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仙短篇集:时空传奇
超小超大

【塔西】冷梅

塔西】冷梅

by狄野:

西塔 by甜

是一篇塔西,下一篇也会讲他们的故事,如果觉得不喜欢可以不看嗷,或者重看章节《作者前传》了解了解?

狄野我的文风逐渐沙雕

这次两位的性格都没有拿捏好……

敲其他圈短篇时心血来潮……于是就有了这两小时无脑产物。

想练练环境描写于是乎就随便想了个剧情。

最近U盘丢了图没了页游也没得登陆,文都是笔记本写好了打上来的。

无聊了再来写个学院pa~(真的吗)

好兄弟就要在一起(狗头保命)

是为下一片死虐死虐的文做铺垫鸭(已经连续三篇甜文乐!)

一开始看可能是虐的,不过欲扬先抑嘛~你们都der~

本来还想写个意念刀,但是买的诗集到货了着实很高兴,翻了大半天之后就来敲字了。

又是个6000+小短篇~

----在下是分割线----

FIRSTTHE DREAM

【winter,colder and colder.】

雪下得很大,窗外光秃秃的瘦槁枝干上早已落满了晶莹的白雪,像给棕黑色的树穿上了洁白的棉袄。瘦弱的树枝一下胖了好多,咔啦咔啦的仿佛要支持不住。

潮湿的檀木窗框散发出微微的霉味,霜花在玻璃上纵横交叉,有种别样的美。

金发盘起,蹙着的眉头似乎也落上点点雪丝。住在郊外也好,道是夜静春山空的无人打扰。西蒙的手指在键盘上舞着,嗒嗒的声音单调而了无新意,回响在空荡荡的楼房内却变成了一首颇有调子的乐曲。

编辑催稿的信件如约寄到。西蒙调出邮件来看,一股寒意竟自脊背窜上来。虽然文稿已经快写完,但他仍感到那坐在几千千米开外的办公室内那位漂亮编辑眉目里透出的杀意。

不敢怠慢。匆匆敲完稿件,又检查文笔和细节是否有纰漏,足不足够那编辑发一封吼叫信来折磨。确认无误后发送出去,想着又可以轻松一会儿了,西蒙走出家去。

这边住的人很少,住在他楼下的那位又常常出门,几个月都见不到影子。孤独的生活。虽说是这样但他还是静静享受。

有时孤独是一种境界。虽然和城区隔得不远,但他想,这点距离已经够了,不多,不少。

屋外北风萧瑟。一棵身形修长的树,树冠几乎抵着他屋子的玻璃,挺拔的身影生机得可怕,仿佛就是昨天夜里从积雪间拔地而起,掀开雪披枝而长。

生机?西蒙暗自诧异,他毕业后就住在这里,两年的时间里这树从来就没开过花,甚至一片嫩叶也不愿意舒展。或许早就死了,但为什么又要如此放肆地展示生机呢?

抚摸开裂的树干,很粗糙。西蒙整个人都被厚厚的棉衣遮盖住了,浅绿色的眸儿因为风吹而半闭,睫毛下的瞳孔却仍想雪洗过一般清明。

无主地在林间散步。天上又飘起细雪,有些落在了他的眼睫毛上。

苍穹渐渐黯淡下来。西蒙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待确认带好了钥匙和手机后又继续向前走。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完稿之后一身轻松地漫步林间,固执地朝一个方向走,走很远很远,远到都不记得走了多远,只走到城与林的交界,一条同他瞳孔一般清明的川流横卧在那儿,慢慢流淌,拖沓着时间也渐渐变慢。

这样的生活在别人看来似乎难以置信,毕竟太过孤独与沉寂。那我是什么时候适应这样的生活的呢?西蒙问自己,他的脚步放轻放慢,在黯淡的林间挪动着,追根溯源的思考着。

一开始就适应了。仿佛本就该度这样的生活一般。

雪下大了,又忽然小了。

积雪的树仿佛一直是一个样儿,不过不可能是一样的,因为每一朵雪花都有属于自己的模样。但是,绝不重样儿的雪花积压在一起,却又成了仿佛千篇一律的雪层了。

到了,隐见川。据说可以在这里看到所谓‘神隐’的人呢。西蒙脑中闪过这一句话。‘神隐’,西蒙更愿意把它理解为死亡,被神带走而不回来,不是‘死亡’又是什么。说到死,又想到了自己因病死去的弟弟。让自己喜欢上安静的不正是塔巴斯的死吗。

可怕的景象再次浮现与脑海。他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其实与平时并无不同,真的像睡着了一样。可是西蒙清楚这不是睡着了,他的睫毛不会微微悸动,胸口不会微微起伏,更不会突然醒来搂着自己笑,而是双手合十,冰冷的身躯永远堕入黑暗,身前身后是紫檀木腐朽的清香。

