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脑洞,请勿上升。
张云雷的房子算是个单身小公寓,就只有一个卧室,你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心里还是打着鼓,晚上睡觉可怎么整?结果收拾完已经一点多了,你整个人都困得快要死过去了。哪儿还来的心思去管是不是睡一张床,你把自己扔到床上就直接睡死过去了。
倒是张云雷看着在自己床上失去意识的你不免有些好笑和无奈,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生气,对着他你的防备心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呢?叹口气,从另一边儿上了床,探着身子给你细细的盖好被子,在你身边躺下侧身看着你安静的睡眼。
十一月还不到供暖的时候,屋里难免有些冷,睡梦中的你大概是感觉到了身边突然有了一个热源,本能的就朝他靠了过去,直到在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拱了拱,才安静了下来。
张云雷看看钻到自己怀里姑娘愣了愣,将你心满意足的表情看到眼里,是真的哭笑不得了,找了个人形暖炉你是舒服了,倒是苦了他了。你身上本就带着一些自有的体香,再加上用了他的洗发露和浴液,身上穿的又是他的衣服,你的身上自然是带着了属于他的味道,这对男人来说可是要命的。
张云雷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伸过手将你彻底揽进怀里,在你额头落下一个浅吻,这才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你睡觉一直很深,基本没什么动静能吵醒你。所以第二天你睁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你揉着眼睛坐起身对这屋里喊了两声:“张云雷?辫儿哥哥?”都没人应,转头想去摸手机,就看到床头上的一张纸条:
翔子来接我去车站了,你睡得太香了就没舍得叫你,我记得你今儿没课,翔子买的早饭在桌上,记得吃了。钥匙在早饭傍边,走的时候拿上,等我回来♥
你被纸条上别别扭扭的爱心萌到了,起床拿着纸条走到客厅就见桌上的早餐,早餐旁还真就放着一把钥匙。你握在手里的那一瞬间突然有了种期盼未来与他一日两人三餐的生活,嘴角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吃过饭把屋里收拾了一遍,转头看眼整洁的屋子,你背上包转头出了门,锁好门后你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了张云雷,然后把钥匙挂在你的钥匙串上,小心翼翼的收好,这才转头往学校走去。
你刚上了地铁,张云雷的电话就给你打了过来。
“回学校了?”张云雷刚和杨九郎下了高铁,正坐在开往演出场地的车上。这才得空看到了你发过来的照片,这就给你把电话打过去了。
“昂啊,门给您锁好了,屋子也给您收拾了,床也给您铺了,这位爷满意吗?”你在地铁找了个角落站定,拿着电话和他唠着。
无视杨九郎一路上好奇的目光,张云雷看着窗外眼里盛着笑意:“没留个女主人在家吗?”
“女主人说她得为全家的学历水平做贡献啊,正在求学的路上。”你咬着嘴逗着他。
电话对面的人被你噎的无话可说,哪能怎么着?宠着呗!
“这两天有时间,你去八队演一场?最近后台人不太够,再加上你去了几次也都没使活儿,观众也都想看。”张云雷十分熟练的转移着话题。
你倒是无所谓,点头应了下来:“成啊,那我抽时间和帆哥他们说一下,你就甭管了,好好演出吧。”
张云雷和杨九郎这段时间确实忙,德云三宝的演出基本是全国各地到处跑,你和他也基本上是几天见一面,但这一点儿都不影响你被张云雷提起的次数,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张云雷和杨九郎提你的次数。原本你作为全社唯一的小师妹,就经常被各位哥哥拿出来砸挂,结果你和张云雷在一起的事儿昭告天下后,张云雷的相声里总是能有你的出现,这得归功于观众和杨九郎。
比如南京场的《歪唱太平歌词》,按程序张云雷开始diss全社了,杨九郎也按照程序找人准备挨枪子儿了。
“我在的时候他都不敢唱,脸红。”张云雷这说的还能是谁?自家姐夫啊。
杨九郎:“你怎么这么说师父啊!”
说还不算,张云雷还比划上了:“腾!那个桃儿,腾!就红了!”
表面功夫也是要拦一拦的嘛:“您说别人我都不管,你师父也是我师父。”
张云雷:“你谁啊你,跟我这咱咱咱的,少跟我套近乎。”
杨九郎:“咱也是师兄弟儿啊。”
张云雷:“谁跟你是师兄弟,你一九字儿的还敢跟我在台上说话?”
看着转脸不认人的角儿,杨九郎脑子一转笑得危险,开了口:“咱先不说师兄弟的问题,我就一句话,您这话敢和我小师妹说吗?”
一语致胜囊,台下的观众炸了锅,嗷嗷的乱叫着。台上的张云雷楞了一下,一副算你狠的表情指着杨九郎。
可总归相声还是要说的啊,对上杨九郎嘚瑟的微笑,张云雷一副你等着的样子冷哼一声:“哼,你就说说你们九字儿除了我家丫头哪儿有一个好的?”
德云团宠了解一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