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韩攸宁回殿途中想起刚刚一闪而过的期待和不舍的情绪,心下疑惑顿生,在心中询问道。
[主人,由于您被封印千年,现在没有恢复多少法力,所以祈愿者的残识有时会影响到您。等到您恢复五成法力,就可以不再被影响了]
“怎么了?”见到韩攸宁的眼眸没有集中点,明显是走神了,谢怀瑾唤了一声。
“没事。”
回到宴会大殿,君恩宴没有结束,舞女们仍在有序地舞动着腰肢,身上的水袖丝带随着音乐起落,每个人的面上都画着精致的妆容,挂着灿烂的笑颜。
韩攸宁和韩父交换了一下眼神,趁着换舞女的时间,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下。
“这是怎么了?韩爱卿快起来。”皇帝明显惊了一下,但情绪瞬间转为镇定,起身走下高台,虚扶了一下二人,说道。
“请皇上为臣的爱妻做主。”韩太师说着,从袖中取出草人娃娃,双手拖起那娃娃直到让皇帝能大致看清是什么式物。
那草人娃娃外观极像人,身上穿的是极为华丽的绸缎,细瞧来倒是有点像韩夫人的衣着,那上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针,令人毛骨悚然,针下的黄色符纸上写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若有熟悉的人便知是韩夫人的。
“厌胜之术。”在场众臣惊呼,这样的太平盛世,竟还有人使用如此阴邪的手段害人。
皇帝也是吃了一惊,剑眉紧蹙,面上渐渐露出恨意,谁人不知,他最宠的妃子便是死于厌胜之术,因此极其痛恨厌胜之术的使用者,那人还傻得往枪口上撞。
“带上来。”韩攸宁看到这儿,拍了拍手道。
话落,抱琴便押着一人走上大殿,狠狠地踢了她一下,强迫她跪下。
“厌辛!说!”韩太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若不是宁儿和他说,他是绝对不会相信会是她做的。
“饶命啊!我说!我说!是二小姐!二小姐让我把这个娃娃藏到夫人的屋子里!”厌辛已经受不住了,咬了咬牙,将韩思柔所做都交代了出来。
“这……”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她既能害了倍加疼爱她的主母,那被她害过的人一定不计其数!”
“苏小姐之前落水,听说就是她做的。”
“此人真是忘恩负义,韩夫人与苏小姐都有恩于她,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请皇上为臣及臣的妻子儿女做主啊!”韩太师的头重重地磕在木地板上,哀求皇帝道。
“传朕指令,捉拿韩思柔,严刑拷打,询问俪贵妃一事是否为她所为!无论结果如何,七日后问斩!”皇帝端着的茶杯用力击打檀木桌,不难让人相信若是俪妃之事真的与她有关,他一定会让这个蝼蚁一般的存在生不如死。
“谢皇上。”
这个风波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宴会继续,却没有几个人有心情欣赏歌舞。
“血债血偿。”韩攸宁拿起酒壶酒杯,倒了一杯酒,递给苏青衣。
“是我误会你了,多谢。”苏青衣会心一笑,接过酒杯,一口闷下肚,酒量不错的她却因为喝的很急有些发晕,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
“苏小姐。”韩攸宁见她有些站不稳,连忙上前扶住她,以苏青衣的酒量再喝几杯都脸不红心不跳,怎么会一杯就已经开始摇晃了?
“我没……”
苏青衣还没说完,眼前一黑,身体没了支撑,径直倒在了韩攸宁怀里。
“苏青衣!”韩攸宁连礼仪也顾不上了,稳稳地接住苏青衣,伸出手来摇晃着她的胳膊,却仍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谢怀信和谢怀瑾注意到那边的异动,连忙赶了过去,谢怀信接过昏迷的苏青衣,谢怀瑾抱住愣神的韩攸宁,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四个人悄悄去到了谢怀瑾在皇宫的寝殿。
“是……媚骨散……”谢怀信脸色很不好看,媚骨散与一般媚药不同,药效时间不长,可一旦发作便没有谁能抵抗得了,甚至有许多人因此死亡。
“是她,最后一计。”韩攸宁紧紧地攥住拳头,长长的指甲嵌入手心,鲜血顺着手上的纹路缓缓滑落。
“别这样。”谢怀瑾将她的手掰开,他不忍心看见她伤害自己,哪怕是这种程度的伤。
“你们先出去吧……”谢怀信内心摇摆不定,经源城一事,他常年冰封的心对苏青衣逐渐开放,此时他为她解药是最好的选择,可这样,她不会恨他吗?
“走。”谢怀瑾拉着韩攸宁出了偏殿。
“我的错。”韩攸宁低垂着头,这些日子的相处,虽说大多数时间是在交手,但她也是十分敬佩苏青衣的,至少作为一个普通人,她做的非常好。
谢怀瑾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握着她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温暖和安慰。
“去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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