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只听温情坚决的说
温情:不行!
温情:我说不行就不行
魏无羡(墨婴):可现在这是唯一能救江澄的办法了
魏无羡(墨婴):你也知道,修为就是他的命,金丹没了,你让他怎么办啊?
温情大声说
温情:那你呢?!
温宁在一旁看明白了,知道是救江澄
他们于温宁有救命之恩,所以他也想江澄的金丹被修复
温宁:姐~
温情似是被他们两个人说的动摇了
温情:我只有五成把握
魏无羡顿时松了一口气
魏无羡(墨婴):五成也好,一半一半呢!
屏幕前的温情温宁二人,不忍看这一段
因为他们知道,这一段中,不知有多少痛苦,失金丹的痛苦,做出抉择的痛苦,还有……剖金丹的痛苦……
蓝忘机他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蓝忘机:温情
温情看向他
温情: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就是问在干什么吗?是不是?
蓝忘机:嗯
温情:这就是他修鬼道的原因
众人看向她,满脸疑惑
温情:剖金丹
所有人都被这句话惊到了
江厌离:剖……剖金丹?!
江厌离:温姑娘,怎么回事啊?
江澄:什么?!温情,你在说什么?
蓝忘机:温情!说明白!
蓝忘机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握着避尘的手紧了又紧,似乎要把避尘握坏,那双冷峻的眼睛,似乎要把温情看穿
蓝曦臣:忘机,冷静!
温情:我说,他是在求我剖金丹!
蓝忘机:为何?!
温情:江氏灭门,江澄被化去金丹,魏无羡日日夜夜都在寻修复金丹之法,最后他找到了,就是剖丹,把他的金丹换给江澄
江澄已经快要站不住了,他不信,他不信!
他的金丹是抱山散人给修复的!
众人被她的这番话给惊到了,他们实在是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个模样……
龙套:天哪,剖金丹!那得有多痛啊……
虞紫鸢:你是说,江澄体内的金丹,是魏婴的?!
温情:不错
江厌离哭了,那是她弟弟啊,她又怎会不心疼?
江厌离:阿羡……我的阿羡……
江枫眠:阿婴……
江澄:怎么会?!我不相信,都是假的!我不相信!
江澄:你们胡说八道!你们骗我!
这时,温宁过来了
温宁:江宗主,你若不信,就把这把剑拔出来!
众人一看,他拿的,正是魏无羡的佩剑——随便
温宁:拔!
江澄:拔就拔,怕你不成!
他拿着随便,一把便拔出来了
江澄:怎么回事?!它不是封剑了吗!?
江澄:解封了?
温宁:并没有解封,而是因为你体内运转灵力的金丹,是魏公子的!这回,你信了吗?!
江澄看着手中的那把,他曾经好兄弟的剑——随便
他拔出来了,本应是魏无羡拔出来的剑,他拔出来了……他们说的,竟都是真的吗?自己体内的金丹是魏无羡的……
他再也撑不住了,坐到了地上……站不起来了……
江澄:为什么,为什么,他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他崩溃了,彻底崩溃了……
蓝忘机手中的避尘,已经出鞘,向着江澄刺去
蓝曦臣:忘机!
蓝思追:含光君!
蓝景仪:含光君!
江厌离:阿澄!
虞紫鸢:阿澄!
江枫眠:阿澄!
金凌:舅舅!小心!
可江澄躲也不躲,就坐在那,纹丝不动
蓝忘机的剑,就停在了他的胸前,捅在衣服上,江澄毫发无损……
他不能伤江澄,他是魏婴所在乎的人,是魏婴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人,他不能伤,若伤了,魏婴会生气……
他不想魏婴伤心……他想让他快乐的活着……
凤羽卿:怎么样?看明白了吗?
凤羽卿:知道为什么他修习鬼道了吗?
姚宗主:虽他失了金丹,但他还有路可走,为何要修习鬼道?
凤羽卿:若他被人,扔进乱葬岗呢?!
听见这句话,众人又是一惊,乱葬岗,顾名思义满是尸体的地方,扔进那种地方,还能活着出来?!所以,都不信
姚宗主:呵,扔进乱葬岗,都不可能活着出来!
凤羽卿:哦?别人不能,不代表他不能!他偏偏是个幸运儿,不行吗?!
姚宗主:这……那你得拿出证据来,让我们相信啊
姚宗主:不然,我们如何能信你?
此话一出,众人附和
龙套:对啊,拿出证据来啊
龙套:就是
龙套:拿出证据来啊!