而且那双眼睛也再不会睁开了。看不见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的调笑不羁了。为他流泪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看不见听不见更不会回来。

从小在一起生活,出生时十几分钟的时间差让他们之间完全没有隔阂。不管什么事都是磕磕碰碰,打打闹闹的就过去了。

时间很慢。

态度?从小到大西蒙一直以兄长的姿态关爱塔巴斯,唯一的变化就是在失去他后发现已经深爱着他。

万籁俱寂,只有隐见川在静静流淌,日落的光辉没见到也见不到,天仿佛永远不会亮。

从未感觉心情如此压抑,生活如此黯淡。

无光,也不打算寻。

苍茫的天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风寒冷刺骨*。西蒙站起身,不管不顾地涉水,冰冷入骨的水拍打他的裤子,居然没有感觉。走到半深的地方才猛然停止。看似宁静的水下却有着急流,再往前一步便会被卷入刺骨的水中,随他死去的亲人一起去了。

似乎是这时才感受到冷,一开始便是浸入骨髓的冷,仿佛要把人儿拉进鬼门关的冷。趔趄着走回深林,到家是两条腿已经僵硬。不能放任思想了。还是说,刚才是见到了隐去的人吗?

西蒙烤着火,窗外北风似乎吹的更厉害了,秃树的树枝抵上玻璃,啪啪地拍打着透明的屏障,似乎要将寒风也带进来。

看看墙边老式的挂钟,十一点的钟声刚敲过。太晚了,该睡了。

拉上浅黄色的窗帘,树枝拍打玻璃的声音似乎也小了很多。

余光瞥见书桌上放着一沓纸,用夹子夹好了放在那里,上面黑字打印得整整齐齐,在那里迎着他,让他看去。

天尽头处忽然日出了。

忽然又日落了。

忍不住好奇心拿起那一沓纸张,细细阅读。

---

*处:选自中原中也《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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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CONDTHE DREAM OF THE DREAM

[past impression]

“我那忧郁的心,像一块斑驳的废木,滴着落花的阴影与年轻的金黄*。”

[阳光穿过深林,摇曳的斑驳光影与婆娑的深绿树叶交错,齐腰深的长草掩映着坐着的他狡黠的笑脸。风熙熙攘攘的笑声遮盖了他的笑声,黄色水仙花的芬芳渗进卷翘起的黑发。]

抱着吉他,在寂静的空气中低声吟唱。低沉的嗓音仿佛不是从他的嗓子里传出来,而仿佛是来自天边,是草原上牧民咒语一样的祈祷。

早樱喧喧闹闹开了一树。

---

(*处:选自兰波《晚祷(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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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ringwintersweet]

开春的季节。梅园里金黄的蜡梅凋零的差不多了,阳光照射时通透的花瓣似乎也变得浑浊不清。小片小片的黄花瓣大片大片地落在土地上,皱软的花瓣仍旧散发着香气,可是已经和之前不同了。

生生不息,化作春泥。

戴着防寒的黑手套,将地上的梅花瓣儿一把把拾起,和着渗进香气的春泥一起放进枕头套里。学园里的梅园,开春时蜡梅谢的时候总会有许多像西蒙这样的学生或是老师,将落下的花瓣收集起来。

——不过大多数是女性,像他这样的男学生来捡花瓣虽然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为了保住所谓‘兄弟’之间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来捡花(大多是为了讨好心悦的女孩)的男学生一般都在清晨来访。

朱墙下忙碌碌的身影一点点挪动,投射在庄严的朱墙上的倒影也一点点挪动。蜡梅曲曲折折的枝投下的黑影由长而短,浅金色的阳光落在头上脚下,穿过西蒙浅金色的发尖又悄悄爬上蜡梅瓣儿上黏稠的黄。

时间悄悄从指尖流过,梅园门口探进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先是从宿舍翻墙出来,却不想挑错了墙跑进了死胡同。于是索性又爬上墙俯瞰整个校园,余光瞥见梅园里有一个穿驼色大衣的熟悉身影在挪动,便又飞一般跑过来了。

躲在那里细细大量大吃一惊,居然是他认识的西蒙。“学长!”神神秘秘的一声欲扬先抑的低呼,装作不想被别人听见却又在那个范围内尽量将声音放大。“我以为学长在校内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姐妹呢~”

“莫非学长也有了想讨好的女孩?”库库鲁调笑地问道。

西蒙走过去,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这个和他差不多大还装鬼灵精怪的家伙,“不可能。”

“凭什么不可能?”库库鲁一瞬间就变脸了,刚才咧嘴调笑的模样顷刻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他最平常的假正经样儿。

“无可奉告。”西蒙将枕头套开口处扎好,挥手示他离开。

库库鲁一下窜上墙,幸亏是稍显瘦削的身躯,坐在墙沿上看起来不那么摇摇欲坠。“那倒是啊。学长这样的皮相,根本不需要去讨好哪个女孩子吧?”

