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惜那罪恶的一生,也就从这里拉开了序章,也许他不会想到,也许也不曾想过......
太平盛世,一个婴儿哇哇坠地,举国上下,白雾蒙蒙,而在这个婴儿的瓦屋内也被奇雾所覆盖,这个婴儿头发由浅蓝渐变白,手拿一把修长且冒着雾气的剑。
“老爷,夫人生了!是个男孩!”丫鬟抱着婴儿,开心的逗着他玩。婴儿也开心的笑着,忽然,一位正值不惑之年的男子急忙推开房门,看着丫鬟抱着的婴儿开心的笑了出来。
白剑行,抱起从丫鬟的怀中抱起婴儿,大笑了起来,走到了安琴玉的床旁,眼睛笑成了两条缝,“我们的儿子!”
安琴玉摸了摸儿子的脸颊,“叫什么?”她微笑着抚摸,看向了白剑行。
白剑行想了想,“叫白无惜?今日奇雾蒙蒙,就叫白雾惜!”白剑行笑得眼又眯成了两条缝,“好!就叫白雾惜”安琴玉也虚弱的微笑着,“好名字,就叫白雾惜了!”
雾惜家庭乃富贵人家,雾惜从小就酷爱习剑,与知己落风一起练剑为他们每天要做的事,落风为人忠厚老实,对待雾惜为亲友般。
一次雾惜与落风一起练剑时,雾惜剑法太强,造成剑气把楼阁的墙劈开了一个缝,不大不小,刚好一拳头可以伸进去。
而这楼阁的主人,刚好经过此地,见自己的茶楼被小孩“凿开”个洞,大怒要打雾惜,落风见状心生一计,“先生您知道茶水不可满吗?”那胖子却哈哈大笑,似乎见了什么傻子一样。
“屁孩,我开茶楼这点东西还不知道!”那胖子又笑了起来,雾惜见落风这状也可笑,便也耍起了那个胖子。
“那空气就是茶水,您的茶楼密不通风,这不是.....”雾惜微笑着说,那胖子见雾惜两人一本正经的说着,便也怕了起来,连忙道歉。
雾惜和落风相视一笑便一起走开了,没有再理胖子。
但没想到雾惜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雾惜回家却看到了生气的父亲,要没收他的剑,雾惜连声询问为什么,白剑行并没有回答。
但雾惜还是把自己的白雾剑交给了父亲,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乎在写着什么。
白剑行叹了一口气,走到了窗前,已是傍晚,剑行又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事情。
雾惜的父亲白剑行,年轻时乃世上风流人物,十分孝敬父母,剑法高强,为人善良。
白剑行以侠客无剑数斩之名帮助他人,而且以不杀人的称号放过许多为非作歹的大盗等人,世上无人听了无剑数斩之人不赞叹几句。
但为人善良,不杀人的“缺点”同时也给了白剑行灾难;一日,白剑行练剑回家,却发现大门敞开,白剑行慌忙的进了屋,却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满屋血印,白剑行的父母被人杀害了,地上有几个血字:谢不杀之恩!
白剑行瞬间明白,可为时已晚。白剑行跪在了地上,把背在背上的血剑徒手掰断,血迹染红了他的双手,疼痛,他已经不在乎了。
眼泪直流,誓不再用一次剑,除非自己死去,这是白剑行第一次流的泪,他哭了三天.....
之后白剑行卖掉了所有家产,隐居深山,努力的赚钱养家,此时白剑行已经正值不惑之年。
白剑行便隐姓埋名买了一栋瓦房,娶了一个妻子,不久就生出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白雾惜。
白剑行又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孩子,我不求你成为千古英雄,我只想你的这一生开心幸福!”说完白剑行就入室睡觉了。
傍晚,家家灯已熄灭,户户门已禁闭。漆黑之中,贼盗乱行。雾惜的家是大院,也增加了贼盗的关注。
果然,就是今晚,大门发出钉钉的响声,院内人都已沉睡,只有雾惜的屋子灯还是常亮,拿着毛笔写着什么。
因为傍晚,微小的声音放大了许多倍。雾惜自然不会无视这种奇怪响声。雾惜连忙把灯熄灭,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照耀。
大门发出的声音从轻巧变得沉重。也许,那位盗贼撬不开这复杂的木锁,从最开始的撬变为了现在的踹。门也逐渐的耐不住了外力,锁开始松动。
雾惜适应了黑暗,走到了内门,端起了母亲用来染制衣料的朱红染料,又跑去庖(páo)屋拿走了柴刀后进了内门,内门大开。
雾惜把布满豁口的柴刀丢在了地上,又把朱红染料泼洒在地上,然后跑到了外门旁。
门锁已破烂不堪,还剩一丝的坚韧,终于,盗贼又踹了一脚后门,锁彻底断裂了。盗贼的脚步又瞬间从沉重变为了轻巧。
雾惜看见了盗贼小心翼翼地走着,手拿一把短剑,雾惜屏住了呼吸,直到盗贼快到内门的时候,把门死死关住。
他又故意的制造了一些响声,像是刀从地上捡起的声音,那盗贼吓得往后看了一眼,却没看见人,便继续轻手轻脚的往前走了起来。
因为能见度低,任何在阳光下虚假的东西瞬间变得真实了起来。
雾惜躲到了庖屋,看见了一段白布和一只仓鼠,便笑呵呵的看着它。
拿布把仓鼠包住,等盗贼进入了内门再丢进去,同时敲打铁器,发出震耳的声音。
看着盗贼快要进去了,雾惜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盗贼进去了!雾惜飞奔到里内门十尺,甩手一扔就把仓鼠给扔了进去。
果不其然,屋内传出了一声尖叫,雾惜拿起铁锤敲打铁器,发出震耳的声音。
“何人在此!”正如雾惜所想,院内人全都惊醒,一个个冲向内门,把大盗抓个正着。雾惜慢悠悠的走向了内门哈哈一笑。
白剑行等众人看向了雾惜,“你怎么在此?”雾惜又哈哈的笑了出来,喊道:“笨贼还想行盗?”
剑行等众人瞬间明白了,把雾惜吵了一顿,之后就把盗贼放了,剑行只是和雾惜说了些深奥的话,雾惜并没有全部明白。
毕竟,那年他才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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