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江城
太阳早早落下,月亮也逐渐高高的在黑夜中挂起。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缓缓从浴室里走出,清秀白皙的长相,及肩的短发散落下来,身上则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和休闲的黑色工装五分裤。
沙发上,徐桉辞她靠着沙发双脚盘坐着,手举着平板电脑,不停浏览着秦队发来的往年关于犯罪心理有些棘手的案例,希望自己能尽快地写出一份详细分析报告,准备来作为带下一批新人的教案。
徐桉辞看着平板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不禁得有些头疼起来,用右手轻按了按太阳穴后,托住了自己沉甸甸的脑袋,心里不由得念叨【看来,自己今晚又要被压榨熬夜加班了。】
房间里顿时万籁俱寂,只剩徐桉辞她不停敲打着电脑键盘的声音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上帝视角:
夜晚
江城最豪华的素色酒店内,盛大的泳池派对门外,两名身着黑色小晚礼服的女子被服务生以没穿泳衣为由拦住了去路。无论两名女子如何说情,服务生都不让她们进入,无奈之下,那两名女子居然用剪刀各裁去了晚礼服的衣袖和裙边,稍加装饰之后,将两件小晚礼服改造成了泳衣,这才得以进入派对内。这两名女子并非来参加派对的游客,而是两名来抓捕走私文物的嫌疑犯的人民警察,一名叫白锦曦,而另一名叫林末。通过和场外同事的合作,她们终于找到了四名嫌疑犯,她们急忙联系了早已埋伏好的同事,对嫌疑犯进行抓捕。但其中一名嫌疑犯却携带着准备进行交易的其中一个文物,乘乱逃进了一旁的一家酒店中,白锦曦和林末抽出身追了上去,谁知嫌疑犯早已被一个男子制服。白锦曦误以为男子就是嫌疑犯,上前去试图实施抓捕,结果却不慎被男子打伤,而林末她也赶到,恰好看见真正的嫌疑犯逃脱了,便简单交代一下白锦曦后,转身追了出去。男子打伤白锦曦后,转身捡起嫌疑犯留下的文物,也追了出去。白锦曦只能让下属去查清男子的来历,却一无所获。正当白锦曦等人愁眉不展时,下属却接到电话说逃脱的嫌疑犯已经被林末制服了。而制服嫌疑犯的,却是林末和之前和白锦曦打斗的男子一同制服的。
最后,任务圆满结束,大家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
转回视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桉辞她还在专心致志当“勤劳“码农写着教案时,已不知不觉得过了快二个小时了。
「 보고싶은데볼수가없대모두끝났대
'll beright there
H'm SO sorry but I love you
다 거짓말이야 몰랐어
이제야알았어 」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一下就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徐桉辞迷惑的抬起头,不由得伸了个懒腰,瞄向桌上的手机。
手机上「韩沉」这两个字显得格外刺眼,徐知桉看见后,不由得又头痛起来,托着自己“头大”的脑袋,摇摇头,“唉”的一声,伸手滑动了绿键接听,她心里却念叨着【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韩狗电话,准没好事!】
徐桉辞:“大哥,现在距离下班已经过去快五个小时了吧,不知您老深夜打电话给俺想干哈?”
韩沉:“过来接我,定位发你了”
徐桉辞:“俺凭啥……”
还没等徐知桉她发出抗议,另一边的韩沉他已早早挂了电话。
韩沉挂了电话后,不由得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嘴角不禁的上扬,轻笑一声。从裤兜拿出香烟,点燃一根,淡然的抽起来,仰着头宁静致远地望着远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此时,徐桉辞蒙了
她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还没说完呢,韩沉这个“Filho da puta”居然,挂了自己的电话!