一眨眼的时间库库鲁便消失不见,谁知道是翻下到那个院子里了。库库鲁确实是异于常人的,西蒙想道,虽是整日风流倜傥吊儿郎当样,但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正经起来倒是能干得紧。那似乎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能一睹风姿的‘轻功’,他却是用得出神入化。

——这也导致了学院里混日子等着被年末刷下去的不良青年们没有一个敢当着他面偷鸡摸狗,甚至间接带给了这家伙勉强还能说是旺盛的桃花运(当然他本人忙着追求修炼植物学的夏小姐,对那些献殷勤的家伙视而不见)。

望着库库鲁迅速缩小的背影,西蒙喃喃道:“当然啦,确实要送给喜欢的人呢。”

疏疏落落的梅花香气一阵阵送进他鼻腔。

------------- -

【the night】

真是见鬼的天气。塔巴斯想着,一边用手安抚着被夹带雪碴子的泠冽寒风吹起的糖浆色围巾。他身材也够高大,却仍然被这冬末的狂风吹得站不稳。

雪,张狂地覆盖了半个国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北风最爱光顾这个城市,他用掺杂着着刺骨的霜雪的呼吸覆盖满了整个城市,不堪重负的松树树冠凌厉地喊叫,几千千米外冬天的海水也发出沙哑的声响,高高的树干映出琥珀色的条纹,雪花迎面飞来,割着小鸟的羽毛。

早春是最冷的时候。

在第无数次被飘扬而起的毛绒围巾打到脸时,塔巴斯终于受不了欲将围巾扯下,可是抓住破绽钻进脆弱脖颈的泠冽寒风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好悻悻然地又将围巾重新围好,还赌气似的绑紧,打了个结。

太冷,回不去了。塔巴斯看了看远在天边的宿舍楼,皱着眉想。黑灰色的云翳张牙舞爪地压迫着城市,雪不住飘下来,嵌进他的头发。

找了个不大的亭子在里边蜷缩着坐下。寒意穿过衣服,自身体与长凳接触的地方在他身上蔓延开来。塔巴斯拿出手机,摁下西蒙电话的前三位,又想到他此刻正在几十公里外的研究院听讲座,便只好作罢。

手机上的天气随着下雪变化明明几小时前还说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现在又成了北风黑云大雪将共舞到晚上十一点。

希望这个也是假的。

塔巴斯不喜欢戴手套——即使西蒙像哄小孩似的劝了好久。他美其名曰那是因为戴手套不灵活,其实就是他自己不喜欢双手被毛茸茸包裹的诡异触感。现在他的手差不多僵硬了。

颤悠悠地拿起手机,那双手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像截肢的人操着根本没法使用的软橡胶假肢一样。

按了许久才正确打出号码,几声机械的嘟嘟声后,手机那头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梅里美的问候声。

“我在栈道那个亭子里,天气太冷回不去了。能开摩托车过来接一下吗?”手机夹在脖侧,塔巴斯搓着没有知觉的手掌急切地说道。

“塔巴斯……”那边的梅里美为难地低语,“你回不来,我也出不去啊……这么大的雪,要是我冒雪走过来,估计还没到就要变成冰棍了。”

“我要是在这儿待个一晚上也要变成速冻人肉标本了!”

“我车被曼达开走了。不过如果你需要我还是可以过来——”

“不了,谢谢你。”塔巴斯也不希望自己朋友受难,挂掉了电话。

雪越下越猖狂,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塔巴斯骨子里那种不服输的气概又涌了上来,于是他心一横,拔步冲出亭子跑回宿舍去。

当然跑到一半多就没劲了。塔巴斯真的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躺到宿舍的床上的,是像个鬼魂一样飘回来的还是让等在宿舍楼下的梅里美馋回来的。

顾不得烤火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这自然导致了冻伤。不过睡觉时塔巴斯倒一点没感到疼,因为他的枕头里不时飘出早春蜡梅疏疏落落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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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and him]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西蒙回到宿舍,看到那副狼狈模样的塔巴斯时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然后就是皱着眉头将他叫醒包扎。(滑稽保命)

塔巴斯倚在床头看着托起他冻伤的手臂擦膏药的西蒙。西蒙浅灰色的瞳孔尽数被睫毛遮住,柔顺的金发垂下,有发丝落在手臂上,像阳光落在手臂上。

虽然外面一片漆黑。

窗外渐渐小下去的雪被漆黑的夜幕衬着,像二十世纪中期黑白电视无法显示画面的样子,又像老旧胶片上的斑点。浅绿色的窗帘半掩着阻隔画面的玻璃,冰冷地静止,但又那么栩栩如生,仿佛时空交错,仿佛一开窗就能回到照片里那个年代。

