“对，是叫差分机来着，你以前生活那个世界也有这种东西吗？”哈拂问。

突然间，天空暗了下来，让车内的人一下子就能感觉到凉爽。

可以看见前方和后方都是明亮的白天。

缆车正行驶在вершина горы投下的巨大阴影之中。

“那种东西……，都是蒸汽朋克里才有的。”赵远柏讲道。

哈拂有点迷惑，对于赵远柏所说的蒸汽朋克，他并没有任何了解。

“哎，我忘了对你来说这种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赵远柏站起来转身看向窗外。

能看见下方城市蛛网一样的街道，层层叠叠的房屋，以及一根根长长的喷吐着废气的工厂烟囱。

“欧？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没错呀。”哈拂讲。

她从口袋里掏出相机。

“嗯，我知道。”她简短的回应，然后对下方的城市进行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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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接受这近乎魔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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