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韩攸宁循着声源看去,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招着手向他们跑来,嘴里不停地喊着这简单的两个字。
“八皇子。”韩太师作揖行礼。
眼前就是目前唯一一个还没有封王的皇子,八皇子谢怀遥。
人如其名,他就像是一个逍遥散人,传言说他整日与雅客一同寻欢,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虽生在皇家,却一点不受皇室礼仪的限制。
在各位想要夺权的皇子眼里,他是最不可能登上帝位的皇子,他没有出众的才华,武艺也并不精湛,更是没有一技之长,是公认的最无能的皇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最后成了阻碍谢怀信和苏青衣在一起的最大反派,甚至在快要击败他的时候,男女主也险些因此送了命。
“韩太师,等等啊,这位是我的朋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谢怀遥终于跑到了耶绥面前,见到这有些尴尬的场面,挠了挠后脑勺,道。
“阿遥?你来的正好,韩太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和我开打,快来帮我说说理。”耶绥勾唇,作无辜状往耶绥的身后躲了躲,那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连韩太师看到后都差点以为他认错人了。
“八皇子,老臣是绝不会把他认错的,也没有什么误会。”韩太师板起脸,一双布满威严的眸子直直地射向谢怀遥……身后的耶绥。
“韩太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怀遥疑惑地歪了歪头,睁大了本就不小的眼睛,期待而又忐忑地看向韩太师。
“八皇子,躲开。”一直充当背景板的韩攸宁突然出声,转而便暗中控制着御灵扇攻击耶绥。
“好玩。”耶绥感受到一阵风吹过,他翻身一躲,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
“这到底是什么?小娘子,你是会法术的吗?”耶绥被逼得退到大门上,捂着不停流血的伤口,饶有兴趣地问道。
“打不打?”
“不打不打,本王子不就是想着来看看你吗?招你惹你了!”
“不用。”听到“不打”,又确实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韩攸宁停止控制御灵扇,定定地立在原地,对这个曾经疫乱的始作俑者提不起好感。
“我已经改过了啊,小娘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尝试接受我一下嘛……”
“送客。”韩攸宁只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哼。”韩太师冷哼一声,迈进大门,“请回吧,太师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算了,我们走吧。听说雅轩又来了几个新的才艺双绝的美人,要不要去看看?”谢怀遥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飞去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不去不去,我得想个办法让小娘子见我。”耶绥摆了摆手,道。
“不会吧,你认真的?”谢怀遥张大了嘴巴,这耶绥平日里可是风流人物第一人,天底下就没有几个不对他心动的女子。
“当然。阿遥,你不觉得她很有趣吗?”
“不觉得。”谢怀遥耸了耸肩,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既不去,我便搭着刘兄一起了?”
“去吧去吧。”
耶绥陷入沉思,良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喊道:“告诉小娘子,若她不出来,我便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她见我为止。”
“不见。”韩攸宁冷漠地拒绝,当初那些正道人士说她冷血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可不会因此而心软。
黑夜缓缓袭来,空荡荡的天空上仅有一轮朦胧的月,照着耶绥瑟瑟发抖的身影,风阴冷地号叫着,时不时能听到树叶簌簌的响声。
一直到了深夜也不见太师府的大门打开,平日里锦衣玉食的三王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耶绥低低地垂着头,瘦弱的身影随着寒风晃动,无力地跪坐着,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昏昏欲睡。
由于没有及时包扎,他那本就严重的伤口一刻不停地向外渗着血,循着雪一样苍白的皮肤快速下滑,滴落在冰冷的地上。
“起来。”
朦胧的目光中闯入了那个人的身影,耶绥心中大喜,正欲站起来,却有一股眩晕之感席卷全身,身子一软歪倒在她脚边。
月光下,韩攸宁看到他的脸色格外苍白,红润的唇也因为冷意失了颜色。
次日——
耶绥刚一醒来,头部便是一阵刺痛,良久,他才终于缓过了神,看了看身上包扎好的伤口,轻笑一声,眼底一片温柔。
坐起身来,耶绥扶着床边勉强下了地,刚一打开门,就听见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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