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思苑——
“韩小姐。”韩思柔一路被拎着回到苑内,抱琴刚一走,她就听到了墨轩的声音。
“墨轩?”韩思柔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刚刚在大门处的那段对话,瑞王知道了多少,又猜出了多少。
“主子说,源城瘟疫,正是您收服人心的大好时机,韩小姐可要同去?”
“瘟疫?”韩思柔面上不愿的神色,毕竟瘟疫可不是什么小病小灾,难保她不会被感染。
“有主子在,韩小姐不会有事。而且,苏司空之女也会同去。”墨轩自是知道她的顾虑,将谢怀奕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好。”果然,听到苏青衣也要去的消息,韩思柔只犹豫了一会儿,便点点头表示答应。
“明日会有马车来接您,主子会带您去源城。”墨轩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次日,瑞王府——
“主子,韩小姐到了。”
听了墨染的禀报,谢怀奕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一顿。
一旦对一个人产生怀疑,那么,她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值得深思。
谢怀奕回顾了韩思柔在水乡茶楼说过的话,细细思考的话,真的是疏漏百出。
见主子不知在思考什么,没有回应,墨染决定,先把韩小姐领进屋。毕竟让一个姑娘家的在外面等候,总归是不好的。
“韩小姐,请。”待韩思柔进了屋,墨染识趣地出了房间,随手把房门关上了。
“殿下。”这屋内清冷的很,与水乡茶楼的那间房截然不同。
“玖儿。”谢怀奕回了神,看着面前的韩思柔。
“殿下,我们什么时候去源城?”
“稍等片刻。”谢怀奕温柔地笑了笑,道。
“玖儿,你是何时大病了一场?”谢怀奕搂过韩思柔,装作不经意地问。
“这……”发生在韩攸宁身上的事,她又如何了解,只是听下人说过几句而已,但见谢怀奕急于知晓,韩思柔随便想了一个数字,“玖儿四岁之时,高烧不退,故而大病一场,失了记忆。”
“是年初,还是年末?”谢怀奕核对了一下时间,似乎没问题,便接着问道。
“殿下怎的对这件事感兴趣?”韩思柔慌了,试图转移话题。
话音刚落,韩思柔看到谢怀奕的眼神中有了一丝不虞,她只好又编了一个时间道:“年初。”
谢怀奕撩着她发丝的动作一僵,又撤回了搂着韩思柔的那只手,他清楚地记得,他与玖儿相识明明是那年秋季的君恩宴。
“殿下?玖儿记得不是很清楚,可能会有差错。”韩思柔不解,却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去源城吧。”说完,也不管韩思柔什么表情,谢怀奕匆匆出了房间。
源城因为发了瘟疫,城门禁闭,人心惶惶,城内惨叫连连。
“咳……咳……老婆子,快,喝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颤颤巍巍地递上一碗药给身边的妻子。
“咳……老头子,你……喝过了吗?”妻子接过那碗药,却犹豫着不肯喝下。
“喝……咳……喝过了。”老人的眼睛湿润了,这一次瘟疫,可真是来折腾他们这些百姓的。
“咳……这药……能好使吗?”妻子放了心,一口喝下那碗药。
“这是……咳,朝廷派来的一位女医师亲自……咳……煎的药。”
“朝廷?咳……都派了……咳……多少人了……”
“造孽啊……”
城主府——
“苏小姐。”
“大小姐?”苏青衣疑惑,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出现在这疫情横生的源城。
“来送药材。”韩攸宁一句话答了她的疑问。
“多谢大小姐。”对于韩攸宁的话,苏青衣感到很惊喜。到了源城她才知道药材不足,如今,这位大小姐来的可真及时。
苏青衣前世并没有参与过源城瘟疫之事,自然不知源城药材不足。韩攸宁虽然也没有参与过,但她有白茯,一问便知。
“太子殿下。”韩攸宁对着旁边的谢怀信行礼。
“安王殿下。”韩攸宁的目光在谢怀瑾身上停留了很长时间,谢怀瑾竟与他有七分相似。
“苏伯父。”好一会儿,她才给苏司空见了礼。
“几日不见,大小姐还是那么标致。”太子最先回应,一出口便是一顿夸奖。
“嗯。”跟他不同的是,谢怀瑾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回应谁的话。
“攸宁,韩兄怎会放心让你一个人来这里?。”苏司空对于她的出现也是很诧异的。
“他不知道。”
韩攸宁知道,如果告诉韩太师她的意图,她一定会被关在家里,派人严防死守,等到瘟疫之事过去,才会放她出来。
“不好了!殿下!”太子贴身侍卫流玉冲了进来,下跪禀报道。
“发生了什么事?”谢怀信见他神色慌乱,甚至已有些不顾礼仪,便知一定是急事,连忙询问道。
“殿下,城东疫病更加严重!”
“什么!”
苏青衣来到源城时间不长,但由于她超群的医术,源城疫情好转了一些。可现在,没过多长时间,居然又加重了。
“去城东。”
谢怀信一声令下,众人便收拾收拾,蒙上白色的面纱,带上药炉和药材,向城东疫区奔去。
城东——
“咳……”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奄奄一息,皆是面部发黑,嘴唇红紫,虚弱得已说不出一句话了。
他们时不时地干呕,周围都是他们胃里的容物,有水有饭,甚至到了最后,他们只能呕出酸水来。
“这……”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太子忍不住蹙眉,也觉得有些恶心。
“这里有问题!”苏青衣忍下不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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