凤羽卿:罢了罢了,你们自己看吧,看看,我到底说的是真还是假
说完,手一挥,屏幕上出现的是温晁他们把魏无羡扔进乱葬岗的情景
屏幕前的人看着那人掉入深不可测的乱葬岗,听着那人的尖叫声,看见那人掉入乱葬岗后的生活,不由得暗骂温狗,太不是东西了!
而蓝忘机似是想拿出避尘,想一把捅死那温狗,给魏婴报羞辱之仇
看着魏婴那怎么也不提起的三个月生活,原来竟是如此度过的……
而江家人也是攥紧了拳头,气极了
虞紫鸢:温狗可恨,可恨至极!
江厌离:阿羡,我的阿羡,你怎么受这么多苦啊……
江枫眠:阿婴……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苦啊……
凤羽卿: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夷陵老祖!就是这么一个人,本来他根本没有做什么事,他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许下的誓言
凤羽卿:他说,愿他魏无羡能够一生锄奸扶弱,无愧于心
凤羽卿:他一生都在遵守,是你们这些自诩正义之士活活逼得他,说什么要铲除邪魔外道,明明就是觊觎他手上的那阴虎符,你们野心如此之大,竟然还敢怪魏无羡是邪魔外道,你们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啊,啊?
众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凤羽卿:尤其是兰陵金氏的一些人,脸皮着实厚了些,野心也着实大了些,为了得到阴虎符,不择手段,甚至还挑拨魏无羡与江澄兄弟之情,哼,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凤羽卿:还有温情温宁一脉,他们又有什么错?!他们一脉世代行医,手上从未沾染过一丝血腥,就只是因为他们姓温,就把他们这一脉尽数斩杀,说什么姓温都该杀,这都是什么荒谬理论?!啊?!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世家,正义之士,在我看来,你们连条狗都不如!
姚宗主:哎,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好歹在这里的,都是堂堂正正的人,如何能让你说成这样?!
凤羽卿:呵,我只是说这里的部分人,又没说全部人,姚宗主,您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什么呢?
凤羽卿:再说,我说错了吗,射日之征,若是没他你们能除掉温氏?怕是不能吧?不仅不能,怕是你们的命也得搭进去,如此,你们不但不感谢他,还一心想要除掉他,要他手中的阴虎符,这是什么道理?就算是狗,有人救它,它还得摇摇尾巴呢,有人养它,它还会看家,还会保护主人呢,你们呢?不报答他不要紧,毕竟他也从没想过要你们报答他,但至少,不要害他吧,你们可倒好,不仅害他,还要夺他的东西,你们这样,难道比狗强吗?!还说我说的不对,是你们这样做,我才这样说,哪里不对了?!
凤羽卿:在你们眼中,就你们是好人,就你们不是邪魔外道,哈哈哈,难道他就是吗?他从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你们就这样,把他逼到如此境地,你们就是好人吗?!
这一番话,让所有人陷入了沉思,空气一瞬间静止,周围也是如此寂静
真的是这样吗,那些人想着刚才凤羽卿说的那些话,又想了想刚才看到的曾经的那个魏无羡,是一个多么潇洒无羁的少年,难道,真的是他们的错吗?
而江澄也在沉思,不过,是在想自己的金丹和魏无羡的一切……
有许多人哭了,哭的是那样没有声响,任由眼泪流下,不擦,不停……
凤羽卿:师姐,是他心中的一缕光,不论何时,她都没有离开过她的阿羡,也从来没有怪过他,就算在旁人都质问他的情况下,师姐一直相信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他,至死都在保护着他,所以,师姐的死,灭了他心中的光,断了他最后活着的念想,江叔叔,虞夫人,师姐,金子轩等人的死,让他的内心千疮百孔,再加上世人的逼迫,还有这个世上令人作呕的人性,最终,他受不住了,他毁了那误人,伤人,害人的阴虎符,跳下了悬崖,结束了自己又痛苦,又幸福,又可悲的一生……
江厌离听见这些话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又唰唰唰的往下掉,似断线的珍珠,似无穷的雨滴……
江厌离:阿羡……阿羡……我的阿羡……师姐回来了,你快回来吧……
江厌离:我的阿羡……快回来吧,师姐想你了,师姐给你做莲藕排骨汤,羡羡,你快回来吧……
哭的是那样撕心裂肺,是那样痛不欲生……
凤羽卿:师姐,你知道吗,三个月,在乱葬岗,暗无天日的三个月,他一滴眼泪都没掉,可你的一声羡羡,他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三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终究抵不过你的一声羡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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