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有。”久茗气鼓鼓的说。
“诶呀!你到底什么时候出去!”
“我是你的断弦哥哥,怕什么?”断弦调戏的越来越开心。
“罢了,我在外头等你。”断弦看了看久茗。
久茗立马起身换上衣裳,湿答答的长发还未干,断弦看了看拿了一块干布为久茗擦干。
“别动,转过身去。”
“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本尊可从未说过要放过你,更何况小茗儿如此的好玩,不舍得~”
久茗无话可说,只好乖乖的等断弦擦完头发离去,原以为在他放下布的一瞬间便会离去,没想到却借宿于这里。
“你干嘛?!你那偌大的残冰洞不住,非要住这里!一会战枭看见了怎么办!”久茗推着断弦说。
“别急~让本尊先歇会,子时便会走。”断弦躺下,闭上眼睛。
久茗也无法推开断弦,只好远离断弦,睡到了角落里,看着断弦,久茗摸了摸断弦的手。
“怎么这么冰?”久茗为他盖上了被子,可他的手还是如此的冰冷。
久茗无能为力,躺下睡着了,果真在子时,断弦离开了,早上醒来久茗找不到断弦
“还真的走了?不对,我为什么要找他?”久茗想不通,只好起身去找战枭。
“战枭…我这么住下了,不太好吧……”久茗吞吞吐吐的说着。
“没什么不好的,虽然上回与你成婚,中途出现意外,你却无大碍,所以经过我与久伯父的商量,在过几日重新办一次。”战枭温柔的笑着。
“可是……”久茗的话还未说完,断弦走了进来,声称是久瀚的人。
“在下是君阙,专程接小姐回家的。”
“你又搞什么花样?!”久茗小声的说。
“本尊带你回家~看不出来吗?”
“那既然这样,替我向伯父问声好,茗儿,等我有时间了定会去看你。”战枭走过来握着久茗的手说。
“好了,小姐我们该走了。”断弦微笑着拿开战枭的手。
“记住,下回要是再让别的男人碰你,你猜我会不会杀了他?”断弦小声而又邪魅的说。
“……脑子里不能装些别的吗,一天到晚嘴里都是杀!”久茗小声抱怨。
借此机会,断弦将久茗再次带回残冰洞。
“怎么又回去了?不是说回我爹那吗?”久茗在洞门前惊讶的问。
“我说过带你回家的啊,这不就是吗~”断弦笑着。
“本尊说过,只要你不出这里,皆可随意走动,出了,我有千万种方法带你回来~”
“我…你这个卑鄙小人!”久茗生着气,恋歌走来,将她带回房间。
“怎么感觉比上回更冷了?”久茗裹上了一层被子。
“轰轰烈烈的爱情?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简单啊!我不是和战枭有婚约吗?得抓紧时间甩掉这个断弦,然后和他完婚!完美,哈哈哈哈。”久茗趁着没人思考了一会说。
断弦听着,笑了笑,一旁的蝶烟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这个笑容不简单,十恶不赦的恶魔果然坏。
“原来…正道的他也会赶人啊~”断弦说。
“这种情形,自然要慌张些,依属下看,那些武林正派的人不过只是表面上空有名头罢了,尊主想要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修白说。
“属下也这么认为。”蝶烟附和着说。
“还有一事…不知需不需要禀告尊主。”
“说!”
“恋歌在久茗姑娘逃走前在久茗姑娘的饭中下了毒,幸运的是久茗姑娘那时没有心情吃,将它倒掉了。”蝶烟说。
断弦听到后并没有很生气,而是让蝶烟将人带到了正殿,断弦让所有人退下。
“本以为尊主会从恋舞姑娘的世界中走出,看来并没完全脱离。”修白与蝶烟说着。
“这种事少议论为好,并且现在有久茗姑娘在身边陪着,无需为尊主担心,只需管好风煞与异星派就好。”蝶烟并不屑于这些事,只想一心一意为断弦办事。
修白看着蝶烟离去。
“谁给你的胆子下毒?”断弦闭着眼睛拖着下巴问。
“什么下毒?尊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恋歌并不慌张。
“再给你一次机会解释清楚,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毒不是我下的!”
断弦突然出现在恋歌身前,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那种眼神并不是恶狠狠,而是对她不屑于用力气,淡定的眼神。
“你…你…不能…杀我!姐姐…会……伤心……的!”恋歌使劲的拨开断弦的手。
断弦想起恋舞,立马松开了手。
“本尊再说一遍,除了我,谁都别想碰久茗!尤其是你,你不配提恋舞的名字!滚!”一向淡定的断弦忽然暴躁了起来,竟是为了两个女人。
恋歌慌乱而逃。
“这个…胎记?我记得我也没有……难道是穿越来的标志?”久茗摸了摸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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