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案2

乔楚生：有线索了

路垚：没有啊

乔楚生：那你出去吧

路垚：问你个事儿，十年前刽子手杀人案里，那个被杀的教书先生，现在还有没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乔楚生：他跟这个案子有关吗

路垚：这你就别管了

路垚：最好是被杀当天接触过他的

乔楚生：行行行

乔楚生：我让萨利姆去查查去

路垚：这什么破纸啊

乔楚生：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造纸

路垚：这种纸什么时候开始用？

乔楚生：民国初年吧！

路垚：那你看看，这个是，警察局的纸吗？

乔楚生：看纸质，应该不是吧？

路垚：可这是死者桌子上的那份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科长卷宗不是真的，是有人造一份给他的

路垚：聪明

乔楚生：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卷宗

路垚：凶手呗！

路垚：不然还有谁？

乔楚生：你怀疑，跟教书先生有关

路垚：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了

路垚：抓紧查哦

乔楚生：等会儿

路垚：怎么了？

乔楚生：我的派克笔

路垚：借我玩两天嘛

路垚：等你消息

乔楚生：别给我卖了

转

乔楚生：教书先生被杀当日跟同事说要去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路垚：教书先生那么有钱，教哪科的

乔楚生：省吃俭用不行啊！

乔楚生：只不过还没到当天还没到呢，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路垚：那那个妓女呢

乔楚生：这不正在查吗

乔楚生：长三堂的女孩，道行深，见识广，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路垚：妓女道行能深到哪去

乔楚生：你试试去啊！

路垚：任何人只要说话就有破绽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龙套：对不起啊，不知道呢

路垚：你再好好想想，十年前那个案子很轰动的

龙套：抱歉啊，我真的想不起来

路垚：不可能，你是这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这么大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龙套：我平时很少报纸的呀，也很少出门啦，不知道很正常吧？

路垚：那你总应该听客人提起过吧

龙套：客人聊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不吉利的事情聊他干嘛了？脑子瓦特了

路垚：你要再不跟我说实话，我把你抓回去严审

龙套：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回去呗，如果你审不出来的话，咱们报纸上见吧！

路垚：不是，姐，坐

路垚：来，吃水果

龙套：先生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龙套：听你这么一说啊，我倒是想起来你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楚生：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

龙套：叫婉清

路垚：他现在在哪儿？

龙套：对不起，不知道

路垚：我不问了

路垚：你爱说不说？

乔楚生：我们着急回去

在乔楚生的耳边说着什么

路垚：哦，原来如此啊

乔楚生：都听见了

乔楚生：那行，那案情你清楚了

路垚：他到底说什么了

乔楚生：你不都听见了

路垚：我装的

路垚：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乔楚生：他说和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婉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他还去警局闹过几次，后来不了了之了，没过多久，她就赎身了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路垚：那她不都赎身了吗，怎么又做回那个？

乔楚生：记者的记

路垚：不会吧？

路垚：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乔楚生：青楼女子，自幼受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吧

