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如天神一般、只能偷窥几眼的泽芜君,现在她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泽芜君还会对她笑,拿最新鲜、最水灵的蔬菜给她吃。
化作原形时,跳着跳着她忍不住就后腿发力,整只兔子跳得高高的,摆动着短小的尾巴。
兔子比较喜欢昼伏夜出,虽然小白一心想和泽芜君同睡同起,但她还是会在卯时蓝曦臣起身之前醒来。
她轻手轻脚地将蓝曦臣的朔月和裂冰擦拭,一剑一萧,像极了他们的主人,擦着擦着小白的脸颊便微微红了。
她屏住呼吸,缓缓推开房门。大床上的男子四肢舒展,浑身上下只穿了亵裤,随着胸膛规律的起伏,呈现出一块块健美的肌肉形状。
她本来只想着远远看一眼就好,这会儿却鬼使神差地猫着腰摸到床前,她耸动着小巧的鼻翼,蓝曦臣浑身散发着一种好闻的气味,让她莫名燥热、想要亲近亲近他才好。
深山里夏日的夜晚虽较为凉爽,到底还是炎热的,蓝曦臣起伏的胸膛已沁出薄薄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中间低凹处汇聚。
呀,得帮泽芜君清理掉。
小白虽能化人,但作为兔子的习惯还是根深蒂固,想也不想,便凑过去,伸出粉嫩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汗珠。
出于对环境的放松,蓝曦臣正睡得香甜,朦胧中梦见小白痴望着他的小眼神儿,胸口忽地一阵酥麻,刹那间如被鬼压床般无法动弹,浑身都颤栗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较着劲,刷然睁开眼,就见一颗小脑袋正伏在他胸前,一动一动的,一点嫩红的舌尖卖力舔动着自己的胸口,黑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裸露的皮肤,酥痒难耐,他哪里经过这个刺激,浑身血液都朝身下某个在早晨异常活跃的部位涌去。
蓝曦臣忍无可忍,出手如电,一个翻身将那始作俑者牢牢压在身下,右腿膝盖正正地强行嵌在她两腿中间。
“啊呀”一阵天旋地转,尚在懵懂中的小白不禁惊呼出声,抬头看见蓝曦臣不明所以的眼神,便有些怯了,又有点莫名的躁动。
“你在做什么”蓝曦臣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他不会生气了吧。小白被他这样钳制着,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像要化成一滩水,嗓音也更呢喃了些:“泽芜君胸口污了,小白帮泽芜君清理一下。”
蓝曦臣眼神紧紧锁住身下的女孩儿,她一脸的无辜,双颊却悄然染上薄红,一张小口微微张着,隐约可以瞧见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舌,某些旖旎的心思像一把小巧的钩子,这湿润柔软又灵活的小舌头,若是舔在……
“嘶!”
蓝曦臣被她冰凉的小手这样抓着,一阵爽慰,又深感不足,血液隐隐都在叫嚣,偏那惹火的人儿还懵懂不知,蓝曦臣瞬时气血上涌,赶忙放开身下的人儿,随意扯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推开门便走了出去,只怕今日要在冷泉泡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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