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雨,溪水变得湍急,远处的山峦云雾缭绕。南宫振说这个季节进山很危险,让我们等到天晴再走。
早饭时看到他的夫人,端着米汤和小菜进来。我和炎宇对视一眼,不就是在上饶街上看到的那个青衣女子吗?
南宫振:哦,这是我夫人和铃。
南宫振接过米汤和小菜,和铃笑着给我们行了礼,脖子上的铃铛响了几声,也不说话又回到厨房。
炎宇欲起身追去,我按住他。
我:和铃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南宫振面色有些苍白,咳了一下。
南宫振:抱歉,和铃她一早要去山里采些药,已经提前吃过了,这会儿就出去。
我点点头。
卓英:这么大雨没关系吗?”
南宫振:没事,她是山里的老住户,对路况熟悉。不知各位都是哪国人?我看有几位不像中原之人。
我笑笑,正要回答。
攸宁:哪里,我们都是楚国人,即墨你知道吧?
南宫振:知道,天下人皆知楚国第一剑客,白发黑衣,却长着年轻男子的面容。怎么,几位是?
轩辕攸宁指指在桌前对着早饭埋头苦干的炎宇。
攸宁:他,就是即墨的叔叔。我们从寿春过来游山玩水的。
游山玩水这种理由都编的出来,谁相信七八个人来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游山玩水。
南宫振:这里是挺不错的,鲜少人的去处风景才独特。现在楚国的政局不稳,党羽林立,新王熊启更是昏庸无能。即墨没有接受楚王的封赏,并不出人意料。
炎宇平静地夹一著小菜。
炎宇:他素来不理政事,诸侯争霸,尔虞我诈,胜负自有天意。振公子为何如此关心楚国政事,难道曾经也在都城寿春做官?
南宫振咳了几声。
南宫振:原先只是世袭了家族的爵位和官职,后来被奸人陷害,落得离乡避难的下场。不提了,都是以前的事了。
简单的吃完饭,小陶和卓英去帮南宫振洗碗,我扶秋岚回房休息,出来看到三个男人站在雨天的屋檐下唉声叹气。
攸宁:没有妓院。
炎宇:没有吃的。
易睿:没有人烟。
三人人和声:“哎。”
我双手抱臂。
我:咱们来舞剑如何?
三人齐声:“嗯?”
我右手抄起长剑,飞入雨中。单脚起势,长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剑影,雨水从脸颊汇聚到下巴,滴向地面。反手上仰,袖子拖着水珠甩向周围,易睿也飞入雨中与我同舞。
南宫振见状。
南宫振:舞剑怎么能少了酒呢?
提起两只酒坛投向我们。
我和易睿接住,仰天喝了一口。
我:多谢!
轩辕攸宁也拉着炎宇飞进雨中,炎宇拼死不从,一不小心被拽到了雨中。
轩辕攸宁笑着看炎宇。
攸宁:雨有什么好怕的?臭丫头,舞的什么剑,看我们给你舞。
我笑着看他们,炎宇在雨中望着天空惆怅,被易睿和轩辕攸宁调戏着,小陶和卓英走向秋岚的房间。
我:痛快,真的好开心!
我起身喝光酒坛里掺了雨水的酒,对易睿笑。
易睿:舞过就好,别在雨里待太久,进屋吧。
易睿说道。
我:嗯。
我回头看轩辕攸宁和炎宇,两人正在激烈的比剑,炎宇能迈出那一步吗?
至少今天,他又近了一步。
我和易睿回到屋檐下,见南宫振坐在竹椅上一刀一刀地雕着玉。
我:振公子是雕玉人?
小陶走出屋子扔给我和易睿一条毛毯,用来擦雨水。
小陶:这不废话么,人家振公子不是在这里雕着的吗?擦干头发去把衣服换了,敢情这些衣服都不是你们洗的,还有雨里那两个。
小陶叉着腰说道,轩辕攸宁看看小陶,故意将身上的雨水甩到小陶身上。
南宫振摇头笑笑。
南宫振:在下无事,雕些玉拿到镇上卖了,咳咳,也是贴补家用。
我点点头,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出来,见小陶和卓英也跑到雨中嬉戏了,炎宇上来到房间里打坐。
我蹲在南宫振身边,看着他将玉石磨砂、抛光,看看样子,小心地放到盒子里,盒子里已经放了各种玉钗。
南宫振:姑娘叫什么名字?要是喜欢在下雕的玉,可以送一只给你,刻上你的名字。
我:我叫云容,我已经有一只玉钗了,只是进山有些麻烦就没戴。你能给我刻上名字吗?
我掏出镂空雕花玉钗给他,他看我一眼。
南宫振:姑娘真是和在下有缘,这只钗就是我雕的。现在就可以给你刻上名字。
我:真的?这是镇上买的,太凑巧了。别刻我的名字,刻‘易睿’两个字。
我拉出他的手,在手心写下那两个字,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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