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抓捕路垚

与此同时，聂宅——

“乔四爷？”聂成江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乔楚生。

乔楚生：聂老板，好久不见。

“听说中央捕房新来了一个探长，没想到是你。”

乔楚生：小弟初来乍到，还请您老多指教。

“指教可不敢当。陈老六死在我家，回头传到江湖上不太好听。”

乔楚生：今晚来的宾客里有什么可疑之人吗?

“倒是有两个。一个是沙逊银行的股票经理，姓路名垚。陈老六被杀之前，跟那小子吵了一架，把人家轰了出去，场面很难看。那小子临走前放话，要对付老六。”

聂成江把宾客名册递给乔楚生，乔楚生翻到一页上看到了路垚两个字。

乔楚生：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一个人..是个女人，名册上写的名字是乔知生。”

乔楚生：乔知生?这么巧的吗?

乔楚生拿着名册翻到了一页上，又看到了乔知生三个字。

“这个人，宅里的人都说面生，没有见过的，而且她跟任何人都没有说过话。下人说她在宅里转了一圈便离开了。我刚开始都没有在意，但是现在看来她很可疑。”

乔楚生：乔知生?有点意思。

「次日，巡捕房」

路垚鼻子里塞了个纸团，看着乔楚生拿着文件走到他面前。

路垚：怎么称呼啊大哥？

乔楚生：乔楚生，租界巡捕房的探长。

路垚一听不管什么，赶紧奉承了就对了。

路垚：这么年轻当上探长，佩服佩服。

乔楚生：别废话。

乔楚生把文件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到路垚对面。

乔楚生：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如实回答。敢撒谎的话我就搞死你。

路垚一听这话赶紧说道。

路垚：不敢不敢不敢。

乔楚生掏出文件看着资料问道。

乔楚生：姓名。

路垚：路垚。

乔楚生：年龄。

路垚：二十四。

乔楚生：职业呢？

路垚犹豫了一下说道。

路垚：家里蹲。

乔楚生：放屁!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路垚听到乔楚生的话摆了摆手。

路垚：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

乔楚生：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美生会执事，数学、医学双学士。可以呀你。

路垚：还有法学，懒得毕业答辩，否则就是三学士。

路垚自豪地伸出三根手指头坐正看向乔楚生。

乔楚生：那你就是知法犯法了。

路垚听到这话，惊讶看向乔楚生。

路垚：这话我听不明白。我，我犯什么法了？

乔楚生放下手中的的资料看向路垚。

乔楚生：别装了，昨晚九点干嘛去了？

路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道。

路垚：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站在旁边的一个巡捕见状骂道。

卢阿斗：放你的屁!你个杀人犯，别给脸不要脸。

路垚：杀人？我杀谁了？

乔楚生：陈老六啊。

路垚听到陈秋生死了很是惊讶。

路垚：他，他死了？怎，怎么死的？

乔楚生：昨晚九点是上海著名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宅落成仪式。据目击者声称，八点四十五分，被害人陈秋生和三名手下进入现场之后，曾与你发生过激烈冲突。

路垚：不是，什，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卢阿斗：废话!人不是你杀的，你早上为什么要逃？

路垚：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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