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命题》中有一段话:
怎样算欺凌?
十人欺负一人是欺凌。一百人欺负一人也是。
那么一万人呢?
是正义啊。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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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的灯光照射着周围的家徒四壁,一张木床一个柜子就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摆设,与外面明亮宽敞的客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里虽然是旧城区,但大伯家有两个楼层,平时低价租给一些来城里打工的人们,也赚了不少钱。
千执望着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少年忍不住的叹息,来的路上他们互换了名字。
这位少年,她的目标人物,陈立农,今年十七岁,距离杀人事件还有一年。
陈立农:千执姐,这衣服我没穿过,你,不嫌弃的话将就穿吧!
陈立农从柜子里面翻出了一套崭新的衬衫和裤子,看样子他很宝贵这套衣服。
千执连忙笑着接过。
千执:当然不嫌弃,还要谢谢农农呢,不然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要在哪儿过夜了。
陈立农腼腆的笑了笑,耳根不由自主的有些泛红。
陈立农:那我先出去了!
千执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就换下了湿衣服,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看样子这个房间应该是杂物间改造的,没有铺地板砖,墙壁也是随便的拿报纸糊了糊。
看外面的摆设这家人不算富裕但也算是小.康生活,可为什么会这么势利呢,自己的亲侄子也能被虐待成这样。
陈立农:千执姐,好了吗?我煮了姜茶,来喝一点驱驱寒吧!
门外传来了陈立农关切的问候声。
千执:来了!
千执连忙打开房门,看着陈立农懂事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暖暖的,她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给他一个幸福的明天。
千执:农农,怎么不见你家里人啊?
千执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着,她到要看看这帮极品亲戚长什么样。
陈立农:我没爸没妈,是住在伯伯家,他们前几天出去旅游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陈立农喝着姜茶,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我这破嘴呀!千执暗自懊恼,满脸歉意的看着陈立农,她这不是直戳人家的痛处嘛!
陈立农:哈,没事。
反正都习惯了,陈立农勉强的看着千执,什么冷嘲热讽他都受过了,又怎怕这一点点伤害呢。
他笑了,却难逃眼里闪过的落寞。
千执叹了口气,一脸抱歉的揉了揉陈立农的头,如果可以选择拥抱光明,那谁还愿意坠入黑暗呢?
望着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的陈立农,千执尬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一时间没管住手,哪有一见面就摸人家头的啊!
陈立农条件反射似的低下了头,纠结的拽着衣角,难藏心里的惶恐。
不知为何,他不由自主的害怕。
突如其来的温暖总是令人恐惧,但又是那样令人神往。
她从雨中来,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她为他道歉,只因一句小小的失言;她像姐姐一样抚摸他的头,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亲切……
他想亲近她,可他不敢。
他从小就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人,无论是学校,家里,小区,每个人都不愿意接近他,和他玩,只因他是罪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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