路垚：那在哪个报社？

乔楚生：不知道

路垚：那怎么查呀？

乔楚生：30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也没有几个，这种事情，问问报业的人就知道了

转

公寓

白幼宁正在做饭

路垚：我不是不让你去厨房的吗

白幼宁：锅有问题

乔楚生：人没事吧，过来

乔楚生：坐下

白幼宁：这油也有问题

乔楚生：看看手

路垚：你知道这是什么油吗？这是意大利手工初榨橄榄油，你知道多少钱吗？

乔楚生：手都烫伤了吧？

乔楚生：怎么不小心点？

路垚：还痛不痛？

白幼宁：没事，不疼了

路垚：（把白幼宁的手握在手心里）可是我心疼啊

白幼宁：啊？

路垚：我那瓶橄榄油

白幼宁：多少钱赔你就是了？

路垚：有钱也买不到

白幼宁：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路垚：嗓门大了不起

乔楚生：少吵吵两句行不行？时间紧，任务重

乔楚生：幼宁，赶紧回忆一下，上海除了你和小鑫还有几个女记者

白幼宁：跑哪个口的，社会还是娱乐？

乔楚生：都行

白幼宁：没有

乔楚生：十年前从业的呢

白幼宁：真没有，这还那么苦，其实女生有兴趣也扛不住工作十年几乎没可能

路垚：也不一定是记者什么专栏作家了，主编了主笔了，干新闻行业的上海不可能只有你们两个吧

白幼宁：行，你行你自己找呗

路鑫：哥，你们干嘛呢

路垚：小鑫，你来的正好

路垚：上海除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别的女记者

路鑫：女记者？

路鑫：没有

乔楚生：那其他的专栏作家呢

路鑫：想了想：有一个女性撰稿人

乔楚生：叫什么

路鑫：成蹊

乔楚生：成蹊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路垚：第四个死者，梁文同，字成蹊

路垚：小鑫你知不知道他住哪啊

路鑫：知道啊

转

路鑫：成蹊姐，我又来打扰你了

路鑫：我带了两个朋友来

成蹊：进来吧

成蹊：屋里有点乱，随便坐

路垚：好多绝版的书啊！

路垚：梅塘之夜，初版的羊脂球，还有莫泊桑的签名

路垚：人间喜剧，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啊？

路鑫：成蹊姐，不好意思啊，我哥就这样，你多担待

成蹊：没事，爱说这个嘛，看见好书难免有点兴奋的

乔楚生：成蹊先生，你就是婉清吧

成蹊：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乔楚生：你一早就知道我们会过来

成蹊：当然，卷宗上的记号那么明显，只要看到不起疑也会很难吧，接下来再查查跟死者相关的人不难会找到的我

乔楚生：那你什么时候把卷子送过去的？

成蹊：我没有亲自登门的习惯，我是寄过去的

乔楚生：那你怎么能确定沈大日会的临死先把卷宗放在桌子上从而引起我们的怀疑呢

成蹊：他把卷宗放在桌上

乔楚生：是啊

乔楚生：死前还在看卷宗呢

成蹊：他怎么死的？

乔楚生：真不清楚啊！

成蹊：按你的意思是说，我把他给杀了

成蹊：再把卷宗放在桌上的

路鑫：不会的

路鑫：案发当天，成蹊姐在医院打点滴，急性肠胃炎

路鑫：成蹊姐病历还在吧

成蹊：在

路垚：从付费单上来看时间，还有药物剂量，至少要持续五个小时

路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年来你一直在暗中调查当年的案件，最终你发现杀死梁文同的不是刽子手，而是已经进行成为科长的沈大志

成蹊：没错

成蹊：这么多年来，幸亏长三堂的姐妹帮忙，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在案发当晚见过沈大志的人

成蹊：据他说，王一到当时醉倒在地，根本没有能力杀人

路垚：你的意思是是沈大志杀死了，你的爱人，然后再嫁祸给王一刀

成蹊：一开始我也只是猜测，可后来或者一个姐妹告诉我，沈大志当年因为不识字，在巡逻队很不得志，时常留恋长三堂，并在喝醉后经常辱骂读书人，梁先生的时候就是撞见了醉酒的沈大志才酿发了血案

路垚：这也只是你的猜测吧！

成蹊：事实也好，猜测也罢，当晚我寄给沈大志的卷宗时，还给他留了一封信，我告诉他，如不认罪，我便将此事登报，结果当晚他便死于非命，这不是心怀鬼胎，恶有恶报吗？

转

乔楚生：去哪啊

路垚：香满楼啊

乔楚生：去干什么

路垚：十年前王一刀在香满楼前面抛设备，故地从游咯

乔楚生：你是想蹭宵夜吧你？

路鑫：哥，你等等我

乔楚生一把拽住路鑫

路鑫：乔，乔探长，你干嘛啊

乔楚生：你很怕我

路鑫：没有啊

乔楚生：那你为什么躲我

路鑫：我没躲你啊

乔楚生：躲了

路鑫：真没躲

对上乔楚生的眸子，好吧她躲了

乔楚生一把把路鑫拽过来，禁锢在自己怀里

路鑫：你干嘛

路鑫：你

路鑫：唔～

话音未落，就说不出话了

乔楚生堵住她的唇感觉到唇上有着一丝微凉，路鑫骤然瞪大了眼睛

乔楚生用嘴唇磨着她的嘴皮，吮吸着，像是在吃一道美味的甜品。

感觉路鑫喘不过气来了，才把他放开

被放开的路鑫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

乔楚生：你不会换气的吗，看来以后要多加联系了

路鑫：你

乔楚生：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听到再来一次，路鑫立马捂住嘴

看着她捂住嘴的样子，感觉很好笑

乔楚生：走吧，去找你哥

转

香满楼

路垚：小鑫，你嘴怎么这么红啊

路鑫：哦，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

路垚：来，我看看没事吧

路鑫：（躲过路垚）没事了回去抹点药就好了

路垚：嗯，下次小心点

路垚四处观察这间屋子

路鑫：（走到路垚身边）哥，你看什么呢

路垚：装修可以啊，老板挺阔啊

龙套：乔探长，您来了

龙套：今天怎么没带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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