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又待了许久,直到发现蓝忘机是真的不给面子,而阿阮又听他说话累到趴在桌案旁便睡着了,他才离开。
而魏无羡一离开,蓝阮便睁开了眼。
蓝阮(琬琰):“唉~虽然魏哥哥,”
话刚说到这里,就看到了蓝忘机冷凝的目光。蓝阮立刻咳了两声改了口。
蓝阮(琬琰):“虽然魏公子,人很热枕,也很直爽,但是,确实有些健谈啊!”
其实说健谈实在是谦虚了,单说魏无羡对着沉默寡言的蓝忘机都能说了这么久的执着,都能给他分一个勤勉奖了。
蓝阮(琬琰):“既然魏公子走了,那我们去查看一下彩衣镇的情况吧?”蓝阮眼中满是期待。
蓝忘机又岂会不知道蓝阮是如何想法。说是去彩衣镇查看情况,其实不过是想去镇中弄点儿好吃的。
蓝湛(忘机):“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蓝忘机表情严肃,蓝阮却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
笑话, 夜猎的时候每次她晚上想出去吃东西,他都说下不为例的,算算这些年下来没有千遍也有百遍了,哪还有丝毫的威胁力?
。 彩衣镇中,大概是水祟的影响,夜里灯火繁华的水市,如今也一片静谧,只剩下河水拍打着岸边的声音。
蓝阮想象的那些水市中撑船叫卖的美食几乎都不见踪影,最后只能和蓝忘机在岸边的一个老爷爷那里买了一碗云吞面,
当然,蓝忘机即便是下了山也始终坚守姑苏蓝氏的家训,哺时之后坚决不进食。
吃完了云吞,夜里蓝阮沐浴完毕,躺在榻上,想这碧灵湖的事。
岐山温氏恐怕是真的有什么阴谋。这水中究竟是何物还暂且不知,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应付的来。
算了,还是不要睡觉起来画几张符咒,安心些。
蓝阮奋战一夜,和客栈的掌柜要了一只公鸡来,放了些血,画了许多符咒。
有除恶灵的,有专治水祟的,还有一些稀奇古怪,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符咒画法。
第二日。
江澄愤愤道:江澄(晚吟):“听说昨晚又有一名渔夫死啦。我倒想会会这些小小的精怪。看他们有何能耐。平时这些水祟只能戏弄戏弄人。现在竟然敢吃人了。”
魏婴(无羡):“泽芜君。不管昨日乡民看法如何?可有人看到这水里作恶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蓝涣(曦臣):“那些精怪极为狡猾。一旦被拖入水中极少有生还者。竟没人见过它的本来面目。”
魏婴(无羡):“那泽芜君,摄灵一事可有进展?”
蓝涣(曦臣):“魏公子何来有此一问?”
魏婴(无羡):“这云深不知处,自古以来灵脉涌动不止。可是如今一下子有修士被摄灵,一下子又出现了水祟作乱,你说他们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魏无羡轻摇着手中那坛酒分析道。
联系?大概是有联系的。蓝阮猜测,这些都是出自岐山温氏的手笔,只不过方向不同罢了。而且,她猜,这温情和温宁大概也不是单纯来听学的吧?
可是蓝阮担心被身后来自岐山温氏的温情和温宁听到些什么,硬是从蓝湛身边挤进了魏婴和蓝曦臣的中间。
蓝阮(琬琰):“那怎么相同?摄灵一事暂且不提,这水祟乃是精怪作乱,二者怎会有联系?”
魏婴(无羡):“可是,”
魏婴还想说些什么,被蓝阮急忙打断,蓝阮(琬琰):“魏公子,眼下还是除祟要紧。”
江澄(晚吟):“蓝三公子所言极是。咱们就不要耽搁时间了。”江澄比魏婴有眼头见识,出声制止魏婴。
蓝曦臣加快速度走到前列,魏婴又开始和蓝阮说了起来。
魏婴(无羡):“阿阮,阿阮,我问你,摄灵一事是否有什么进展?”
蓝阮(琬琰):“啊?没有啊!”
魏婴(无羡):“可我觉得你大哥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你也觉得对不对?你也觉得你大哥有事情瞒着我们对不对?而且我觉得呀,这个事情一定不是小事。不然怎么可能,”
魏婴的毛病,只要说的起兴就喜欢和别人勾肩搭背,拿着酒坛的手刚伸出去,想要搭在蓝阮肩上,就觉得手里一空。
转头一看,蓝湛拿过那酒坛,将里面的酒尽数倒在了地上。
蓝湛(忘机):“夜猎途中,禁酒。”
说完把空了的酒坛放回魏婴手中,提着蓝阮的后领跟上蓝曦臣的脚步。
徒留魏婴一人还在喊着,魏婴(无羡):“蓝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啊?我一口还没喝,你还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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