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6

乔楚生：那个科长，颈部的伤口十分光滑，手起刀落，没有一丝迟疑，看刀口，应该是高手干的。

路垚：刽子手

乔楚生：你又知道了。

路垚：你出门没带眼睛啊。

路垚指了指桌上，我走了过去。

林月笙：刽子手连环杀人案？还是民国四年？十年前的旧案了。

路垚：死者手里有枪，天花板上有弹孔，感觉像是发现了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举枪射击的同时，瞬间被砍掉了脑袋。

乔楚生：天花板上能有什么？

路垚：鬼喽。

幼宁对他翻了一记白眼。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您也这么认为吗?

路垚：否则呢？苍蝇？蜜蜂？蚊子？小鸟？也不可能在警察局里面开枪吧，这个鬼你也见过吧。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那倒没有，但我听说，沈科长十年前，抓到了刽子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才当上了警员的，之前他就是个巡逻的。

乔楚生：那你把情况介绍一下。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民国初年，那会儿不是刚把斩首取消了吗？有个松江的刽子手叫王一刀，在家闲着没事干，手痒，就连着杀了好几个人，后来被巡夜的沈科长拿下，处决前，王一刀在刑场上放话，说将来还会还魂回来报仇，这事当时闹得非常轰动，还上过报纸。

我看幼宁一脸感兴趣的亚子，就知道又有不好的新闻出来了，哎，楚生太难了。

路垚：十年前处决，现在才还魂，看来这地府比咱上面还忙。

这三土忽悠人的功力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这俩绝配。

路垚：你觉得，沈科长为什么，突然想起来看卷宗了。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肯定是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万能龙套：行了，别一天神啊鬼啊的，胡说什么？

那人朝楚生点了点头，楚生跟我们介绍这是警察厅厅长。

万能龙套：（厅长）楚生，不介绍介绍吗？

楚生指了指三土。

乔楚生：这是路垚，目前担任巡捕房的探案顾问，幼宁就不用介绍了，你认识。

楚生指了指我，准备介绍，被厅长打断了。

万能龙套：（厅长）这我认识，在这上海滩谁人不识毒玫瑰林月笙小姐。

林月笙：幸识。

万能龙套：（厅长）楚生借一步说话。

乔楚生：好，月笙你们在看看凶案现场，我去去就回。

林月笙：嗯呐，去吧。

楚生和厅长走后。

林月笙：我们四处看看有什么线索吧。

白幼宁：好。

幼宁盯着风扇。

白幼宁：这个风扇很可疑呀。

三土在鼓捣留声机。

路垚：怎么说呢？

白幼宁：如果身形足够小，应该能从扇叶钻出去。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不可能。

白幼宁：为什么呢？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风扇还是开着的，后来，我觉得房间阴气太重了，才给关上的。

路垚：所以说嘛，这次很有可能是恶鬼索命。

我和幼宁就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万能龙套：（警察厅探员）是吧，我们私底下全都这么认为。

路垚：回去赶紧跟哥几个说一下，横死的人啊，怨气最重了，赶紧去庙里求几个护身符，特别是平日里跟他有仇有怨的，这种人最容易被恶鬼缠上了，赶紧去。

那个探员给我们敬个礼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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