徐桉辞肺都快气炸了,自己无语到对手机翻起了白眼,内心口吐芬芳着。
徐桉辞气得把头撇去一边,让自己自闭了一会儿。
然后,徐桉辞只是随便的穿上一件黑色外套,拿上钥匙和手机,便马不停蹄的赶到韩沉发来的定位地址处。
黑夜包裹着整个城市,本该黑灯瞎火的小巷里,也只能勉强靠着几盏微亮的路灯,来给那些迷失方向,找不到家的路人指路。
徐桉辞把车停在小巷不远处,摇下了车窗,看向窗外,却不禁有些看入神。
韩沉他举着手机,专心致志的不知在浏览着什么。
在小巷路灯微弱照映下,韩沉他一张非常年轻而俊美的脸,眉色乌黑而均匀,眼眸修长。挺拔笔直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只是他生得身高腿长,黑色夹克里是暗色衬衣,又戴着黑色皮手套,整个人便有了种冷峻肃杀的气场,不像个刑警,倒像个年轻帅气的杀手。
韩沉靠着路灯,影子拉的很长,显得形单影只。
徐桉辞看着这一幕,不由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韩沉。
六年前的韩沉,还是比自己大一届的师兄,是京城放荡不羁、张扬跋扈的俊美公子哥,潇洒利落,却偏偏深情于一位女子 ——苏眠。
不过,一年前那场戏过后,韩沉他也被字母团洗掉了五年来关于苏眠的所有记忆。而现在的韩沉已是物是人非了,而韩沉为了寻“她“,踏遍千山万水,从曾经张扬跋扈的京城公子哥,变成冷酷沉静、英俊冷酷,生人勿近的刑警。
徐桉辞恍然感慨道:
“一个人忽然改变的原因,只不过是爱得太深,无法忘记,才让自己不顾一切去寻找,导致自己满身伤痕。”
按了按喇叭,让韩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快点过来。
韩沉他听见喇叭声,也会意地走了过去,上了副驾驶。
“这么晚,来了多久?”
韩沉边问边系上安全带,熟练的调整坐垫高度后,双手抱头后仰躺着,安逸闭上眼睛,故此休息一会。
“好一会了,说酒店地址,到了我再叫你”
徐知桉看见韩沉他的一系列动作,习以为常。
发动,准备把车开出小巷,等着韩沉的酒店地址导航,把韩沉他送回酒店。
“去你那,到了叫我”
韩沉平静地回答道。
徐桉辞听到韩沉他说的话,知道了他的意思,瞬间黑脸。
“哥,你家破产了?咱能不能要点脸啊?!每次外出你都不订酒店,不要脸的去我那住,还不给钱!神经病啊!”
韩沉他没有任何表情,依然躺着,说:“留着当老婆本,而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闭嘴,你哥我累了。“
徐桉辞只能乖乖闭上了嘴,因为她知道韩沉一般这样就说明他遇见了不悦的事情。她也会意“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
贝市
某酒店天台上,一群人正在开Party,热情狂欢着。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二十岁,像还是在读大学生的男孩站在天台栏杆旁,低着头看着底下如此繁华的城市,不知在思念着什么。
男孩只是嘴里不停地吃着QQ糖,手里还拿着几包,连裤袋鼓鼓囊囊的,里面应该也都装满了QQ糖吧。
坐在沙发上的一名男子看到此情此景,举着红酒,不由得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男孩身旁,一手搂过男孩的肩膀,问道:
“怎么了?A,不会是在想我们可爱的U吧。”
夏俊艾他抿了抿唇,扭过头看着季子苌,眼里尽是悲伤。
“她仅是我的,而不是你们。”
季子苌他看着如此深情的夏俊艾,不禁大笑,调侃着。
“那也得是U爱上你啊。你爱他,她不爱你,那算什么?只不过算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A,你还太小了,是不会懂的。”
季子苌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夏俊艾肩膀,就走进Partyli中,继续热情狂欢,不亦乐乎。
“是啊,哪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也好想你啊…桉桉,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啊…哪怕一点点……”
夏俊艾他对着空气念叨,心里闷闷的,眼睛逐渐朦胧,嘴里的QQ糖也变得渐渐苦涩。
……
韩沉跟着徐桉辞回到了酒店房间里,两人就没有交流,各做各的事了。
而韩沉他坐在厨房那边的餐桌,浏览着电脑。
徐桉辞也只是继续躺在沙发上,做这一个木得感情的“码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桉辞她的左右眼皮像是压着千斤重一般,视线逐渐模糊。
徐桉辞也努力想要清醒,眼球也不停地往上翻,眼皮也跟着上下抽搐着,如果此时有人路过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病发神经呢。
徐桉辞也放弃了挣扎,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徐桉辞身体悬空起来,像是忽然有人把她抱起来似。她以为只是梦而已,只是皱了皱眉,不舒服的扭动着身体,找感觉到舒服就安分的停了。
韩沉看见怀里的不安分的徐桉辞,笑了笑,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弹一下徐桉辞的脑壳就走了,就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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