痴痴地注视着,没注意到西蒙给两只手都涂上了药膏,已经抬起头来。蓝灰色的眼睛像暴雨初歇后碧空如洗前的云霭。他也将头转向窗外,不过不是在看‘风景’,而是在看着那个看风景的人。

那也是风景,对于他来说。

塔巴斯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着西蒙。一回眸便陷进了那双眼里。

似画般,定定相望,恍若跨越春秋,恍若相隔万里。一个被浅黄色的灯光浅浅笼着,一头金缕仿佛要融进灯火小小的光明里;一个脑后青鬓尖端微微翘起,窗外黑暗世界险险抓住他的后背,好似要将他拽进去。

西蒙梦中忽然出现了这场景。

他和他。西蒙看见塔巴斯暗红色的瞳仁里印着自己。

是他而不是他。是现在的西蒙,那个在冬夜里走进冰冷河水的西蒙,那个给编辑发送稿件的西蒙。

而不是那个时代的西蒙。那个远比现在的他年轻,远比现在的他好看的西蒙。

那个西蒙早就随着塔巴斯的死而死了。

可现在他却复活了。

西蒙强迫自己醒过来,可是并没有成功。窗外七十年代的黑夜和眼前仿佛来自千万个春秋之前的塔巴斯都意外的真实,真实得恰到好处,仿佛就在此刻发生。

眼前的景色清晰得像是被水洗过。西蒙从未细想,本以为过去了七百三十个稍纵即逝的昼夜,抑或是两个似是而非的春夏秋冬后,这些他拼命想忘记的那些景象都早已褪色模糊。

可是它就在那里,那样清明,恍惚是正在进行。

“怎……怎么了?”塔巴斯吞吞吐吐地问,那熟悉的声音轻轻撞击耳膜,但相较记忆似乎更加沉稳老成。

想着,陷进梦境,拥抱那最真实的虚幻。

说着唇齿相依。

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时间一直停留在一个点。

西蒙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眼睛。你眼中那片天空,竟无边无际地映着晴云与和风,里面只有我一个。*

【*处改自中原中也《三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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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D.COLD PLUM

【never leave】

再醒来是在医院了。简单到令人发指的用品,清一色的纯白,只床边摆上一盆多肉植物点缀一番绿意。

自己正在输液,旁边的机器发出滴滴的声响,昏昏沉沉地他以为是另一场梦,眼睫毛挣扎了几下想要闭上,眼前却凑上一张脸来。

在熟悉不过。

“别睡,我怕你醒不来。”塔巴斯的声音比平常软了好多,他眼圈都是青的,看起来有几天没睡好了。眼角湿润着,眼眶倒是红的。“记得我吗?医生说车祸时你头部受到的剧烈撞击有可能会让你失意。”

“现在是什么季节。”西蒙喃喃道,意识到现在才清晰了,头上僵硬的触感似乎是缠着绷带。“塔巴斯,现在是什么季节?”看到眼前人担心的神色便呼唤他的名字,好让塔巴斯知道他绝未被忘记。

“春天,刚刚开春。”

他颤抖的声音传入耳中。西蒙愣住了。

又是春天。这是梦还是现实?他暗自惊叹。若这是现实,那两个梦里如此真实触感又怎么回事?若这还是梦境,那这梦又何时会醒?

塔巴斯看到西蒙愣住了,忙摇晃他的肩膀。“你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西蒙笑了,笑的同此前没有任何区别。

“你回来了。”西蒙说。马上他又反应过来这话实在荒唐,塔巴斯明明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

“是啊,我回来了。”塔巴斯看到西蒙的神情,或多或少寻到了另一种理解,另一种更为诗意的理解。

“我从未离开。”

“嗯。”西蒙抬起手揉了揉塔巴斯的头发。早春微寒的风从窗户里钻进来,钻过他们的发尖,钻进他们的身体,仿佛将春的信息牢牢渗进身体里了。

西蒙吸了吸鼻子。“是梅花吗?”他轻轻问。

“是啊,是刚捡的,母校里蜡梅。”塔巴斯指指窗台上一个小袋子。

疏疏落落的香气弥漫了整个病房。蜡梅透明的金色花瓣晕染了他们最青春的三年又三年。至今仍然喜欢蜡梅那种幽香,喜欢它的那种风骨。

护士走到门边向里面喊话:“患者在西冷印社的同事来探望了。”

“带了早春的梅花。”

【END】

---------------------

作者:狄野:结局在你们预料之中吗?

作者:狄野:其实文章之中已有很多处暗示梦境啦~读者们有没有注意到呢?

作者:狄野:接下来要敲完两篇别圈的文才能滚回来敲下一篇,可能又要一两个月了QAQ

作者:狄野:关于西冷印社的梅花……是因为部分社员以及印社创始人画作的许多“梅花图”和西冷印社窗前的蜡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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