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一点小小的怨气就将能她心中的杀念引出,这样下去,终有一天是要出事的啊。
“两位,这天可快要暗了,上车吧,毕竟这是白草岭……”
任荇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加上那清秀的样貌,一身藏青色的深衣,白玉云纹发冠束发,手中一把折扇,黑色扇骨,白色扇面,上绘忘川,到有几分公子如玉的温润。
夫诸深深的看了一眼任荇,可惜,再怎么温和,他也是任公子……姓“任”的,从不是善良之辈!况且还是七杀成名的任荇,任公子……
纪茶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确实有几分暗了,又看了看任荇身后的马车。
通体为黑色,没有任何花纹,上顶四角各挂了一盏银灯,正对着的一方有扇小窗,窗上挂着藏青色布幔,到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到是……这拉车的马,有点眼熟啊……
纪茶的目光不留痕迹的扫视过那两匹拉车的黑马,只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以对方的身份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请”她下山,纪茶倒是有些好奇,是什么事让任荇敢来扰她的清静。
想着,纪茶颔首,上了车。夫诸见纪茶上了车,便也跟着上了车。
掀开青蓝色帘幕的一瞬,饶是纪茶也不由得一愣,车内与车外可谓是差异极大,布满了白绒,从顶端到四方角落,无一不是白色。
中心是一张三尺宽的白玉台,应是固定在车上的,上面还放着一套青玉茶具……
但也仅仅只是愣了一瞬,便坐了进去。夫诸见纪茶坐在那白玉台后的正方,顿了顿,便在云台的左方坐下,将伞放在身旁。
任荇低声一笑,笑中带着有些说不出的深意。轻轻拍了下其中一匹马,又翻身上了马车,坐在车外,道,
“慢一点,别把那群家伙吵醒了,麻烦。”
两马相视一眼,便慢着脚步向前走。任荇见天色半黑,眯了眯眼,便也掀开帘幕进了马车。
坐在那白玉台的右方,嘴角的笑依旧是那个弧度,马车内的空气似有一瞬间的凝固。但任荇还是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纪姑娘可知在下为何要‘请’姑娘下山?”
“大概……是你想死了,又找不到去冥界的路,所以想起我送你一程?”
“纪姑娘……说话,真是有趣……真会开玩笑。”
任荇心道,大概天就是这么被聊死的吧,面上却依旧笑如春风,夫诸嘴角没忍住的抽了抽,她能说什么?说纪姑娘没有开玩笑?
“少绕圈子,说吧……给那个小和尚染上怨气,却只有一缕,让旁人不会察觉,又让山上末开灵识的妖将他归为同类……让他安全的找到我,知道我的规矩……给了他想要的东西,也让我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
“那么,现在成功的如你所愿,我下山了,所以,任公子到底想干什么呢?……上好无花茶,难得。”
纪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拿起白玉台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青色杯中的那茶水惚若无形,淡淡的云烟在杯中流转而出,一片茶叶沉浮不定。
“哈哈哈……纪姑娘说笑了,姑娘若是喜欢这无花,我便送姑娘一些……”
“扰了姑娘的清静,是我的不是……但这次确却是有事请姑娘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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