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437 悬案真凶

老和尚摇摇头，带着我们走向后院的禅房，关上门。

老和尚：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为了血珀。

老和尚恍然大悟，

老和尚：可惜你们不该来。

我：为什么？

老和尚：聂赤赞普小时候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但是自从先王死后，他常常做噩梦半夜惊醒，久而久之有了尿床的毛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太后一直以他是王储为由，羞辱他尿床。没想到他一直尿床，尿到成年。

我：一直到现在。

老和尚点头。

老和尚：他一直记恨太后为何对他如此严厉，还在盛大的国庆大典上提起他尿床，让一众皇亲国戚都嘲笑他。他就信任老嬷嬷和我，后来他说那件事等于毁掉了他的一生，他难以正常地和王后生活。

我皱眉。

万俟：这和王后失踪有什么关系？

老和尚摇头。

老和尚：这就不知道了，你们该走了。王冠就在国库里，拿到就赶紧走！

老和尚将我们赶出去，回到北苑，萧萧和攸宁已经回来，我让萧萧仔细对比连环杀人案所有和宫廷事物有关的受害者，对比出了五十多名宫女，三十多名太监，三名嬷嬷，然后又找出了王室葬礼的记录，查看各个贵族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

我：原来如此。攸宁，我们得赶紧拿到血珀离开这里。

萧萧：为什么？

我：连环杀人犯就是国王本人，他上位后杀死了太后，王室成员，还有一些知道他往事的宫女太监，老嬷嬷和尚在的国王舅舅之所以活这么久是因为他们小时候对国王最好！

炎宇皱眉。

炎宇：那他杀那些少女是因为？

我：因为他对异性自卑，他受到太后的侮辱言辞，一直控制不住尿床的习惯。没办法正常与妃子生活在一起。所以他每次看中一名女子，只要女子对他产生嫌弃厌恶的情绪，他就会被激怒，杀人。

端木攸宁：那监狱里的蕙花山奈怎么办？

“萧萧，你把详细的信息交给扎依大人，让他放出蕙花山奈。”

萧萧点头出门。

我：万俟，今夜我得去偷王冠，你跟我一起去。炎宇留下保护攸宁。

万俟：好。

下午，蕙花山奈被放出来，扎依大人觉得手上拿到了一个烫手山芋，但是有国舅的证词，铁板钉钉。

当夜，都城寺庙传来一声尖叫，老和尚死了。

我和万俟飞向国库寻找王冠，被埋伏在国库周围的禁卫军围攻，一群红衣黄帽的和尚念着从未听过的经，让万俟头昏脑涨，将弯刀插在地上。

禁卫军统领说道，“端木夫人，国王让你过去一趟。”

他居然知道我的身份？

那我就姑且看看他耍什么花招。

走到充满藏香的寝宫，国王在床榻上玩弄着沙漏，见我进来，他笑着说道，

聂赤赞普：我给了你七天时间，没想到四天你就破案了，真不错。

我：你知道我要来找血珀？

国王点头。

聂赤赞普：你知道这个沙漏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什么？

聂赤赞普：我的王后。

我吓得后退一步，他居然把活人火化装进沙漏里每日把玩。在他的床榻一侧，突然展现出一个怨灵，正趴在国王身后看着我。

我：这下你该知道我的病是怎么来的了吧？我杀了我的妻子，我最心爱的宝贝，不想让她飞走。于是她留在了我的身边，每日同我说话。

我：少说废话！

我将臂弩对准他的头。

我：血珀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聂赤赞普：别急，我正在请端木先生和你的几个朋友玩一个游戏，看看他们谁先出来，赌赢了就给你。我赌万俟，你赌谁？

我双手结印向怨灵发起攻击，迅速消灭了它，然后提着国王的衣领。

我：你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国王轻笑。

聂赤赞普：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再威胁我也没用。

我看着他黄棕色的眼眸。

我：血珀已经不在这里了？

聂赤赞普：不错，我已经向玄姬投诚了，让她保护吐蕃国子民。更何况你也不想想，吐蕃国的图腾是鹰，我们都崇拜雄鹰，宋玉现在已经拿到血珀朝阿克伦河去了。

我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担心攸宁，奋力捶打瘦的不成人形的国王聂赤赞普。

我：你把他们四个关在哪里？！

他对我狞笑，我用的力气更大。

我：就算你死，我也要让你痛苦而死！说不说？

聂赤赞普被锤出了鼻血，牙齿打掉了一颗。

聂赤赞普：我们来比比武士刀如何？

我将他放下，他匍匐地站起来，拿出枕头下的武士刀，我拿出沉江，化成一把蓝色的武士刀。

两人的刀锋相交，他的力道并不弱。

我：你杀了那么多人，难道还不悔悟？！

聂赤赞普：你睡了那么多男子也没见你悔悟呀！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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